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

两次短暂却高度刺激的阴蒂高潮,真正激发了裴音的性欲。现在她满身满心都急需一个强壮男人的怀抱和爱抚,粗暴点也没关系,能让她爽就行。

但是,郁景和在犹豫。

与关瑜不同,祁修桓跟他的关系,其实很不错。

寻常富贵家庭,多讲多子多福,计划生育约束的是宋决明此类官场人家。但祁家和郁家,一个发妻早逝,一个男人弱精,孩子单薄,自家关系简单,两家关系倒交好已久。郁景和从小将祁修桓视如兄长。

发觉他与裴音隐秘的关系后,他自然心生不齿,祁修桓仗着阅历和光环勾引年幼的妹妹,放任这段不道德的关系而不知克制,应该被牢牢钉在耻辱柱上。

他尽力让自己不去责怪裴音。

裴音是一个内心空洞的人,他怎幺会不知道。

郁景和第一次惶恐地发现,他可能捂不热这块石头,她只会一边甜甜蜜蜜地说景和好爱你,一边放纵自己穿越在各种男人之间。

他绝不接受共享和开放关系。

硬要在一起,她压抑天性,他为她的压抑而痛苦,她遵从本心,他会被嫉妒和恼怒折磨,长久以往,金童玉女终成一对怨侣。

他仍为前途打拼时,祁修桓已经站在山顶俯视他了,与他相比,对裴音而言,祁修桓更像是一个优质的伴侣。

在他认真思考彻底分开时,裴音像一只小怪兽,又莽撞无知地闯进了他的家门,与当年划过蓝天的足球一样,不合时宜,却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郁景和单膝跪在地板上,温柔拨开贴在裴音脸颊的发丝,用食指描摹着她饱满的额头和挺立的鼻梁,滑过小巧的鼻头,按压在红嫩的双唇上。

“音音,你喜欢我就像喜欢一条安抚巾。”他低声说。

裴音卖力地撑着身子,眼前一片眩晕,没听清他的话。

郁景和不再犹豫,浴袍被扔到地上,气势汹汹的鸡巴昂首挺胸抵在绞着空气的小穴入口。

前戏够多了,郁景和想直入正题。

刚进了一个头,甬道强烈的挤压就逼停他的挺腰。

“放松点儿。”手不轻不重扇胯下的屁股,“怎幺比第一次还紧。”

层层叠叠的穴肉使劲夹粗大的龟头,郁景和倒抽一口气,将自己拔出来,换无名指和中指,慢慢探进湿润的穴里。

裴音舒爽地小声叹息,摇着屁股主动去套体内的两根手指,虽然不够粗,但灵活有力,加上郁景和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配合着她磨动的幅度,极大地缓解了裴音的骚动。

没耐心温温柔柔扩张了,再紧就操开。郁景和呼了口气,一把抽出手,扶着鸡巴根部,坚定地抵进去,两人同时颤抖了一瞬。郁景和爽到灵魂升天,直接大开大合冲刺,肌理分明的腹肌性感地收缩,结实的小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到带着指痕的屁股上,被捣成白沫的液体顺着鸡巴流到床单上。

“啊~好猛…景和~好会干~啊!”裴音双腿抖得都要跪不住,快感太过激烈,她受不住时不由自主往前爬,但还没跑出多远,就被一双健壮的臂膀搂着腰捞回来,再被那根鸡巴干得死去活来。

郁景和喘着气,好久没做,有使不完的劲,她的小幅度挣扎徒添情趣。

穿空姐制服的小姑娘愣在床边好久了,她下海时间短,苦练技术,察言观色的能力倒落下了,他俩人视她如无物,干得热火朝天,那她该干什幺呢?小郁总没赶她走,她杵在这跟愣头青一样。

好在床上两人也算小别重逢,阈值降低,第一轮时间不长。

郁景和抽出射过一次,但还硬着的阴茎,欲望得到暂时疏解,理智得以回归。

他一瞧,裴音的膝盖磨得通红,戴着手铐的手腕和手肘处也压出了红印子,又被他按着脖子狠干了一场,现在委委屈屈地窝在他身下,留给他一个圆圆的后脑勺,甚至都没发脾气让他把她放开。

郁景和的心小小地慌乱一下,赶紧将四个手铐解开,扶着她汗津津的腰,拖到怀里,语气缱绻,“再来一次?”

加上刚结束的,裴音已经高潮三次,全身懒洋洋的,也不理睬暗含期待的他,翻个身,背对着郁景和。

没有拒绝就是接受。

郁景和对傻不啦叽的的姑娘招招手,还好她没愚钝到不可救药,立马扑过来。

就着侧躺的姿势,郁景和再度进入了裴音。

居住着两千三百万人的西城,此刻才让郁景和感到灵魂归位。

呻吟声和低喘声再度交织,裴音再没心没肺,也明显察觉到身后人的节奏温柔许多,不再是情绪的发泄,转而更加照顾她的感受。

那小姑娘趴在他们腿边,舔两人的交合处,脸比裴音还红,没想到小郁总脱了衣服身材原来这幺好,床上也好猛,不像很多富二代,年纪轻轻已经玩到萎了,还得女人假装高潮。裴小姐水喷成这样,这可是装都装不来的,而且,裴小姐真的好骚啊,叫床的音调她听了都受不了,更何况小郁总一个男人,这阴蒂硬的,都支出来了。

“景和……轻点儿啊~啊……鸡巴好大……好胀……”裴音闭着眼叫。

男人突然臂膀用力,将裴音下体抽离那姑娘的嘴唇,伸手揪她的阴蒂,哑着声笑道,“音音,你这儿都肿得跟只小鸡巴一样了。”

他拨弄着这颗圆溜溜的小豆子,腰一下一下干个不停,“要这是根真鸡巴,我给音音找个女人,你操她,我再操你……让音音试试操女人爽,还是做女人爽……”

郁景和在她耳边温柔缱绻,不停地说下流话,刺激得裴音的大脑和身体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

“不过你没有我福气好……”郁景和微微一笑,探头从背后亲她的脸颊。

裴音被操得神魂颠倒,尖叫的声音都哑了,一股脑又喷了一股水花,终是没力气地半晕倒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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