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泣短,夜阑漫漫。
本该喧腾藏春的洞房,此刻却只有女子一人独坐。
褚鸾卸下头顶的珠翠金钗,屏退了所有侍从。
今日是她和谢观宵成婚的日子。
她和谢小将军暗许芳心,这桩婚事终于在几月前得到家中同意,交换庚帖,又一步步纳吉问礼。
可才刚拜完堂,一旨圣书就下到了谢府里头。
言是边关战事吃紧,宫里催得急,谢观宵身上的喜服还未来得及脱,就牵了骏马匆匆整顿军兵赶往北地。
宾客满座,新郎官却在这喜日里离家出征。
谢家人丁稀薄,早年间谢父谢母逝世后,与氏族就断了联系,全然是谢观宵和兄长谢寻烛,相互扶持依靠,撑起了现如今的门面。
谢观宵走了,褚鸾便掀起盖头,替他向宾客敬酒。
她在家中从未饮过酒,只一杯,喉咙就宛如火燎,热辣辣的痛。
又饮下几杯,身子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扶住。
恍惚擡头,是方才坐在主位上,她与谢观宵一起拜的谢家兄长,谢寻烛。
谢寻烛面容清冷,长身玉立,瞧了她一眼,拿去了她手中摇摇欲坠的酒杯,敬到宾客面前。
“方大人,在下替家弟敬您。”
说罢他就着她沾过的杯口,微微仰首,将酒液喝了个干净。
谢寻烛的唇染上了酒,亦或许是她的口脂,在昏黄的灯光里莹莹发亮。
褚鸾心中轻梗,凑过去想拿回酒杯。
天底下哪里有兄长替弟弟敬婚酒的道理?如此传出去,若是染了谢寻烛的名声,被旁人指谪该如何。
但她喝得太醉,手刚擡起,便又无力垂下。
谢寻烛只得唤来婢子,将她带回婚房。
思及此,褚鸾抽开簪发的钗子,墨色发丝如瀑倾泻。
她盯着那根一分为二,又分为三的发钗,脑袋愈发不清醒,猛地躺倒在床。
“嗯……”
后背尖锐的痛感阵阵传来,爬起来,摸到一手的花生桂圆。
胡乱将那些硬物扫落在地,褚鸾方睡下来。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身上的婚服被人轻轻剥开,她难受的紧,连眼睛也睁不开,正要推拒,却闻到股熟悉的松木香。
她乖乖抱住了人,脑袋往他胸膛蹭,“观宵,我的好观宵,你别走——”
“我想你,观宵……”
谢寻烛停下动作,看着她痴缠的姿态,眼眸低垂。
阿弟当真是极好,叫人这般难忘。
他捏起她潮红的脸蛋,细细观摩,眼中的欲和情,是褚鸾根本不会知晓的浓稠。
女子叫着叫着就哭起来,因着那人在剥她的肚兜。
白嫩的肌肤被蛮横的力道吸吮,那对饱满的胸脯布着红痕。
谢寻烛舔舐绵白云朵上的红樱,含进口中那一瞬,意识都跟着她颤栗。
他起初还能轻柔,慢慢就失了控,迫切想要吞下她的更多。
隔靴挠痒显然是不够的,擡起她软绵绵的身子,脱去腰间最后一层里衣,终于满眼都是她模样。
随着呼吸起伏的腰腹,伴着他勾缠颤动的双腿,险些让谢寻烛抑制不住。
但今日,他本也没打算抑制。
酒气萦绕鼻头,谢寻烛含上那片濡湿唇瓣,撬开她的唇缝,汲取其中的津液。
他的唇舌裹着她,吮吸含舐。
褚鸾被亲的狠了,揪着他领口,断断续续的喘。
“疼……”
她还未从这疾风骤雨中停歇,男子的指节便从她胸前滑至腿心,痒丝丝的,极其不习惯。
谢寻烛挑开紧闭的小缝,钻进深处,揉捏那颗圆润的玉珠,手指被她夹紧,不大好动作。
他弯腰舔着她耳尖诱哄,“阿鸾,松开些。”
也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褚鸾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僵直身体。
谢寻烛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胯骨,高举起一条腿搭上肩膀,这下她再也无法躲藏,赤裸裸的被他逗弄。
玉珠变得硬挺,缝里溢出些许汁液。
他沾了那些水液,便去寻她花瓣间的穴口,借着湿润插进去一根手指。
甬道内很紧很窄,一根手指就吸得满满当当。
谢寻烛在里面停了停,等她适应,才缓缓抽送。
两根、三根。
第三根手指进去时,褚鸾痛苦的呻吟着,开始奋力朝后躲,可惜两条腿分别被他按着擡着,再怎样躲也是无济于事。
花瓣在他的手下变得殷红湿热,谢寻烛迫切想喂进去那根肿胀。
可阿鸾这样软,会受不住的罢?
他俯身亲吻她的唇,如春水般温柔连绵,褚鸾也张开檀口,吞下呜咽与轻哼。
谢寻烛就是在这时候戳进去的。
锐痛的尖叫声都被他的唇舌堵住,粗大物什渴望进入穴口,次次滑开又往里怼。
被手插的湿软的穴,被吻的意乱情迷的身子,在接连的撞击下,吃进去半根肉茎,在外面留了一截。
棒身慢慢挤开堆叠的软肉,将内里的褶皱撑平。
褚鸾剧烈挣扎起来,呜呜的哭,一口咬上堵住她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她终于有了能说话的机会,“出去!你出去!啊——”
男人不仅没出去,反而毫无怜惜的彻底插进去了。
耻骨相贴相合,他们的下身密不可分。
谢寻烛掐着她的膝弯,抽出些硬得发烫的棒身,全力撞进去,把她的花瓣撞的生出红痕。
囊袋怕打着敏感的肌肤,每一次插入都是肉与肉的紧贴,褚鸾只觉里面与外面都疼的难受。
“阿鸾,自己抱着腿。”
看她游离在外,谢寻烛撤开手,扶着她自己托起自己的大腿根,摆出任他肏弄的姿势。
褚鸾没甚力气,手和腿很快滑下去,被他不轻不重的在臀上拍了一巴掌,“扶好。”
“不要、不要打我……”
她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勾人,也不知道是谢寻烛在肏干,完全凭着本能,和他撒着娇。
谢寻烛扯开唇瓣,“不打你,继续肏你可好?”
不等她回答,他就擡起她的腰肏进穴里。
狰狞的性器红得发紫,与她皮子的白腻对比鲜明
肉茎被穴口吞下又吐出,带起莹亮的水光,均匀的沾满棒身。
谢寻烛满足的眼眶潮湿,阿鸾妹妹的初次,是他的。
她的哭喊和泪水,都是因他而生。
他插的人颠簸乱晃,在抽送几百来下后,抵着她的深处,身子颤抖。
肉茎拔出的瞬间,穴口发出轻微的“啵”声,被肏的合不拢的穴里,淌出浓浓的稠白。
滴答滴答的,弄脏了崭新的大红鸳鸯床单。
谢寻烛摸上那鸳鸯鸟的绣纹,低低的笑了。
“阿弟,你应当不会怪我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