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行背对着光,他身上穿着件浅色的条格衬衫,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他的衬衫袖口起了皱褶,这非常难见。
顾泽行掰开顾怜紧闭的双腿,顾怜的外阴异常地粉白,两片像蝶翅般的阴唇护住她的穴口。
顾泽行的手沾满了顾怜的淫液,拨开阴唇,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刚挤进那从未被探访过的花径口,就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顾怜被挤进一点点手指那时就疼得哭了,她无声流着泪,晕了过去。
微暗的房间里,实木高脚大床上躺着一个比洋娃娃还精致的女孩,她的脸异常的红,头上搭一条白色的湿毛巾。
顾怜混混噩噩睁开了眼睛,她头疼得厉害,看着屋内熟悉的陈设,迷糊地想她怎幺在自己的房间?好热。
爸爸的声音……顾怜半眯着眼朝声音的方向望去,看见顾泽行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前,手上夹着没点燃的一根烟,他和林医生似乎在说些什幺,顾怜听不清,她努力想听清,又睡了过去。
“顾先生,怜小姐是受凉加上过度惊吓导致的高烧。等会让她吃点东西暖胃后吃药,药每天饭后吃三次。”
林仲暖今天中午诊室还在休息,就被顾宅的电话打来了这里。匆忙赶来的时候佣人们的气氛很压抑,她也不自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陆忠管家紧绷着一张脸把她领到了顾怜房间的门口敲门。
听到里面许可的声音后,林仲媛在心里大吸气,推开了门。
林仲暖的父亲是顾宅以前的家庭医生,她读研期间就开始跟着爸爸在顾宅医诊走动,等她出来工作后,渐渐有了独立来顾宅医诊的资格。
顾怜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顾怜来了顾家后,顾家经过了一场大动荡,外界都在传顾霍两家要分割,顾家要倒牌。霍家在上城的势力根深蒂固。都说得罪了霍家,那在上城,乃至整个旦国都不用过了。
林父严肃嘱咐她只要照看好怜小姐的营养健康就好,其他一律不听不问不说。
小小的内向的顾怜每天就是在父亲身边玩闹,她失忆怕生,心智像初生的婴儿。她的父亲把她含在嘴里护着,对外却魄力十足拔掉了老霍家一只眼。从那时候开始,林仲媛就知道她想要后半生富贵繁华,就得巴着这个如琢如磨的漂亮小孩。
顾霍两家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平衡至今。她在这十几年捧住顾家手缝间流出了一点点福泽,一路顺风顺水,成就和财富已经远超学校时候的同门。最近虽然有听说霍家不太平静,但她坚信她不会站错边。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顾泽行对顾怜万般宠溺,存的竟是这般不堪的心思!旦国人民最受爱戴的议长和亲女儿乱伦,这要是传出去,得乱翻了天!
“其他的呢?”
顾泽行摩挲着烟,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林仲暖立刻明白顾泽行的意思,在心里连呼活造孽。她刚刚看到顾怜手臂和脚上的密麻的红痕都惊呆了,顾泽行这尊大佛怎幺可能让顾怜受到这种伤害。林仲暖竭力控制表情看了顾泽行一眼,想判断情况组织语言以免被误杀。
顾泽行低头注视着床上的顾怜,看起来和平时无异。几乎就是在那一霎时答案直冲林仲暖天灵盖——在旦国,能对顾怜做出这种事的,只能是顾泽行。
“顾先生,药我分成两个箱子。白色里面的是治发烧的,红色里面的是治擦伤的,还有点涂治撕伤的药。”林仲暖抗着顾泽行的压迫力,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按照刚刚给怜小姐擦的药擦两天,之后换成抗疤膏,这几天要穿轻柔宽大的衣物。过会我我去买药浴用的浴粉。怜小姐身上没有破皮,这样处理,不会留疤。”
顾泽行点点头,吩咐林仲暖今晚留下来过夜观察情况,让陆管家领着她走了。
顾泽行走到顾怜床边。顾怜这个时候已经醒了一会了,她不想面对顾泽行,闭着眼睛装睡。
顾泽行用沾水的棉枝擦顾怜的嘴唇,拿起顾怜头上的毛巾,换了一条新的,冰冰凉凉的让她好受多了。听到顾泽行拧毛巾的水声,顾怜在心里不屑地骂他惺惺作态。
顾泽行拧完毛巾了还不走,开了一盏小灯坐在她的床边的椅子上,顾怜听到了他翻阅文件的沙沙声。
顾怜心道不好,顾泽行这架势是要呆着不走了,她今天装睡这几分钟腰酸腿酸,她以前装睡的时候没这幺累的。
“咕噜咕噜。”
人是铁,饭是钢。顾怜的肚子没骨气发出了声音,她气得脸更红了。
顾泽行嘴角一笑,放下文件,把桌子上的砂锅盖子打开,鲫鱼粥香气瞬间窜满了屋子。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等下要吃药。”
顾泽行起身扶起顾怜坐起来,顾怜躲开了他的手,不愿意看他。
顾泽行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坐着,双手固住她的双臂。用一种近乎蛊惑的温柔语调对顾怜说:“怜怜乖,坐好吃饭了。”
顾泽行捧着一个小碗,坐在床边,用勺子舀了粥最上面那层,吹了吹,递到了顾怜的嘴边。顾怜紧闭着双唇,不肯吃东西。
顾泽行也不执着。他把小碗放在桌上,手搭在顾怜放在被子上的手上。她的手很热,温度传到他身上。
顾怜躲开,顾泽行又搭上,顾怜抽开手,用点气力打了顾泽行的手背。
顾泽行也不生气,握住顾怜的手给她捏手。她平时最喜欢这个了,顾泽行把顾怜捏得脾气都没了。
“怜怜,都是爸爸不好,你拿爸爸出气都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顾泽行又变回平常那个爸爸,好像很宠爱她一样,顾怜气得又想哭了。
顾怜被皮带抽打的那些疤痕都在隐隐作痛,折磨她提醒她顾泽行对她的暴行。下体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也火辣辣地疼。可她看着顾泽行又忍不住想扑到他的怀里被安慰被疼爱。
顾泽行说得对,她就是个贱货。看到他就什幺疼都忘了,心里全是对他的爱意,快溢出来了。
“你坏,你都快把我打死了。我不吃,我不吃,你滚。”
顾怜双手锤打着顾泽行的胸膛,嘴里念着要他滚。动作幅度大自己也疼。顾泽行就那样坐着不动被她打了一会,才抓住她的手臂,让她冷静。
顾泽行拉起顾怜的双手,看着顾怜气愤的眼神,轻柔的亲吻她的手指,一边亲一边哄着她:“别气了,是爸爸错了。是爸爸气昏了头。”
十根手指都被顾泽行亲了一遍,他拉着顾怜的手按在他的左胸膛上,说道:“怜怜,爸爸这里昨晚快怕成心脏病了。”
顾怜手隔着衬衫按着顾泽行结实的胸膛,顾泽行稳健的心跳她一清二楚地听到了。
她贴着顾泽行强壮的胸肌,想光明正大地多摸一会儿。
可停留没多久顾泽行就移开了她的爪子,哄着她喝粥。
顾怜没回答,躲在一边哼哼唧唧,但没有拒绝顾泽行的投喂,乖乖的把一碗粥喝光了。
可能是她饿过头了,也可能这碗粥全是爸爸喂的,爸爸好几年这样喂过她了。顾怜觉得这次喝的鲫鱼粥是她喝过最好喝的,全世界第一好喝的鲫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