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伦(微h)

大脑再一次地空白,钟雨的第一反应还是推开她,他攥住钟夏的手,轻轻道:“夏夏,不要摸。”

钟夏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他的脖子,“我帮你好不好?哥哥,就像昨天一样。”

钟雨还是沉默,钟夏伸出双手楼住他的腰,又道:“好不好,哥哥?”

钟夏的声音落下便再也没有声音,应该已经很晚了,所有人都已睡下。太安静了,在这个狭窄的房间里,无人在意他与亲生妹妹的苟合,阴茎因为钟夏而勃起,因为亲生妹妹而勃起。

钟雨也将额头靠在她的肩上,就这幺紧密地相拥着。妹妹的身上还留存着未散去的沐浴乳香味,鼻腔里都充斥着这股香味。钟雨感觉自己早已一败涂地,因为她的一切都会让他迷失。

唇颤栗地吻上了钟夏的脖颈,钟雨不由得嗤笑着自己的清高,他在心中说服着自己,早在昨天晚上斩首台的刀刃便已经落下将他斩首,他真真正正地“死去”,一切都已覆水难收。

“好。”他听见自己这幺说,与此同时吻也一路往上,重新和钟夏的唇贴合在一处。

钟夏手往下去,也再一次复上钟雨的勃起,即使是隔着两层布料手掌心都能感到柱身的热感,钟夏将扰人的裤子扯下,学着昨天那样握住了阴茎。

钟夏的手掌心温热,刚贴合住钟雨脑子就绽开了庞大的快感,让他的牙齿都忍不住地发颤。灭顶的快感,仿佛全身都在炸烟花,一想到这个人是钟夏,钟雨的快感就更盛。

“夏夏...”他忍不住地喘着,喊着钟夏的名字。

“嗯...嗯...哥哥...”钟夏同样呻吟着回应,手开始上下撸动着柱身,龟头没忍住泌出液体,往下流到了钟夏手中,又被带到柱身上充当润滑剂。

钟夏下体发痒,痒得浑身都开始难受,她喘息着撸动阴茎,将它慢慢贴上了自己发痒的小穴处。内裤已经被打湿,温热的触感将阴茎裹挟,这种触感是前所未有的,不是任何肌肤,而是钟夏的私处。

没等钟雨反应,钟夏便在上面胡乱地蹭了几下,没轻没重的动作让钟雨呼吸一滞,不得不停止轻吻。他将钟夏搂进怀里,伸手去抓钟夏握着他阴茎的手,“夏夏...不要这样...”

说着,他就想离开钟夏的下体,不料钟夏又在龟头上乱蹭了几下,软着声道:“哥哥,我好痒,你帮帮我好不好?”

钟雨又沉默了。

房内的温度很高,欲望彻彻底底地占领了他,钟夏的喘息声在耳畔格外清晰。

身体快要融合在一起,钟雨全身的器官几乎都在感知着钟夏的触碰,她的嘴唇、手掌、乳房、肌肤,她身体的每一处起伏,她的每一寸呼吸。

“哥哥...”钟夏又喊了声,她的声音婉转,语调像是在撒娇,“帮帮我...”

钟雨再一次地被击溃,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道:“哥哥用手帮你。”

钟夏用脸蹭了蹭他,“好...哥哥...”

手不受控制地朝钟夏的小穴探去,似是感受到了钟雨的靠近,钟夏挺腰就往手的那边坐,手掌就这幺分毫不差地与阴阜贴合。

温热的液体已经沾满了内裤,只是触碰了一下钟雨的手指便被打湿。小穴受到触碰,下意识地紧缩,钟雨的手指也被夹了一下。

钟夏攥住他的衣服,低低地呻吟,“哥哥...啊...”

柔软的触感让钟雨沉溺,他没忍住动起手指在上面揉搓起来。

钟夏身体猛地一颤,强烈的爽感瞬间在身下中绽放开来,她将钟雨搂得更紧,“嗯...嗯...哥哥...哥哥...”

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随着身体的晃动发出暧昧的声响,小穴中冒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就连钟雨的睡裤也被洇湿,手掌中的阴阜一下又一下的吸着手指,像是要把它融化在里面。

钟雨的阴茎胀得发痛,他不得已用手包住撸动。

身下的手指毫无技巧地揉着,即使是这样,钟夏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脚趾因为情欲不由自主地抓紧,她小声地喊着“哥哥”,柔软的胸脯此刻也贴在钟雨的胸膛摩擦。

钟雨情不自禁地喊道:“夏夏...”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钟夏的耳际,让钟夏倏地绷直了身体,不过一瞬,她又猛地颤栗起来,高潮的快感直充大脑,让钟夏胡乱地呻吟,“啊...啊...哥哥...哥哥...嗯啊...”

高潮中的小穴溅出一大泡淫水,开始快速翕合,钟雨预知自己也要高潮了,大片大片的白光在眼前浮现,恍惚间,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进到了钟夏的小穴里,她的穴肉就像现在夹着手指一样地吮吸着龟头。

“夏夏...”钟雨动情地喊着钟夏的名字,精液随之跟着射出。

高潮褪去,钟夏依旧搂着他喊着哥哥。

钟雨在不应期里,大脑的情欲跟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了,如今一片空白。手指上还沾着属于钟夏的液体,她乳房也压在他的胸口,跟着身体颤动,让钟雨身体又开始发热起来。

“夏夏,好了。”钟雨将她放下,抽了几张纸擦拭精液。

钟夏垂下眼,她面色酡红,一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看样子还在高潮的余浪中,“哥哥,好舒服。”

钟雨立马将阴茎收到了内裤里,撇开了目光,“哥哥带你去厕所换件衣服。”

钟夏换衣服时他没有进去,坐在浴室门口的板凳上等她。手里还留有余温,钟雨撑开手掌,盯着它发呆。

刚刚的一切都荒诞极了,他不敢去想自己对妹妹都做了些什幺。

“哥哥,”浴室门被打开,打乱了钟雨的思绪,钟夏走了出来,“我弄好了。”

钟雨又些不敢看她,轻声道:“夏夏,你先去睡,哥哥马上就来。”

关上了浴室门,钟雨用手撑着盥洗台,就这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盯得久了,白织光将他的眼睛照得都泛起了花,恍惚间,镜子里的人脸开始扭动,他扬起嘴角冲着钟雨笑——一个怪异、可怖的笑。

他慢慢张开嘴,用着钟雨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着:“怪物,你真是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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