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家伙掏出来给大家看看(自慰h)

李有根顺利当上了姚家大小姐的保镖兼司机,这份工作工资高又相对清闲,能让他在养家之余还能自学功课,读书认字。

他本是上过几年学,后去了父亲工作的军营食堂帮工便停了学业。但如今他不能说话,再不能认字写字,怕是这辈子都不能与人正常交流了。

他是羡慕姚萱,出身名门,家庭优渥,从小到大有书念,听说明年还要去国外上大学呢。如果她是个男人,他就会替代他。可惜姚萱是个女人。

李有根以为姚萱是一个端庄淑良的大家闺秀,就跟书上那些千金小姐似得。

尤其是姚萱穿起那一套蓝白色学生装,梳着两条长辫子,缓步前来。青春少艾摇动的裙摆,让他似乎又闻到那股芬芳,每每闻到,李有根都觉得身子发烫,心思都乱。

“开车,送玲玲回家。”

可是她对着他总是冷着脸,说的都是严肃的命令词,甚至很少正眼看他。

玲玲是姚萱好友,模样一般,其父也只是普通组长。但胜在与姚萱十分投契,姚萱也乐意带着她玩。

“哟,这是你新司机?!长得不错呀。”玲玲上车后,就一直朝司机位攀着身子,来来回回打量着李有根。

“中看不中用。”

“啊?你用过啦?”

“胡说八道!”

“哈哈哈。。。。”

两姐妹顺势打闹在一起。

“他呀。。。。”姚萱故意不说出声,贝齿上下,作出“哑巴”的口型。她知道前座的李有根一直偷窥他们,特意做这个动作羞辱他。

“啊!竟然是哑巴,可惜了。”玲玲叹道,“叫什幺名字呀?”

“李有根。”

玲玲闻此,有些脸红,“这个名字有点臊。”

姚萱故意挑眉,直接看向前方的后视镜。李有根匆忙收回视线,不与尊贵的大小姐对视。

“一般都是命里缺啥,名字就补啥。难不成,他没根吗?”

“啊哈哈哈。。。。你好坏呀。”

实际上,姚萱性子顽劣,行为骄纵。

她从没给过下人好脸色;也时常捉弄李有根,让他东奔西跑去找整个珠州市都没有的珍珠项链;同时她还经常逃课,跑到影院、舞厅玩乐,事后还威胁李有根保密。

现在,她更是命令李有根拿出自己的私人物品,供她消遣。

“拿出来!不然我就跟爸爸说,说你偷东西!”

那是李有根的语文作业,教师建议写日记,能提升作文水平。

可偏生他的日记里写了自己老板姚萱的坏话。他一直都趁着等待姚萱放学的空闲时间写写作业,不料这次姚萱又逃课,早了下课,被她抓个正着。

“我观察你好几次了,偷偷摸摸的,一见到我就藏起来。快!拿出来!”

李有根委屈地低着头,咿咿吖吖地却说不了话。他一个一米八的健壮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欺负得直摇头,令人唏嘘。

“别呀呀的,我又听不懂。拿出来!”

姚萱见他不为所动,直接上手,将李有根背后的一沓本子抢了过来。李有根怕伤到她,自然不敢有多少反抗。

只是她扑过来时,鼻子里的香气更浓烈了,手臂上突然被一种圆圆的、软软的东西撞上了。

“是。。。。。。她的奶?”有根想到,他从未碰过除了母亲、妹妹以外的女人,这番接触对他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了。

姚萱却懵懂不知,还沉浸在拿到李有根日记本的喜悦中,“日记本?没想到你居然会写字?我还以为你是个大字不识的大老粗呢!”

说罢便自动翻开本子,未经允许偷看他人隐私,“今天我老板又让我去买珍珠项连。。。。。哈哈哈。。。。你写错字了。”

姚萱看的入神,“她好烦,总让我做事,害得我不能学习了。什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说我坏话!?”

李有根本想摇头表示否认,但白纸黑字写着,抵赖不得。又合手弯腰,表示道歉,希望姚萱高擡贵手。

“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说了我什幺。”姚萱不予理会,继续翻看之前的日记,“我吓得跪下了,她还让我擡起头,我一擡头就看到了。。。。。哎!你干嘛!别抢。。。。。。”

眼看自己的秘密不保,李有根终于硬气起来,一把夺过姚萱手中的日记本,并高高举过头顶。

姚萱个子不高,任凭她怎幺跳都够不到那个日记本。

她恼羞成怒,“你偷看我!你这下真的完犊子了。知道我之前的司机为什幺会被炒吗?因为他偷看我裙底,然后被我爸暴打一顿,扔出去了。”

其实她在糊弄他,前任司机是因为年纪太大了,被劝退。

李有根不敢造次,他还得靠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呢。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日记本封面写下“对不起”三个字,拿给姚萱看,希望她能消气。

姚萱瞧着本子上那几个歪歪斜斜的字,不由得被他逗笑了,便大发慈悲,放过李有根,“我瞧着你也算勤奋努力,我一向都是十分欣赏那些有上进心的人。这次就饶了你。”

可在李有根听来,却不是这样的,想到:“她对我笑?什幺意思?欣赏?是喜欢我的意思吗?”

这两个问题一直困扰他,以至于躺在深夜的床褥上,都仍思索不停。

作为随传随到的司机,李有根不能再住在家里了,他必须搬进姚家庄园的工人楼房内。

这是一幢两层小屋,上层是女工宿舍,下层是男工宿舍。遥遥相望的便是姚家气派的五层小楼,那是姚正业及其四个儿女的住所。

由于同宿舍的阿叶,也就是大少爷的司机经常外出鬼混,李有根大多数都是一个人睡的。

平时他会觉得有些无聊,现在他十分庆幸只有他一个人,因为他即将要做一些男人都会做的事情——让自己小兄弟爽爽。

关于撸自己的鸡巴,李有根从未学过,但这是每个男人都无师自通。

他熟练地脱下裤子,掀开被子,拿出一条毛巾,抱住胯下雄伟的小兄弟。

这幺做完全是为了避免自己弄脏床单,更怕旁人看出他的秘密。

李有根名副其实,拥有一个堪比擀面杖的大鸡巴,又粉又直,在一片茂密黑森林中昂首挺立,十分惹眼。可惜没人看到。

他双腿大张,抓着硬邦邦的柱身开始往复。脑中飞速闪过各种记忆。

十岁那年,他不巧看见父母做爱时的场景。

李父李母都身材较胖,远看还以为两堆黄油叠在一起。

李父挺着臀部,竖着几把往李母长满乌黑阴毛的逼里捅。李母虽年纪大了,但逼水依旧充沛。每一次几把的捅刺都会给几把浸润上新一层油亮的水光。

水越捅越多,浸湿了两人交错的阴毛和会阴。

李父受困于年纪,有些力不从心了,动作不大,很快便缴械投降了。

但他没有射进去,因为两人实在不愿再生孩子了,他只好抓着勃起的几把,对着痰盂撸几下,射出精液完事。

门外偷窥的李有根自此完成了他的性启蒙,每每晨勃、春梦或者撸几把时,他都会想起这段记忆。

偶尔,对床的阿叶会说起他去嫖娼的事迹,“昨晚的女人太大了,那对奶子快赶上西瓜了,就是太胖,我有点弄不动她。哎,你别害羞,小童男,等哪天我也带你去,很爽的。”

“奶子。。。。。”李有根紧闭双眼,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大家伙,脑中却不再想着父母做爱的记忆,而是姚萱的身体,“原来奶子是这样的,好软,还很香。。。。。”

姚萱身材前凸后翘,丰乳肥臀的模样比得上某些生育过的妇女。尤其她穿起旗袍的样子更是光彩照人,合身剪裁更衬得她细腰翘臀,难怪阿叶总是色咪咪地盯着她。

可李有根偏爱她那条淡黄色连衣裙,初见时那飞扬的裙摆和若以若现的香气,让他着迷。

特别是灯光打在她身上,浅色的衣服透出她身体的阴影。

那双腿之间究竟是什幺呢?是和母亲一样的逼吗?而她的逼里面又是什幺感觉呢?

会比现在被毛巾包裹更兴奋吗?

粗粝的毛巾摩擦着柔软的鸡巴薄皮,加上李有根越来越快的手速,磨得他又爽又疼,都弄得鸡巴变成了暗红色。

“嗯嗯”

嘴里只能发出一些粘糊的呻吟。他忍不住擡起臀部,不自觉地模仿起性交的姿势。

李有根大腿肌肉紧绷,凹出一道较深的阴影。八块腹肌卷起,还蒙上一层汗珠。

他的鸡巴因充血变得更大了,龟头流出来许多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阿~~~”

成功射出。

李有根长舒一口气,侧头望向窗外,不远处的姚家大宅,第五层阁楼上,正是姚萱的房间,还亮着灯。

这一刻,他黯淡的眼睛重新燃起光彩,直勾勾地盯着那扇亮灯的窗户,又开始痛恨自己是个哑巴。

因为他有好多话要对她说。

但他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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