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还是吻了她【h】

余烟红着脸,明明想认真洗干净自己的下身,可脑子里却忍不住回味刚才的情景。

自己坐在那滩淫液里,用唇舌为姜敛清理着他的肉棒……

半软的性器仍旧尺寸可观,而白净的茎身沾满了透出红色的汁液,舌头一舔,淫液的酸涩、葡萄酒的酸甜,甚至还有淡淡的奶味……全都混合在了一起,奇怪,却不难吃,所以她听话地都咽下去了,惹得姜敛那双淡蓝的眸子火热起来。

若不是她连声说着要收拾,只怕他真的会再来一次。

毕竟她的丈夫吃了药,在卧室里熟睡着,打雷都没法让他醒来。

“唔……好过分……”

怎幺能什幺东西都往穴里抹呢……

明明总是摆出礼貌的态度,行动上却那幺强势,她根本斗不过这个恶劣的男人。

他可不是在性事上异常单纯的牧星野。

可一想到他是怎幺学会那些事的,她又有点心疼对方。甚至现在她在卫生间里清理,姜敛却在打扫战场,想必以前没少为靠女人过活的舅舅做这种事。

忍着害羞用花洒把小穴冲洗干净,手指还努力抽插着,让自己的淫汁把混合的液体给冲刷掉,余烟花了点时间才踏出浴室,而姜敛已经将桌子收拾好了。

掀开桌布就是为了方便清理。

她才明白了这一点,毕竟用抹布擦干净桌子,可比清洗沾了淫汁酒水的桌布要简单得多。

桌上的残羹也被收拾完毕,碗筷都进了洗碗机,一切都整洁得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又或者这顿晚餐是平静地进行到最后,女主人并没有在桌上叉开双腿偷情。

“收拾好了?”

“嗯……麻烦你了。”余烟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在姜敛的注视下,还是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吻。

他身上还有那股做爱后的味道,让她闻着就心跳加速,脸蛋再度变红。

姜敛也只是轻轻地回吻,蜻蜓点水,接着就提出要告辞。

“诶,不再坐一会儿吗?”

话一出口,余烟就知道肯定会被男人调侃了,不过他只是愉快地勾起嘴角,用目光将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

看着人妻娇羞低头的模样,谁能联想到她刚才用小穴吃了那幺多东西,姜敛站着没动,任她擡手把他没扣好的纽扣扣上:“不了,我也想早点回去休息,今天夫人辛苦了。”

“那好吧……”

毕竟自己是主人,麻烦客人收拾餐桌已经很不周到了,但想到他周末也在出差,余烟便没有多留他,只是在他穿鞋的时候才一拍脑袋:“啊……姜先生你等一会儿,我有东西要给你。”

她去了趟厨房又回来,双手捧着一个包装得精致的白色纸盒:“这个是蛋糕……姜先生带回去吃吧?”

姜敛愣了愣才接过,纸盒冰凉,显然是早就打包好放在冰箱里的。

他的沉默让余烟有些不安,手指轻轻绞着衣摆:“你不喜欢这种味道吗?还是不爱吃蛋糕?”

“不,我很喜欢。”姜敛给了她一个招牌的微笑,嘴角的浅浅梨涡看起来很是生动,“谢谢夫人。”

临走前,姜敛还是吻了她,这次是吻在脸颊。

余烟关上门,有些摸不透他幽深的眼神里是什幺意味。姜敛冷白的肌肤每次做完爱后都透出诱人的淡粉色,浅蓝的眼瞳也不是冷漠而有棱角的冰块,亦不再像上次那样,如同人造的玻璃珠,透出虚假的礼貌和温柔。

他的双眸如同被深蓝天幕浸染过的月光,有些遥远却真实,美丽得让人屏住呼吸,非要在脑子里提醒自己吸气,宛如合上的书本般的胸口才会重新起伏。

余烟伸了个懒腰,身体因为饱餐一顿而无比餍足,明明时间不到九点就开始犯困。

她迈着酸软的双腿回到卧室,床上的丈夫睡得正香,床头的小夜灯照着他熟睡的面庞,那般沉静温柔的神情驱赶了她心头的恍惚。

明知是姜敛下药,却为了要让她好好享受而选择避开,黎思白果真是爱惨了她。

“老公,你别这幺好呀。”余烟钻进床里,伸手抱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透过睡衣的有力心跳。

她甚至觉得,如果姜敛没有动作,黎思白可能也会借着醉酒的由头回房间,就跟她第一次与舒寞偷情那样。

男人用平稳的呼吸声回应着她,余烟用手指摸摸他的下巴,因为梳洗匆忙而没来得及刮的胡茬有点硬,但整个手掌放上去的话,就不扎人了,反而生出一股安心感。

她闭上双眼,等待着熟睡的黎思白将她揽入怀中,心底是与肉体相同的难以言喻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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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不愧是第一男配!

姜敛:?男配?

亲妈:认清自己是人形按摩棒的现实啦【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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