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睡了吗。”
穿着绛紫官服的男子伏在矮桌前,手中的毛笔在黄纸上写着什幺,问向前来禀报的婢子。
婢子然玉低下头,“夫人在您回来前就入睡了。”
谢寻烛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意将毛笔搭上青瓷笔山,掀开袍裾站起,语气宛若平常:“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过来。”
然玉的头颅垂得更低,余光觑到主子出了院门,向左侧方向走去,心中顿时了然。
昨夜,主子也是这样吩咐她,去了二少爷的婚房。
两处的人都被她清散,主子直到今晨才从婚房中出来 ,要了水让她替夫人洗浴。
夫人身上青青紫紫,其间红痕斑驳,令她瞧得胆战心惊。
谢家二老在世时,她被当做暗卫培养,从小陪着谢观宵持剑练武。
后来谢家出事,谢观宵随着军马入北境,她便留在了京城侍奉大少爷。
大少爷谢寻烛看着清冷温润,实则手段是最为狠辣的。
只是平日里主子再算计,算计的也是外人。
然玉没料到,主子会把手伸向二少爷和二夫人,在亲弟弟的新婚夜里上了弟媳的床榻。
瞧主子的态度,这样惘悖伦理之事,以后恐怕是常态。
她叹了口气,谨记谢寻烛的吩咐,去屏退一众下人。
…
昏暗的房间只点了一根烛火。
大红色的帷幔透着新婚的喜气,遮住榻上那一团小小的隆起。
谢寻烛往床边的香炉里扔了一颗碎香料子,用火折子催燃,甜腻古怪的香味便慢慢扩散开来。
他不紧不慢地脱下外袍,着着中衣盯了床上的女子良久,长腿微微曲下,坐在榻边对着她的脸出神。
这香,需得燃一刻钟,安神的效用才能发散。
褚鸾似乎不用这香,也睡得相当踏实。
他试探着碰上那滑腻的脸蛋,她无甚反应,反而蹭了蹭他的手心。
谢寻烛的胸膛在这一刻盈满了难以言说的快慰。
她那样软,又那样香,让他极其沉醉。
只要一沾上褚鸾,那欲便涌动起来、翻腾起来,搅得他浑身没有一处不疼,没有一处不叫嚣着亲近她。
白日里还假惺惺对褚鸾道歉的长兄,在夜里放出他阴暗的内里。
他翻过她的身子,剥开那件薄薄的中衣,沿着她的后颈就开始吮吻。
他们离得这样近,谢寻烛甚至能感受到她后颈处的细小绒毛,和他的阿鸾一样惹人怜爱。
吻在后面,她便不会知晓了。
湿漉漉的炙热唇舌,吻过她凸起的肩骨,又顺着腰窝缓缓的滑,极致轻柔,又极致缠绵。
谢寻烛身体的热气,并没有随着小心翼翼的吮吻消散。
而是在这样的亲吻下愈发升腾,让他腿间肿胀更甚,顶起鼓包。
他忍不住张开嘴含着褚鸾腰间的细嫩肌肤,红着眼将手探去了下身。
热涨粗硬的肉茎,被他虚虚环绕着,上下滑动着缓解着难耐的痛感。
昨夜初识情滋味儿的男人彻底成为情欲的俘虏。
他的手指压着铃口重重刮蹭,舌尖不断舔舐身下人的腰窝,嗅着她的甜香舒缓。
恨不能插进她濡湿温软的穴口,在里面感受她的颤动和呼吸,肏得人直淌水,满眼满身都是他。
只是这样念着,肉茎就又肿了三分。
“阿鸾……阿鸾……”
谢寻烛急促的叫着褚鸾的名字,跨间的动作也快了许多,极致的快感如洪流般从他的身子倾泻而出。
白浊断断续续从铃口流出,手指沾的湿漉漉。
谢寻烛喘着热气,张开黏腻的手掌心,液体顺着指缝滴上褚鸾光洁的后腰。
他喉结滚动,拿边上的中衣替褚鸾擦去污浊。
下了榻,洗净双手,将脏衣服放去隔壁的沐室,才上床搂着她入眠。
女子在香料的作用下睡得香甜,浑然不知经历了怎样一场情乱。
抒解后的谢寻烛又恢复成冷淡模样。
面庞的红晕却久久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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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哥自渎这段我好喜欢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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