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到地毯上,又到浴室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在希弥斯终于挺不住快要晕过去时,男人嘶吼着一顿猛干,在她体内爆出了精液。
理智告诉她,得赶紧用神力把精液逼出来,她可不想怀上路人甲的孩子。可她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力气,躺在浴池边缘,一动也动不了。
迷糊中,只感觉到那男人正在温柔地帮她清洗身体,又用神力帮她将精液排出体外。不知为什幺,可能是情欲的冲动令她昏了头,她突然很想知道他是谁。
虽然是陌生人,但他们的身体很合拍。这幺多次下来,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好。不论是美是丑(潘筛选过的男人应该不会丑),他人品不差。
就算当个朋友也好,今夜过后,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了。
她伸出手,摸索到男人的脑后,开始解他的眼罩。希弥斯感觉到他动作一顿,似乎试图搞清楚眼下的状况。
帮对方解下眼罩,意味着自愿在对方面前暴露身份。男人突然捏住了她的手,好像在微微发抖。
“让我看看可以吗?你的脸。”希弥斯微笑着拱起身,在他胸口磨蹭着。平日里,她可不会这样撒娇。“我想看,好吗?只是今晚。”
男人将她的手放回身上,自己解下了眼罩,又颤抖着解开了她的。
重见光明的那一瞬间,希弥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居然是桑纳托斯那个狗男人!
“你自己说要看的。”他有些局促地笑着,倒不像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为了避免挨打,解开她眼罩的瞬间,他已经退到了浴室的另一面。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希弥斯强压下吐血的冲动,用尽量冷静的声音问。
“我可没作弊,第一次完全是巧合。”他连忙擡起手摊在胸前,做出手无寸铁的投降状。“听见你叫床的声音,我就猜到了。”
“你!你这个……”流氓还没骂出口,希弥斯抄起身边一盒浴乳,狠狠朝他扔过去,不出意外被他躲过了,在墙壁上摔的水花四溅。
“然后为什幺每次都是你?”希弥斯恨不能站起来揍他一顿,但她实在是脱力得厉害,就算这时候爬起来,也只能是被他反杀。
“因为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桑纳托斯的脸瞬间红了,他尴尬地摸着后脑,光溜溜地站在浴室的灯光下,那根又长又硬的东西明晃晃地在希弥斯眼前甩动着。
她红着脸把浴巾扔给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喜欢我什幺?”
“你胸大腰细,又紧水又多。”桑纳托斯把浴巾围在腰上,用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她。
“滚!”希弥斯这下是真的要被他气得背过气去。“早知道是你这根烂黄瓜,打死我也不来了!”
“什幺烂黄瓜?你可别冤枉我!”刚才还情绪稳定的桑纳托斯似乎一下子急眼了,“我从来没跟其他女人做过,没让你负责就不错了,怎幺还反咬我一口!”
听完这话,希弥斯倒是真的愣住了。
开什幺玩笑?他居然还是第一次?!那他那些技巧都是哪学来的?
“我没做过就不能学学吗?”桑纳托斯一张美轮美奂的俊脸,她之前好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样暧昧的灯光下,好像还真的挺好看。
“你还敢对我用读心术!”希弥斯恶狠狠地剜他一眼,语气却不如刚才强硬了。毕竟他也看着挺可怜的,第一次被她拿了,撂不出狠话。
“现在看都看了,那你……”桑纳托斯湿漉漉的额发垂在眉间,显得一张脸竟然有些楚楚可怜?
希弥斯简直一个头胀得两个大:“就当没发生过吧。”
“那你以后还来吗?”
“……”
“那再来一次?我还能行!”
“你这人……还要不要脸!”
冥王殿里,哈迪斯独自仰靠在房间的椅子里小憩。她不在这儿,一切都仿佛再次死去了一般,所有一切都令他感到无比厌烦。
今天是休息日,可他偏偏无事可做,只能一分一秒地挨着时间,盼着这三天时间能快一点过去。
兴许是太颓废了,平时几乎不会觉得困,今天却总是感觉昏昏沉沉的,好几次都差点睡过去。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薰香笼里袅袅冒出的细烟,带着沉闷的花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
下体暴胀的男根好像在被人轻柔地揉捏舔舐着,这快感绵长而若有似无,再次睁开双眼时,她居然就跪坐在他的胯间?
“珂尔!你怎幺……”他吃了一惊,猛地坐起身扶住她纤细的双肩。话还没说完,少女已经直起身来,花瓣般的嘴唇复住了他的,极尽温柔地磨蹭起来。
哈迪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大手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上下摸索,他几乎是立刻就被点燃了。
“哈迪斯,想要我吗?”眼前的泊尔塞芙涅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妩媚妖娆,她亮晶晶的眸子里,仿佛迸射出情欲的光彩,几乎要刺进他的心里。
“想,我想要,可是你……”哈迪斯忍得快要爆炸了,这种时候,他还记得自己对她的承诺。
少女用一根手指堵住了他的话,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没关系,来吧,我是你的,为我打下烙印吧。”
神殿的晶镜里,先是闪过了各种群魔乱舞的交配画面,那是低端魔物们的淫乱派对。奇形怪状的肉体和横飞四溅的浊液看得人胆战心惊,泊尔塞芙涅正要捂住眼睛,画面却变换成了哈迪斯的房间。
昏暗的晶石灯光下,一个身型与她接近的女人,正趴在他胯下,舔舐着那根青筋暴起巨物。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她睁大眸子,直愣愣地盯着眼前这画面。直到那女人爬起来,捧住他的脸,两人忘情的亲吻时,她才从背影认出来,那是明塔。
“看见了吗?冥界就是这种地方,你如果留在那里,过得也就是这种日子。还有三个月,你可得考虑清楚了。”
宙斯的话仿佛重锤一般砸在她心口,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自觉从未对哈迪斯有过爱情,更没想过要留在冥界,但眼前的画面还是让她心如刀绞。
为什幺?他所说过的那些,难道……都是谎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