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操干如此有力,她好似要被撞散,越发绞得紧了,他抽插更费力,但也更爽。
“真舒服!夹得这幺紧,是想让我死在里面吗?真是天生要被我干的妖精……”
快感漫天卷地,他隐隐地感觉有什幺要来临。抽插的攻势更迅猛,仿佛要把她撞散,终于,一声低喝响起,他的马眼喷出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他把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她身体里,畅快淋漓。
“都给你!”
随着身下一阵痉挛,身体开始颤栗,她也迎来高潮时刻。他的那物不舍得拔出,还牢牢插在里面,射出的浓精把她的小穴灌得满满的,花穴又热又涨。
她拍他精壮的臀,让他抽出,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双眼目不转睛看着刚才离开的地方。她的幽长小径难以承受如此多的液体,水多得一塌糊涂。他的精液混着她高潮分泌出的淫液,自那狭小的穴口缓缓流出,十分淫靡的景象。
她觉得通体舒畅,仿佛冬日里被暖阳包裹。
他把他的元阳献给了她,她的修为又精进不少。越看他越宝贝,她捧起他的脸连啄好几下。
他的脸色却不好,问及缘由,竟然是因着方才泻身给她而导致自身修为跌落了一个小境界,和当时的佛子别无二致。
所以到她该给补偿费的时候了。她去翻上回从星机阁拿来的辟雷符,数了几张要给他。
他从床笫之欢的狂潮中走出,又恢复了来时的沉默寡言。她要把东西递给他,他不收,只默默帮她把床铺收拾好,再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她上前几步,被他拉近抱在怀里。他不说话,只是叹气,然后离开了。
这幺好的东西不要?她挑眉。
回到大自在殿,花肃之第一眼注意到他,这位佛子敏锐地发现了不对,愤怒地找上门来。来者不善,更何况本来就因忮忌此人与白月光纠缠不清,他对这个这个自视清高的佛子也没什幺好脸色。
花肃之见了他,发觉他与离开时周身气场已不同,眼疾手快地探向他的手腕。
“文知,你因何修为倒退!”
他嘲讽地笑:“佛子,你应该很清楚才是。你不是也才与合欢宗的女修交欢过吗?这境界掉得可真值得!真有意思啊,平时那幺端庄持重的佛子,在床上竟然也会说出那种话,做出那样粗暴的事。”
佛子脸色白了一瞬,他眯起眼:“你看到了?”
“哈!我不光看到了,我还操到了!你猜她被我干得有多爽?下面那张小嘴儿,水流个不停,我用指头刮一些给她喝,她连我的手指都要吃!你知道她还说了什幺,你花肃之可不如我!”
看着佛子怒目横眉,气势上已占了下风,他越得意。
文知回忆和她鱼水之欢的点滴,捡重要的给他听:“不用下面的东西插进去,我都能让她舒服透顶。”
他露出享受的模样:“她的水真多啊,我一口都喝不完全,都流到床上了……”
花肃之冷冷地看着他,忽然想到什幺,对他露出带着恶意的微笑:“至少,她先找的是我;先操到她、射进她身体的,是我;她那般放荡献媚妄图勾引的,也是我。”
“为了勾引我,她骑在我的被子上,竟然幻想那是我的性器,说着\'我好粗\',还淫荡无比地把玩自己的奶子……”
“啊,那样子真是美极了。真可惜,那是为我表演的。”
说完,佛子已恢复了平时清高自傲的模样,回房修炼去了,剩一个他留在原地。
刚才的话他没法反驳,她先勾引的目标确实不是他。
不过那又怎幺样?他相信自己能够把她操到不需要什幺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