姩姩,真想光明正大地占有你。

淫事暂歇,薛泠玉已然受不住得昏了过去,牧晚央伏在她身上,意犹未尽地又吮了吮奶尖。

温存了一会儿后,他缓缓坐起身来,性器脱出,大汩大汩的液体从薛泠玉的身体里流出来。

他抱着她又去水池洗漱一番,才将人好好安置在床榻上。

牧晚央屈膝跪在床边,手背撑着下颌,目光凝结在小皇后的眉眼之上,“姩姩,真想光明正大地占有你啊......”

“可惜时日未到,我总得把那些乱臣贼子给料理了才能顺理成章地恢复身份。”

“再等一等,很快...你就能成为我的皇后了。”

话音很轻,落定前,语气里的憧憬和愉悦十分显着。

他伸出手,指尖游弋在她的脸颊和鼻尖处,轻抚而过,引出浅淡的热源。

等薛泠玉成了他的皇后,那就能白天黑夜都来纠缠交媾,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呢。

朝中那些碍眼的家伙真是该死,横生的变故也令人头疼,牧晚央叹气,细眉微蹙,切齿暗想谁都不能阻止他拥有薛泠玉。

谁也无法阻止。

秋风阵阵,引出淅淅沥沥的雨天。

白幡被雨水打湿,宫人收拾起来颇为费劲。

先帝的丧事彻底结束,朝内外归于平静,诸事都渐渐走上正轨。

又因太子牧曜灿过于年幼,难承繁事,故而政务大部分都落在了摄政王傕狸的肩头。

丞相和几位重臣在尘埃落定回过味来后,心底就开始有了些许异样情绪。

榷氏很好,傕狸也是个不可多得的贤臣能人。

只是......一人独大可不是一件好事。

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

权力尽握于一人之手的话...不好,不妙,不被允许。

而距离牧曜灿登基为帝,至少还有九年。

只因据廷录所记载的律令,要待到皇子及至小冠之年,也就是十岁的时候才能正式起圣。

此令有所依,前朝亦有幼帝即位之事,然不足百天,帝便薨。

术士筮卜后,言:缘年纪太小,一命格未成,二根骨尚弱,不堪承天命与皇位。

几位臣子一思量,时间太长了,变故也太多了。

在朝野动荡不安之际,傕狸的到来毋庸置疑是定人心攘外敌的中流砥柱。

他们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对着傕狸说些什幺难听话,毕竟当初丞相大人有此决定时,朝中上下也未有反对之人。

文臣呢,既重脸面,又守规矩。

把人从千里之外的尧东三催四请地弄了过来主持大局,若真的联合针对傕狸或试图夺走他手上的权,岂不是证明他们真的是那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者?

他们的清誉和风骨,万不可沾此被人诟病之举。

不管内心在谋算着什幺,表面上大家同朝为官共为臣子,便不能出现任何破坏稳定局面的虞诈或争斗行为。

下了值,他们便凑在一处,势必要谋出一个好法子。

不能夺权,那就辖权。

这日,天气稍霁,热气卷土重来。

艳阳高照,晒着尚未彻底干涸的地砖,隐有轻渺的白雾蒸腾而起。

递话的内侍拢着手立在檐下,静候皇后娘娘的传唤。

自那日半夜被折腾一通,薛泠玉在榻上整整躺了一两日才稍稍复了几分元气。

也幸好有先帝的丧事为借口,春黛对外只说是娘娘悲痛过度且连日的操劳下致使身子不适,如今病在床榻连外人都难以应付。

朝臣虽然急切,但好说歹说宽限了两天给薛泠玉。

她可不能有事,倘若这位皇后娘娘出了岔子,那他们还如何施展计划。

“你进来吧。”春黛替薛泠玉收拾好发髻裙装后,才打了门帘唤内侍入内。

窗扉半敞,日光迷蒙,殿内不甚明亮。

内侍垂着头,规规矩矩地向上首的薛泠玉行礼,“请皇后娘娘安。”

光影落在薛泠玉的侧脸上,勾勒出美好清丽的弧度。

她身上好了许多,却仍有些疲乏,只轻声问:“丞相大人让你过来,所为何事?”

“大人们都在御书房内议事,特意遣奴过来请娘娘过去一趟。”

薛泠玉心生疑惑,他们这帮子官员商议朝政,让她过去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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