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鸿礼就要求同居。
「我现在工作时看不到妉,会很想念,至少下班后要看到。」
尹婳妉当然不可能搬去他狭小的租处,只好让他进驻她的豪宅。
尹婳妉问: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吗?」
鸿礼生气的点完全失焦:
「妳以前偷偷背着我包养过小白脸?什么时候的事?」
尹婳妉又揉太阳穴:
「没有!我才不想浪费时间在男人身上!」
鸿礼一下沉默了,尹婳妉只好抱着他哄:
「宝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很好,我愿意天天浪费,不对,是愿意天天花时间在你身上。」
鸿礼把头靠在她胸上––他很喜欢她的身体,尤其是胸。
他问:
「真的?妳不嫌我烦?」
尹婳妉心里苦笑:不是不嫌,是不敢嫌啊!
她温柔地抚他头:
「不烦不烦,一点都不烦。」
鸿礼擡头,嘟起秀气的嘴唇:
「那妳亲亲我,证明我是妳最爱的宝贝!」
他是那种谈恋爱了就肉麻到极点而不自知的恋爱脑,根本不在乎别人或对方怎么想,心里想什么就讲什么。
尹婳妉被他撒娇撒得心软,就顺着他:
「好,亲亲宝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宠鸿礼,有时候明明累了,还能挤出精神哄他。
交往第三年时,鸿礼跟她求婚,她问:
「你想清楚了吗?」
她年纪比他大,疾病、衰老和死亡先找上她的机率大得多,她不希望他只是被结婚冲动驱使。
鸿礼很认真:
「当然,我以后要照顾妳,女性更年期会有很多症状的。」
尹婳妉很无言,她才四十出头,离更年期还早得很好吗?而且她缺那点请看护照顾的钱吗?
不过她知道这是鸿礼仔细地想过跟她有关的事才下的决定,虽然她觉得没有结婚的必要,但也不排斥。
两人订婚后,尹氏家族开始担心,鸿礼这个凭空出现的小男生是要等着尹婳妉以后老死了夺她财产的,在家族会议上提出异议。
鸿礼直接站起来冷冷地说:
「我愿意签婚前协议,不要她半毛钱,现场有律师吧,可以为我见证,什么事都别想阻止我娶妉。」
尹婳妉拦住他,她的遗产问题会涉及整个尹氏科技,本来就是需要花时间讨论的事,再说她也不想委屈他,无论是秘书或丈夫,只要是她的人,她绝不亏待。
「真恶心,拿龌龊的眼光看别人真爱,妉,我们走。」
鸿礼也不管在场其他人怎么想,搂着尹婳妉的腰就离开了,尹婳妉打算下次自己出席家族会议就好,省得大家都尴尬。
到家后,鸿礼对她说:
「我根本不在乎什么财产的事,我有钱我养妳,妳有钱妳愿意养我就养,不愿意也很正常,这很重要吗?就是吃喝拉撒过日子,干嘛浪费时间讨论这些事?我连跟妉做爱的时间都不够了。」
他拉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尹婳妉按着腰:
「呃,我们昨晚才做过,休息一天吧?」
鸿礼亲她脖子锁骨:
「我看到妉就忍不住,不然下次家族会议我先躲在桌下,他们在那边唧唧歪歪的时候,我就在桌下帮妳口交––这个主意真不错!」
鸿礼很兴奋。
尹婳妉赶紧劝阻:
「你不是说那些人很恶心吗?以后你别去了,我舍不得你心情不好。」
鸿礼抱住她猛亲:
「妉对我最好了,妳是最温柔体贴又漂亮的好女人,好喜欢妳。」
这孩子比较单纯,还不算难哄,虽然有时会闹脾气,不过尹婳妉还应付得了,她趁机谈条件:
「我给你买几个飞机杯?上了年纪,体力实在没办法天天做。」
鸿礼沉下脸:
「妳嫌弃我了?才三年就嫌弃我了?」
尹婳妉解释:
「我都四十多了,身体负荷不了高强度的运动!」
鸿礼扑倒她:
「我上次陪妳健检,医生说妳的生理年龄是三十五岁,明明就还很年轻。」
他舔起她乳尖,尹婳妉被舔得酥麻,拒绝的意志逐渐溃散,她哀嚎:
「可是腰会很酸啊!」
鸿礼点头:
「我帮妳预约了傍晚的到府中医针灸推拿,老是腰酸背痛,是该治疗。」
尹婳妉想说,会腰酸背痛还不是他害的!天天做爱怎么可能不腰酸背痛!
但鸿礼已经亲吻到她私处––她很湿了,身体早就习惯他的碰触,他一碰她就湿,尹婳妉想说的话,全变成吐出口的曼吟,像鸿礼吹奏的美妙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