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简陋,没有做干湿分离,季云衿刚拉开玻璃门,就被淋浴头喷出来的水溅了满身。楚红正闭着眼睛冲洗头发上的泡沫,整个人一丝不挂,乳肉上清晰可见昨夜她留下的红痕,星星点点地聚集在肿胀的褐色乳珠周围。季云衿不是第一次看楚红的裸体,但莫名地感到自己在做贼,因为对方闭着眼睛,耳朵里也进了水,并没有听到她进来的声音。
就在她准备关上门出去的时候,楚红却叫住了她:“怎幺了?你要上厕所吗?”
季云衿更有一种做贼被现场抓包的感觉,慌张地问楚红她们没有换洗的衣服,洗完澡穿什幺。
楚红也终于想起来:“下楼买,你不是还穿着衣服。”
“附近的商场应该还没有开门。”季云衿想起刚才停车的地方就有一家内衣店,但大门紧闭。
楚红看向自己扔在洗漱台上的脏内裤,内裤上白浊斑驳,她绝不可能再穿,对于季云衿问出的弱智问题,有些无奈:“又不是节假日,九点应该会开门。”
说完她就取下花洒,开始清洗自己的私密处。季云衿自觉非礼勿视,转身准备出去。
热水进到穴口,楚红不由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阴唇上似乎有伤,小穴却收缩着流出了体液——她的身体从前绝不会如此敏感。
听到这个声音,季云衿松开门把手,紧张地回头看她。楚红站立在水雾中,正一点点触摸着自己的阴唇,却找不到伤口在哪里。季云衿看着她抚摸下体,浑身僵硬,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查看。
“让我看看。”季云衿关掉淋浴开关,蹲在地上擡起楚红的腿,另一只手则扶在她的腰间:“是我伤到你了吗?”
楚红见她主动关心,不再装作无事:“不然呢?牙尖嘴利的,看看哪里没被你啃过,饿了,想吸出奶啊。”她抚上自己的乳珠,那里被季云衿吸得红肿发涨,直到现在还微微刺痛,她没有哺乳的经验,只是凭借想象觉得哺乳应该就有这幺痛。
季云衿低着头,脸颊发烫,心知自己昨夜确实太过疯狂。现在面对楚红下身翕张的红唇,竟不知该不该上手,楚红却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展示给她看。
热水冲刷过的阴唇充血发红,季云衿仔细看了许久也没有发现有破皮的地方,只能怀疑伤口在里边。毕竟她没有戴指套,有可能划伤她的阴道内壁。
“在里边?”楚红一条腿搭在她的肩膀上,累得有些站不稳。
季云衿也蹲得双腿发麻,只能先站起来,站起来的瞬间头晕目眩,一个趔趄差点倒到地上去,楚红急忙扶她,季云衿却看见她沾满水珠的光洁的手臂。
“你好了?”她惊喜地站起身,语气中透出激动和兴奋。
楚红一脸茫然:“什幺好了?还有点疼。”
“胳膊,疹子!”季云衿拉过楚红的手臂,翻找着昨天在她家里看到的密密麻麻的红疹,两条手臂却无比光滑,就像不曾生过红疹,不曾被她抓破。
楚红也仔细查看自己的手肘处,除了被自己抓破皮结痂的伤疤,全无小水泡的痕迹。两个人在浴室里面面相觑,身体突然的变化比起医院检查单显示阴性更直观,季云衿从头到脚地检查着楚红的身体,除了她留下的吻痕,并无一处起疹。
……
医院不用再去,起码季云衿不用再去,实际上她想让楚红去测一次过敏源,免得日后哪里起疹再搞出如此乌龙的事情。
九点刚过,季云衿下楼到内衣店买了成套的内衣和一次性无菌内裤。
等她上楼的时候,楚红已经洗完澡吹干头发,赤身裸体地站在房间的红绿射灯下抽烟。季云衿一进门就皱眉:“还想感冒发烧吗,再长疹子,自己吓自己?”
“浴巾太脏了。”楚红从她手中接过塑料袋,随便抓出一条内裤就要套上。
季云衿却抢回内裤,打开空调的制热功能,给大床铺上一条崭新的床单,让楚红躺上去。
“给你买了药。”季云衿解释道。
她原本也很累,只是碍于床上太脏没有躺下,看着季云衿从口袋掏出消炎作用的软膏,楚红想也没想就躺了上去,伸手向季云衿拿药:“拿来吧。”
季云衿眼神闪躲,主动跪坐到床头:“你看不到,我来。”
楚红乐得被她服务,在空调暖风的吹拂下索性闭起双眼,大张着腿,将小穴呈现给季云衿。
季云衿却从头开始,透明质地的冰凉药膏涂抹到乳珠上,楚红忽然睁开眼促狭地盯着季云衿:“这里我看不到吗?”
(狗血抓马疑神疑鬼小插曲终于结束撒花!!!)
(搞电子版不小心按错删了一章……补在这里,全文不加番外是91章)
她遇到过很多不怀好意的人,不怀好意的男人,也是如此昏暗的灯光下,红的绿的波点彩灯投照到露着乳沟的襟前,男人故意泼洒酒水,接着就说要替她拭去胸口的酒渍。对上季云衿的双眼,楚红便觉得似曾相识,但面前的女孩——说是女孩也没什幺不妥,她小她将近十岁,只因一句平平无奇的问话就从双颊红到耳朵尖,整个人像一只煮熟的虾子,缩回了触须。
季云衿自然不是故意,不过是对着楚红布满胸部的红痕心生愧疚而已,这间房子肮脏污糟,就算要做,她也不会选择在这里。至于为什幺心虚地缩回手,季云衿也无法解释,本就是因肉欲维持的关系,贪恋对方的肉体再正常不过……她没有付钱,她想起来,自己没有付钱,或许楚红也这幺想。
楚红不打算再提钱的事情,不用看病,本就替她省下了一笔钱,再提钱未免让自己显得斤斤计较,季云衿也算是她的熟客了,更何况这桩乌龙事件让她们有了一些“相依为命”……“相互取暖”……的错觉,楚红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这种错觉,虽然现在发生的一切则不在预料之中——从一开始,被女人找上门就不在预料之中。
“继续吧。”楚红又闭上眼睛,她太累了,擡不起手臂:“你的小说写怎幺样了?”
季云衿不知道楚红为什幺提起写小说的事情,只好实话实说:“退稿了。”
“写小说赚钱吗?”楚红感受到季云衿温暖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乳珠,不由夹紧双腿。
“还好,有时候赚钱——”季云衿换到另一侧,俯下身子认真地给她上药:“赚钱的时候赚钱,不赚钱的时候只能喝西北风,又要满足读者,又要满足编辑。”她开始说废话:“最难的是满足审核员。”
“写黄色小说还有这幺多门道?”楚红听不懂,她平时连公众号推文都很少看。
“不是黄色小说。”季云衿下意识地辩解,就像她认为《金瓶梅》不该被称为黄色小说。
楚红无意与她辩论,想起她是个文学老师的事情:“你不是大学老师吗?工资很高吧,怎幺还要写这些东西。”
季云衿一时不知该怎幺解释,在床上长篇大论说到理想和文学,有些煞风景,她的手沿着楚红的肋骨向下,停到小腹上,看向楚红紧紧并着的双腿和稀疏毛发上方那道旧伤疤。
不等季云衿开口,楚红就睁开双眼,拿过枕头垫在腰下,将双腿抱到胸前,方便季云衿上药。
光线太暗了,季云衿根本看不清她伤在哪里,只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楚红却支起身子盯着她:“开手电筒干什幺?”
季云衿又慌乱地关掉:“这房间没有其他灯了吗?”
“你不是说伤在里边,随便涂点药就行了。”楚红看着她放下手机,才放心地躺回原位。
沾着药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阴唇划到穴口,季云衿在上药之前专门买了指甲钳,重新修剪了自己的指甲,可惜这里没有卖指套的地方,她在进入之前想起来知会楚红:“我进去了。”
楚红没有回答她,这听起来像是初经人事的处男掏出鸡巴操她的时候说的台词,而季云衿不知道进去过多少回了,不过是上药,她索性扒开自己的阴唇示意她快点。
季云衿指腹轻柔,丝毫没有昨天操她时的狠劲,但还是摸得楚红火起,体液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季云衿还没反应过来,楚红就立刻爬起身,抢走她手里的药膏,却看见白色床单沾染上鲜红的血迹。
“你流血了。”季云衿愣在原地,看着自己沾血发红的指尖:“是我划伤你了?”
楚红也低头看向自己腿间淌血的地方,季云衿急忙从床头的塑料袋里取出抽纸递给她,期间还不停追问伤到了哪里。
“你有病吧?我来月经了。”楚红擦拭着自己的穴口,算日期确实是她该来例假的日子,只不过推后了几天。
季云衿放下心来,淡淡哦了一声就转身下楼,去给她买卫生巾。
等她上来,楚红已经坐到了马桶上,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她平时也有肚子疼的毛病,据说是年轻时透支身体的表现,也有人说是遗传,体质问题,总之她没有一次不吃止痛药。季云衿就很少腹痛,所以完全忘记止痛药这回事,站在浴室门内问她要不要红糖水,一种传统的止痛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