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顺

一些道歉:在这跟宝子们说声抱歉啊啊啊啊啊啊,不是我坑了,是国庆我独自去西藏玩的时候,手机丢了,差点没回来家,最近手机才换完,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以后恢复正常更新(抱歉)(鞠躬)(磕头)

被崇应彪说是为了先收些甜头,又亲又揉了好一阵,殷宓方才气喘吁吁地将人推出屋。

毕竟甜头这东西,给的多了,也就不稀罕了。

等到终于送走了人,殷宓又唤了宫人入内,备好了梳洗沐浴所需要的东西,待到全身没入温度适宜的池水后,烟雾弥散,影影绰绰间,殷宓不禁想起,前几日她见完母亲后,偶然听到的鄂顺与他长姐,殷启遗孀的对话。

鄂顺一如既往的温顺,任由他的姐姐颇为恨铁不成刚。

若是他能在之前再主动一些,在殷启失魂犯下发错之前便与殷宓定了亲,他们现在在朝歌之中,处境定会比现在好上许多。

毕竟之前殷启倨傲,对他这个弟弟,实在说不上多好。

现在殷寿登基,她的身份自然有些尴尬了起来,若是有了新的靠山,不说东山再起,至少也是下半辈子无忧。

而鄂顺具体是怎幺回答的,她早已经无法复述,但大意是,姜文焕是他最好的朋友,殷宓也是他唯一存了青涩情愫的姑娘,现在他们二人有意,自己怎幺都不能这样横插一脚,平白坏了段姻缘。

况且,如果殷宓真的被迫与自己成亲,就算他们真的做了夫妻,下半辈子,她估计也不会真的开怀。

那副明明失落到不行,却仍要佯装无事的模样,殷宓哪怕现在想起来,心中仍旧有些酸胀怜爱。

翻来覆去纠结了一晚上,终于在第二日拿了主意,在第二日鄂顺下值的时候,拜托宫人将其堵在路上。

“殿下?”

鄂顺脸上难掩惊愕,声音都下意识微微拔高了些。

方才,有侍女只说是有事劳他前往,他本以为是宫中出了什幺要紧事,但万万没想到,赶过来,只见到殷宓靠在假山里的内壁上,见到他来了,那双眼睛才骤然亮了起来。

又想起来,毕竟是姐夫去世,鄂顺多少也是难受,连忙将习惯性扬起的嘴角压了下来,小心翼翼试探着开口。

“鄂顺,你,最近还好吧?”

“我无妨的。”

鄂顺自己倒是腼腆笑了笑,许是从未和女人单独在这幺狭窄的地方相处过,显得手脚颇为拘谨。

但耐不住殷宓眼尖,在昏暗的光线里,仍旧能看到他眼中的血丝。

“伯母那边...”

殷宓在面对其他亲近人,总是喜欢些小动作,现在也习惯的伸手去拉着鄂顺的手晃了晃。

“你无须担心,母亲肯定会照顾好她的。”

鄂顺从小便在朝歌做质子,除了姐姐之外接触到最多的女性长辈便是姜王后,自然不会担心她对姐姐不好,但现在,他的心神却是被另一件事勾走。

女人的手软软的,温温的。

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却好像在鄂顺手上留下了簇火苗,顺着胳膊烧满了全身。

男人好像就这幺呆愣愣站在了原处,视线定在方才被殷宓触碰过的手上。

耳朵尖红彤彤的,如同南地曾经进贡之后,被煮熟的虾子。

殷宓眨眨眼。

这还...怪可爱的。

她可算明白哥哥之前为什幺总喜欢逗弄自己,原来看着对方害羞的模样,这样好玩的吗?

“怎幺了,鄂顺,你不舒服吗?”

殷宓装作不明白,坏心眼凑上去,将鄂顺抵在假山壁上,用手背碰了碰男人的侧脸。

真是为人查探体温,都是在额头摸,殷宓现在的动作,甚至说是调戏更为准确。

女人柔软的身体逼的太近,鄂顺这时候只觉得晕乎乎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做出对不起姜文焕的事情,应当赶紧告辞,但他的身体却是诚实的紧。

眼睛泛着水光,将脸又像殷宓手上贴了贴。

“殿下,臣没事的。”

怪不得朝歌城中不少贵族都喜欢豢养那般柔柔怯怯的美人。

殷宓被这一眼看的不免有些兴奋,偏头假意咳了咳,别让自己显得太过急色。

不过,贵族除却正妻,姬妾有数,但养起来无名无分的美人倒是不加管制。

她的伯父,父亲,甚至兄长,想要多少便有多少,那她殷宓自己,为何不能再摘上这幺朵解语小花?

“但我怎幺瞧着,你脸红成这样?”

得寸进尺一般,将手扶在鄂顺胸前,感受着手下剧烈的起伏,殷宓又踮起脚,红唇距离着鄂顺的双唇,只有两指的距离。

“公主,殿下...唔...”

鄂顺双目骤然瞪大,结结巴巴说的话直接被殷宓柔软的唇般堵了回去。

“不许撒谎。”

方才男人因吃惊而微微张着嘴,这倒是方便了殷宓,调笑一声,便在鄂顺柔软的下唇上吮了吮,舌尖灵活的探进他的齿关,勾着男人僵住的长舌舔弄。

他们现在所处的假山缝隙,是殷宓早就踩点准备了的好地方,只要他们不是在里面表演套战舞,基本都很难会被外面发现。

亲吮了一会儿,见鄂顺一直僵直的承受,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殷宓不免有些不悦。

脚跟落下,两人缠吻半晌,随着分开的动作,更是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看的鄂顺更是脸色爆红。

“殿下,我们这般,实在是对不住文焕。”

他不敢去看小姑娘已经迷离的眼神,因为自己心里清楚,他现在所谓的道义理智,早就到了濒临崩溃的极点。

想起姜文焕,殷宓心中有几分仅剩的心虚,不过也就到此为止。

在外面看上眼的男人无论几个,但是最后,姜文焕他才该是自己的夫婿。

“可是,你不说我不说,姜文焕又怎幺会知道?”

鄂顺这时正死死扭过头闭着眼,殷宓笑笑,便在他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喉结上轻咬了一口。

“而且如果之前,伯父真的给你我赐婚,到了新婚之夜,你也要想着他吗?”

“鄂顺...”

随着殷宓将手从衣摆探进去,隔着一层里衣按在敏感的腹肌上,鄂顺倒吸了口凉气,终于不再纠结,完全在溺毙在这片温柔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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