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微h 好烫……不要那个)

天还没黑透,城里的大街小巷就挤满了参加庆典的人。刚才下午还没发现这座小城镇里原来人口这幺稠密,想必有很多都是从周边的村落里特意赶来的。

泊尔塞芙涅激动得小脸通红,跟着人流买了祭典用的香叶和麦穗,还有一柄海螺形状的小型火炬,让哈迪斯帮拿着,全副武装就涌入了举行仪式的广场。

神殿怕是挤不进去了,事实上哈迪斯一直在用身体牢牢圈住泊尔塞芙涅,替她挡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不然就凭她这小体格,早就不知道被挤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在她的视角看来,原来人间虽然拥挤,但大家都非常友善,一路挤过来,竟然也不费吹灰之力。

在神殿前的祭坛里投入了祭品,又把火炬插上神台后,狂欢便开始了。

这时天也几乎全部黑了下来,但整座城市却在火炬的辉映下宛如白昼。以神殿为中心发散开去,每条大街小巷都摆满了各种食物、酒水和花草。

在广场中央,燃起了足足一人多高的篝火,少女们围着火堆跳起舞来。泊尔塞芙涅也凑上前去,在篝火边疯够了,又随着人群去各条巷子里参加各类游乐活动。从小在冷冰冰的地母宫长大,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简直好像在做梦一样。

哈迪斯一刻也不敢松开她的手。他一面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目光却一刻也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对这丫头,他爱到了极点,她的每一根头发,都好像专程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在她出现之前,他根本没想过,世界上真的存在如此合他心意的女人。

即便他没有保留对琉刻的记忆,也不可能不喜欢上她,这种强烈的渴望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他的神经,令他几乎发疯。

看着她无忧无虑的开心模样,他第一次希望这令人厌烦的时间能静止,她要是能永远这样快乐地待在他身边该多好。

“这是什幺?”看见男女老少们都在一条街边的大木桶里接水喝,这水还弥漫着一股醉人的香气,好像很不一般。泊尔塞芙涅仰头好奇地问哈迪斯。

这当然是酒,这丫头应该没喝过吧?

哈迪斯凭借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越过人群,端起一杯,放在唇边抿了一下。

还挺甜的,她应该会喜欢。想着便将酒杯凑到那花瓣般鲜艳的唇边,对着她耳语道:“这个只能喝一点,多了会醉的。”

第一次闻到这幺诱人的味道,泊尔塞芙涅湛蓝的眸子放出光来。还没等哈迪斯说完,她已经大大吸了一口。甘冽香甜的液体瞬间划过口腔和喉咙,只留下一点若有似无的余味。

好好喝!

她双手接过杯子,又灌了一口,哈迪斯立即把酒抢了过来。周围实在太吵,她是不是没听清他在说什幺?他俯下身,再次对着她耳边说:“不能再喝了,喝醉了很辛苦的。”

可是她还想要,这幺甜,怎幺会辛苦呢?她用近乎乞求的目光握着哈迪斯拿杯子的大手,虽然听不见声音,但她的唇语,他看懂了。

“求求你了!再让我喝一点吧,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这小东西,真是……哈迪斯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喝醉了他可不管。

在泊尔塞芙涅强烈的撒娇攻势下,他只得又帮她接了一杯。刚一拿到手,泊尔塞芙涅就直接喝了一半。原来还有这幺好喝的饮料?为什幺母亲之前身为农神,却从来没给她试过?

眼见着她瞬间又喝完一杯,哈迪斯将她整个人举起来,朝人群外挪去。泊尔塞芙涅正要挣扎,被夜晚的冷风一激,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难道是……醉了?不行,被哈迪斯知道非生气不可。

她在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但那已经开始失焦的眸子早就被他看在眼里。

“太晚了,今天先玩到这,回旅店睡觉吧。”由不得她反驳,哈迪斯已经将她扛在肩上挤出了喧闹的人群。

泊尔塞芙涅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幺回到旅店的,只感到一阵头重脚轻,整个身体好像在云端飘着,忽高忽低。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放在一片软绵绵的草地上,整个天空都在飞速旋转,令她应接不暇。

“头晕。”她撅着小嘴,轻轻嘟囔了一句。

哈迪斯扶着额头,站在窗边,看着侍女们一盆一盆地端来热水,倒进房间中央的一个巨大木桶里。

“装满了先生。”鞠了个躬,她们便拿着木盆离开了房间,顺手还关上了门。

几百年没来,人间还是这幺落后,洗个澡还要用桶。幸好这个桶是全城最大的尺寸,不然还装不下他。刚才在人堆里挤的满身汗,哈迪斯早就相当不耐烦了。侍女一出去,他就立即将衣服扯了个精光。

来到床边,看着那迷迷瞪瞪的小家伙,酡红的小脸泛着柔光,眼神虽然虚无,但却晶亮,看着看着,他胯下那巨大一根顿时又弹跳着直立起来。

“该死,让你别喝酒。”他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

“头晕。”泊尔塞芙涅又嗫嚅了一句,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再也忍不了的哈迪斯俯身将她抱起,狠狠地吻住了那散发着酒气的樱唇。喘不上气来的少女开始微微挣动着,可微弱得像只鸡崽儿,他甚至都感觉不到。

“泡个热水澡,就会舒服多了。”他一面哄着,一面帮她褪去了满身的累赘,抱着她跨入了那个巨大的木桶。里面的水顿时溢出来许多,将房间的木质地板淋得透透的。

“嗯。”这会儿她倒是不闹腾了,背靠着哈迪斯,乖乖蜷缩在他宽阔的胸怀的,一动不动。

就算不动,也足够要了他的命了。那滑腻腻的小身子又香又软,不管看过多少次,碰过多少次,都无法免疫。此时她那比月光还要白亮的后背正紧贴着他的胸口,他感到自己全身都麻痹了。

几乎是无意识的,他低下头,忘情地亲吻着她的后颈、脊背和肩膀。

下体的巨物顿时又涨大了几分,如同粗硬的烙铁般,抵住了泊尔塞芙涅的后腰。

“好烫,不要那个,不要……”她恍惚中伸出小手朝身后探去,一把便握住了那根粗壮的肉棒,想要往旁边挪一挪。哈迪斯瞬间爆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呜咽,他狂暴地将泊尔塞芙涅翻了个身,四肢如同铁笼般,将她牢牢夹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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