满口骚话的男人(不算dirty的dirty talk)

一餐饭,两人心思各异,不知道姚放作何感想,李阔反正是味同嚼蜡。

她如今不是很想和从前扯上干系,但是往事总要自己跳出来让你不舒服。人总是觊觎得不到的东西,譬如姚放;惋惜得到了又失去的东西,比如她自己。姚逊的再度出现,于她是机缘还是孽缘,她心中茫然。

但这个男人绝对是祸害就是了。对面的姚放自顾自地大快朵颐,心情很好的样子。

“你什幺时候走?”

“走?走去哪儿?”姚放好奇。

“你不是打算在这个城市一直待着吧?你家又不在这。”

姚放不紧不慢地擦擦嘴角,倚着靠背:“你家也不在这,你为什幺待在这?触景伤情,背井离乡……哼哼,我都能脑补一出好戏。”

李阔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笑了:“那又怎幺样?我和姚逊好歹有过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只不过后来不了了之罢了!我和你又有什幺关系?你管他叫一声叔叔,你也差点要管我叫叔母!除此之外,我们没有瓜葛!既然非亲非故,就是不熟,你凭什幺揣度我?”

看姚放脸色霎时苍白,她更有几分快意:“我看你也不是真心喜欢我,你只是自尊心作祟,觉得我对你爱搭不理,不爽快罢了!我俩就算在一起,你也很快就腻烦。你这个叫执念,不叫爱,懂吗?”

她还要乘胜追击:“更何况,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姚放。你知道为什幺吗?你这种任性妄为、我行我素、毫无边界感的个性让我讨厌到恶心!”

她痛快地放完话,起身要结账,姚放“蹭”地站起,一步追上她。

“叔母?和我上过床的叔母吗,那还真是刺激!喜不喜欢爱不爱的,老子不在乎!你爱不爱我,我也无所谓!只要咱们在一起了,日日夜夜的,谁管这是不爱情还是执念?!”

李阔甩脱他的手欲走,姚放不肯罢休。

两人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周围人的注目,服务生走上前询问李阔是不是需要帮助。不愿把事情闹大,李阔铁青着脸说不用。刷了卡出门,两人谁也不肯先开口。直到上车了,李阔看周围环境不是去公司的路,转头质问姚放:“我要回公司,你这是去哪?”

“我酒店。”

李阔怒上心头,刚骂完他任性自私,他还真就表现给她看了!

姚放看她真的生气了,赶紧补充:“刚才看到有人拍照录影,说不定晚点会有狗仔,你不想他们追到你公司吧。”

不早说!李阔赶紧打电话回公司,随便找个理由请了下午的假。

姚放住的酒店果然如同他的风格,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华而不实,她补充。快速刷了房卡以免更多人发现,两人迅速进了房间。

进房后,她才有兴致嘲笑他:“你不是很狂吗,也怕狗仔?”

“他们很恐怖,别说是我,他们连你的信息也能挖出来。”

李阔的表情凝固,笑容转移到了另一人的脸上,他以牙还牙:“你不是很狂吗,也怕狗仔?”

李阔话还没说出来,姚放轻蹲身子,一把抱起她。李阔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吓,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姚放托着她的臀,走到床边坐下,他紧了紧手臂,李阔被推得向前一倾。

“一下午的时间,我要怎幺让你消气?”

李阔脸一红。姚放知道她爱干净,放下她进淋浴间洗澡。出来时,看李阔换了个地方坐,他想了想:“我早上就是躺在这里射的。”

李阔连忙换了边坐,还不忘给他翻了个白眼。

姚放洗得干净,身上带着股好闻的沐浴露味,十分清爽。他解了浴巾,丢在一旁,一身赤裸地向李阔走来。李阔看他一身肌肉有点不好意思,目光向下移,看到他胯间的东西随着他走动的幅度一摇一摆,更是脸红耳热,最终还是把目光定在他脸上。

“都做过了,还不好意思?它在你里面待那幺久,你还没熟悉?”姚放十分不害臊地问。他四处打量,找到一根丝带,递给李阔。

李阔接过,不解其意:“干什幺?”

姚放努努嘴,把两手手腕向上,递到她面前。李阔“啊”了一声,意识到这人想玩情趣,她起身,让姚放躺下。

姚放乖顺地躺好,手伸向头顶,让她绑住。

“李阔,为我的任性自私\'惩罚\'我吧。”他眨眨眼睛。

李阔呆滞。什幺“惩罚”?sm?她没有这个兴趣啊!默默坐在床边,任姚放被绑着手,十分风骚地躺在那儿。

他的下身慢慢立了起来。真是诡异,李阔纳闷,她什幺都没做。

“啊,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这就硬了。李阔,我的肉棒这幺骚,这幺贱,你说是不是要罚它?”

这话说得李阔都不会反应了。

“你是狗在发情吗?”李阔冒了一句。谁知姚放更兴奋了,他连声附和:“我是狗,我是李阔的狗!李阔,怎幺办,我现在好硬,好想进入你。”

李阔听不得这种流氓话,甩了他一巴掌。姚放简直像吃了兴奋剂:“好爽——”

脑门上缓缓冒出三个问号,李阔仔细回想上次两人的过程,也没觉得他有什幺不妥。

她欺身压上他,擡起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你喜欢sm?想和我玩这个?”

姚放忍住被她压着的爽意,极尽全力看向她:“sm?我才不喜欢。我就是好爱看你对我发脾气——”

李阔又仔仔细细回忆起自己什幺时候对他发过脾气。就是他转达姚逊离开的消息那次!

“几年前那次,你,你不会——”李阔瞪大双眼,眼神充满不敢置信。

姚放擡眼看她,回答了她的疑惑:“那是我第一次手淫,想着你生气的样子,我心里也恨自己,但下面偏偏硬得不像话。李阔,我很变态吧。那年你说跑就跑,我到处找你找不到。我在想,你是想离开叔叔在过的城市,还是想躲我。”

“你可以讨厌我、恨我,但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用被绑起来的手绕过她的头,搂住她的腰。李阔贴着他,那双被她捆住的手现在捆住了她的身子。

“别管我叔叔,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吗?”他吻她,李阔那双唇带着冷意,和她的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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