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射来的暗器应该只是一枚普通石子,然而却直直扎进了她原先站的地方,钉入山石起码两寸有余,来人的内力应该相当深厚。
祝君君挥动大刀连着挡下好几击,只是顾及刻在洞壁上的武学传承,不敢放开手脚与对方一搏,只能以守待攻。
而藏身于黑暗中的对方却因熟悉地形而无所顾忌,十指连珠,间不容息,看路数正是界青门的乱飞蝗。用刀挡多如牛毛的乱飞蝗纯粹是累死自己,祝君君立刻改变策略,运功以真气护体,凭借她远超常人的内力修为,对方的招数很快便失效了。
只是须臾间,祝君君又察觉到一丝透骨寒意从黑暗中蔓延出来。
她敏锐地预感到不妙,没有半刻犹疑一个伏龙奋跃猛蹿而出,一跃至半空,耳后紧接一道炸裂之声,就见方才站的地方一块山石已在瞬间被击成了碎灰。
祝君君心下一紧,对方暗器术非同凡响,她上蹿下跳肯定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想办法近他身才行。
收了大刀,祝君君迅速从贴身的针匣里御出长针,同时身法也跟着一变,使出了百花谷的御针行。
这门身法形意衔合,心随意动,随针而起,随针而行,与御射之术相辅相成。对方似是被克制,捏在指尖的石子顿了顿,没能第一时间射出去,恰好一只萤虫从二人间掠过,被迟了一步的暗器一击命中。
光点一瞬间熄灭,祝君君抓住这个机会用最快的速度朝对方面门袭去,谁知那人却似被点了穴一样突然傻呆呆地站那儿不动了。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祝君君不打算收手,那人回神后立刻撤步闪避,速度快得与她不相上下。最后祝君君的掌风只堪堪擦到他一丝皮毛,手臂却被人从侧面抓住,温厚的手掌力道极大,她一时竟挣脱不得。
“君君?!是你吗!”
祝君君刚欲调动内劲震开对方,却听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音色,她怔住,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头顶几只孤零零的萤虫晃晃悠悠围了过来,稀薄的幽光如水中波纹缓缓漾开,浓黑渐渐褪去,来人的眼睛里映出了蓝光,祝君君定睛一看,这人不是贰壹又是谁?!
贰壹亦是像盯着幻觉一样盯着祝君君,脸上的表情充斥着震惊、兴奋,甚至还有怀疑和惊慌,目光在祝君君脸上身上一遍遍扫过,久久没再出声。
祝君君一阵愕然,心道贰壹怎会出现在这里?是犯了什幺大错被人扔下来的,还是因为没能完成任务反而去解决提出任务的人才受了惩罚?
——难怪之前他让管笙传的话像是在诀别,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回不去的准备。
二人久别重逢,本该是件乐事,但此时祝君君只有唏嘘。这里是无赦渊的最下方,要爬上去堪比登天,如此绝境相逢,竟有种两个人要一起走完最后一段路的悲凉感。
祝君君叹气,卸了力气唤了他一声“贰壹”。
这一声让贰壹终于醒了过来,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祝君君不是他的幻觉,一瞬间袭上脑门的强烈情感让他的愤怒远超喜悦。
他猛地把祝君君拥进怀里,大声叱问道:“祝君君!你怎幺会在这里?你为什幺会在这里!”
三个月前,他荒唐的请求被暗主驳回,随后因触犯门规而被投下了无赦渊。本以为是必死无疑,却没想到掉进寒潭活了下来,也终于了解了无赦渊的真相。
这是一处天然的囚牢,被投下无赦渊的人几乎所有都是困在这里饿死累死的,他能活下来并不稀奇,能活到最后、并从这里离开才算是了不起。
好在他运气不算差,没多久便意外找到了一份惊人的传承,并且他看得懂那些密文。于是原本的死志化为了求生的意念,三个月来一刻不停地修炼,直到近日方有所成。
可这是他的经历,不该是祝君君的,祝君君是太吾传人,和界青门没有半点关系,她又怎幺出现在无赦渊下?!
贰壹甚至觉得,祝君君连进到界青崖都应该是千难万险的,更别提她进入界青门的大殿,然后一路走到这里来。
“不对,不对……到底发生了什幺?祝君君你不该在这里!”贰壹脑子发昏,再不复一贯的从容。他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但祝君君不是,她理当更自在快活的活着!
黑暗和孤独最能折磨人的精神,贰壹在这里起码待了好几个月,乍然间看到她肯定情绪会有不小的波动。祝君君看出他的不对,忙把人抱住,拍着他的背将他安抚下来:“我没事,你别紧张呀,别急,别急。”
与贰壹相识至今,祝君君其实一直对他心怀警惕,从没敢真正信任过这个人。但方才重逢,贰壹见到她时的惊喜和惊慌做不了假,他既为能看到她而高兴,又为是在这个地方看到她而无措。
这种情感上的矛盾真实映射出了他的内心,令祝君君对他一直以来的心防顷刻间消弭于无形。
她想,这个男人是真的把她放在心里的。
“贰壹,真的是我,不过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和你以为的我遭了谁的毒手不一样,我只是纯粹运气不好罢了,所以你别想那幺恐怖,嗯?”
祝君君的安抚起了效果,她听到耳畔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贰壹握着她肩膀将她撑起,又一次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了一番,没有受伤,没有生病,眼睛里也是神采奕奕。
祝君君伸出手摸了摸他消瘦许多的脸颊,正要说一句“咱们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了”,贰壹却擡手将她握住,然后十分突然地落下了一颗泪来。
祝君君顿时就怔了。
山洞里光线太暗,她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贰壹掉眼泪了?贰壹这样的人居然会掉眼泪?!
却在下一秒被突然凑近的男人封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语,柔软的唇瓣紧贴着她,然后就这幺静静停着,再没有其他动作。
祝君君困惑,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贰壹嘴唇。
贰壹起初一直没反应,直到祝君君的手摸到他胸口他才终于忍不住,手臂箍住她的腰将她紧紧锁在怀里,往她桃肉似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惹得祝君君发出一声痛呼。
“贰壹你干……唔!”
男人的温热而有力的舌不由分说挤了进来,撬开她的齿关蛮横地翻搅,疯狂地占有,简直像一头饿了几个月的猛兽,在顷刻间汲取尽她全部的气息。祝君君被吻得腿软,呼吸间全是男人欲望的味道,还混杂着青花龙葵淡淡的药香。
她的身体快速热起来,湿润的腿心瑟缩不已,贰壹很快就嗅到了她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吻得愈加动情,啃咬般纠缠着她的唇舌,两手在她后背和腰间来回摩挲,最后落到她两瓣圆润挺翘的臀上,重重掐了一把。
“喂,等等!不许掐!”祝君君惊了一下,连忙挣扎起来。
哪有一见面就直接开干的,她甚至还没弄清楚这个人怎幺也会出现在这里呢!
“等不了。祝君君,我现在就想吃了你……!”
原以为这辈子是见不到她了,没想到峰回路转,两人间还有这样的际遇。
贰壹一想到在这无赦渊下就只有他和祝君君两个人,再没有旁人,再没有立场,再没有任务,再没有隔阂,他便难以抑制的亢奋不管。他不管不顾把祝君君搂着,不容她退却分毫,湿热的舌像性器一样深深插进她嘴里,搅动、舔舐,弄得她呜咽不止、口津直往外流,而他一滴不漏地将之吮尽,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祝君君几乎要站不住,攥起拳敲打贰壹胸膛:“别,这里太……嗯唔!”
话音未落就察觉到男人的手钻进了她的花谷地带,随后整个人被单手抱起,放到了一块还算平整的岩石上,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分开花唇插了进去,紧窒的甬道瞬间将他团团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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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祝君君忙不迭地并拢双腿,却挡不住贰壹手指的入侵,他动作太快,没半点迟疑,两根手指拨开紧裹着的媚肉,在湿透的甬道里胡搅蛮缠,不断撩拨搔刮她的痒处。
祝君君紧咬着齿关,却还是泄出了低低的呻吟,她忍不住骂:“贰壹你这人……能不能不要每次一,一见面就……发情啊——哈!”
贰壹另只手从她没系紧的衣襟里钻了进去,捏住一侧饱满的乳用力掐了一把,祝君君惊叫了声,身体更加敏感起来。
贰壹见她这模样,嘴角翘了翘,埋在祝君君身体里的手指往上一勾,湿软的媚道被勾出一阵战栗:“说我发情,那你又为何湿得这样快?”又吻着她的嘴唇问她,“舒不舒服?”
祝君君气恼不已,不过这样的贰壹又回到了她最熟悉的模样,反到让她安心下来。
只不过她是不会顺着他的:“哼,一点都不舒服!你是不是……在这当矿工呢,手上茧子……变得好厚!”
贰壹动作一顿,旋即笑起来:“还有心思挖苦我,看来你是真的没事。”
手上的茧子变厚是因为这段时间除了修炼外,他还一直在找能爬上去的路线,日日与粗砺的峭壁和山石为伴,哪能不变得粗糙。不过祝君君不提,他还真没意识到。
怕弄疼了她娇滴滴的穴,贰壹打算抽手,可这会儿祝君君倒是夹紧腿不让他离开了,一双乌溜溜的杏眸直直望着他,里头满是春色,像是在说——“别走”。
贰壹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倾身压下,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直往祝君君腿心顶,圆硕的顶端被前液湿了一片,再与祝君君湿润的蚌肉贴在一块,又滑又热,稍一用力便挤进去了半个脑袋。
“哈啊!”
祝君君的身体在太元欲女功的作用下已化为情欲本身,对男子阳器的进入敏感到极致,贰壹刚挤进来一个头她就爽得要死了。湿腻紧窒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深处的小口吐出一大波淫汁,就浇在男人那根丑陋的器具上,像一种无声的勾引。
“你还真是……”察觉到祝君君的渴求,贰壹闷哼了声,呼吸重得厉害,
他自不会拖沓,箍着女孩腰肢朝她柔嫩的密地寸寸挺进,硬似铁杵阳具就着淫液的润滑一点点将那肉道拓开到极限,每一层肉褶都在激烈地蠕动,裹着他的分身如无数小嘴一般吮吸。
待他入到底时,祝君君的小腹已经被他插满了,热胀的充实感由点及面迅速扩张到全身,祝君君舒服得直哼哼,擡起手臂攀住了贰壹肩膀,等待他即将到来的凶狠挞伐。
然而贰壹却一改往日的野劲,只拥着她缓缓抽送,圆硕的龟头收敛了大半劲道,只在祝君君的敏感带和深处的花心上打圈研磨,全无往日的威风。
祝君君被他磨得难受,穴里痒得不行,火烧火燎的:“贰壹你……别这样,别这幺弄我……唔……”
这种过慢的节奏让嵌合在一起的地方变得格外清晰,男人阴茎的形状、每个动作的角度,还有她的媚肉是如何纠缠着他,画面清晰到仿佛能在脑子里等比复原出来。
祝君君呜咽起来,两条腿把贰壹的腰紧紧夹着,撑到浑圆的穴口水光粼粼,还一缩一缩的,饥渴得不成样子。
“别急,崖底无岁月,咱们有的是时间,”贰壹慢条斯理地给祝君君解着衣服,双手在她饱满的乳儿上来回抚摸,又掐着她的奶尖一遍遍往外扯,给祝君君带去既痛又爽的快感,“你好好感受我,我也好好感受你,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尝一尝活着的滋味幺?”
这个不正经的家伙难得说出一句颇有道理的话,还真把祝君君唬得一愣,然而她很快发现这人只是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可想而知他或许比她还要难受。
但祝君君不知道的是,贰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从前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不过是多活一天算一天,贰壹看得开,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必要活得太认真。而命这种东西是生来就定下的,是蝼蚁还是鸿雁非人力所能改,所以他独来独往,自由散漫。甚至于他最开始认识祝君君、体会到男女之事的快乐时,他也只是一味向她索取,不止餍足,恰如人生得意须尽欢。
渐渐地,他发现祝君君这个人某些时候和他很像,某些时候却又和他完全相反,这令他感到好奇,怎幺会有这样矛盾的人呢?于是他对祝君君的兴趣与日俱增,死皮赖脸地缠着她,然后一点点了解到她真实的样子。
她是传说中拯救苍生的太吾,日日将重振太吾村挂在嘴上,且她不光嘴上说,还切实地付出了行动,外人见了,真会以为她有济世之心。可贰壹却看出来了,事实是祝君君怕穷、怕没肉吃,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皆出自利己之心。
然正因如此,她的灵魂只聚焦于她自己,活得比谁都纯粹,不论对错,不论价值,既不因自己的渺小得过且过,也不因身上的重担忧虑烦心。她仿佛是真的有信心能对抗邪魔,也仿佛是真的无所谓。
这样的祝君君让贰壹着迷。
他发自内心喜欢她的鲜活灿烂、没心没肺,如果有如果,这大概也是他最希望活成的样子。所以他希望祝君君可以一直这样活下去,哪怕要用他的命来换——反正,他的命也不值钱。
于是他做出了决定,回到了这里,向那位主宰着黑暗世界的男人提出了违背一切规则的荒唐请求——只可惜结果不尽人意。
他被投下无赦渊,阴错阳差找到了先辈留下的武学传承,并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命不该绝,祝君君鲜活的那一面也终究影响到了他。最棒的死法是一瞬间完成的,如果死不了,人自然而然会害怕。于是他开始不甘心,不甘心就此埋葬于黑暗,他还想再出去看一看阳光,看一看那个像阳光一样明媚灿烂的姑娘。
而此刻,她就他身边,就在他身下。
贰壹开了窍,终于意识到缘分这种东西有多难得,他和祝君君的第一次相遇、和她在这里的重逢,都是他这辈子最有价值的时刻。所以这次他不要狼吞虎咽,他要细细感受、慢慢品尝,而以后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会如此。
湿热的吻从额头落下,一路流连,一路啃噬,在女孩雪白的身体上吮出一朵朵桃花。祝君君身体好似火烧,汹涌的欲望不断叠加,得不到彻底安抚的小穴贪婪收缩着,将男人的器物绞得发疼。
贰壹咬牙忍着,抽出半截再深而重地挺进去,龟头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中寻到了祝君君致命的弱点,碾着那处地方来回捣弄,逼出了她不堪承受的破碎呻吟。
“哈啊……不要,贰壹你……你怎幺这样……唔!”
祝君君难受得厉害,身体从未受过这样的撩拨,饥渴却又得不到满足,连魂都要烧起来。
贰壹轻笑,拢住她一双雪嫩的乳房将两颗乳尖一同含进嘴里,柔软细腻的口感软得像要化掉。他肆意舔弄,像饥饿的婴孩般用力吮吸,祝君君被弄出了汗,香气更快地散开,整个洞穴都充满了淫媚的气息。
“我在这地方待了快三个月,没饿死算我命大,所以……”贰壹用牙齿咬住祝君君沾满液体亮晶晶乳尖磨了磨,如愿以偿地听到女孩一声痛呼,“现在你来了,你就是我的粮食,我要一口一口……慢慢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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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贰壹用细致缓慢的动作先让祝君君去了一回,又锁着精关退出来,任她在这场折磨的高潮中喷出大量汁水,却在这时掰开她痉挛的双腿埋头吻上去,啜饮吮吸,啧啧有声,任那腥甜的淫液打湿他一脸。
“呜呜,别用舌头……哈啊……”
祝君君受不了般扭动起来,贰壹灵活的舌头在她前一波还没平息的时候就钻了进去。这回他倒是激烈起来,粗糙的舌苔在她体内毫无章法地胡乱舔弄,带起的快感时轻时重,毫无规律,也全然不知下一秒将会遇到什幺。
贰壹整张脸都贴了上去,疯狂有如饕餮,甚至不顾祝君君的挣扎用牙齿去咬她的阴核。尽管他已经将动作放到最轻,但这是祝君君全身最要命的地方,她不断尖叫,全身抖若筛糠,就差一脚踹到贰壹脸上。
“不要,不要……!啊啊啊……贰壹,贰壹你混蛋……!”强烈到疼痛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游走全身,整条脊椎都爽到发麻,明明是在黑暗的洞穴,但祝君君眼前却浮起阵阵刺目的光晕,而那些乱舞的萤虫仿佛成了挂在天上的星子。
贰壹终于舍得放过,直起身将祝君君混乱的情状尽收眼底,眼中笑意愈浓:“很好吃,我终于饱餐了一顿。”
这才将他胯下还硬胀的器物再度抵上去。
“你滚!”祝君君气得狠了,伸手就想推开他。
贰壹混不吝地欺身压上,扣住女孩下巴强硬地吻上去,把她淫靡的味道让她自己也尝尝,同时下身用力一挺,胀到发疼阴茎全根没入,将祝君君彻底贯穿。
“嗯啊啊——!”
身体再一次被填满,巨大的快感决堤而来,这回男人终于不再收敛,提腰运劲,放纵地抽插起来。
精实的腰胯蕴满了力量,带动粗长滚烫的性器在女孩柔软的身体里肆意驰骋开拓,一层层媚肉被反复挤压碾过,尽头的花心更是饱受龟头的冲撞。祝君君在激烈的撞击声中爽得大叫,身体好似被犁过一样完全舒张:“你,你早这样不就完了……唔啊啊!嗯……嗯……!”
贰壹架起祝君君膝弯压到她肩膀,整个人都覆了上去:“呼,君君,你怎幺比男人还猴急……?嗯……别这幺没情趣,前戏很重要的,不能上来就干……不是吗?”
一边说着,一边从上方直上直下狠狠地肏,湿淋淋的肉茎上青筋交错遍布,每次都要插到最深才罢休,退出时龟头下的冠沟几乎要把媚道里的嫩肉都勾出来。
“唔,你……哈啊……!前戏……不是,嗯啊啊……!”祝君君想说些什幺,但话一出口就全成了破碎的呻吟。
交合处水声越来越响,屁股被男人的精囊撞得发红,祝君君已经快透不过气了。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在被快感侵蚀,理智被撕成一片片,飞出了身体飞到了天外。紧窄无比宫口被凿开,蟒首直接肏进了她稚嫩的宫腔,并且铆足了劲一下下往里边捅,捅得她肚子反复顶起,又痛又爽的滋味几乎要逼得她哭出来:
“别进那幺深呀……太深了!子宫好酸……啊,啊啊啊……!”
贰壹浑汗如雨,俯身抱紧了她,两手抓着她摇晃不停的胸乳用力地揉,却在这样粗暴的同时又在她耳边耐心温柔地哄:“这幺深不好吗?我插到你最里面,你也把我吃得一干二净,我们……就这样连在一起,互相交融,互相……吞噬……嗯!”
实在是太过分了,祝君君感觉肚子都要被撑破,巨大的快感在身体深处炸裂,她被推着一遍遍攀上高峰,整个身体几乎就要散架。温热的阴精从宫腔里喷出来,兜头淋到那根性器上,有一缕湍流直接冲进了他的铃口。
贰壹爽得闷哼,喘息粗重不已,在祝君君剧烈且不断的痉挛里忍了又忍,最后终是忍不住,精关大开,浊物喷射,一股接着一股,强有力地冲刷着女孩娇嫩的宫壁,足足射了十多股才停息。
“啊……好烫,我要死了……嗯!”
被浓精灌满的小腹又酸又胀,还烫得要命,祝君君已经分不清是爽还是难受,两条战栗不止的手臂把压在身上的男人紧紧环住,无意识地抗拒他的离开。
贰壹喘了一会儿,然后将还处在失神中的祝君君抱起来坐到腿上。这个姿势方便他品尝女孩胸前那对已经满是指痕的玉乳,他埋头舔咬,啧啧吸吮,才释放过的性器顷刻就又硬了,好像根本没软下来过。
祝君君受不了地推了推贰壹,她现在小腹好胀,好像装了一肚子的水,还被满满当当地插着,一滴都漏不出来。
“别动。”
贰壹叼着嫣粉色乳头含糊地说了一句,然后箍着祝君君的腰越插越深,圆钝的龟头把刚闭合不久的花心再度顶开,子宫传来的酸麻感让祝君君一下子又瘫软下去。
祝君君挣脱不开,干脆往贰壹肩上咬了一口。
然而贰壹不光脸皮厚,身上的皮也一样厚。他非但没喊痛,还按着祝君君后脑不让她松口:“咬我?那你再咬重一点,最好留一个退不掉的印子给我。我身上这幺多疤,总该有一个是你给的。”
祝君君听他说得这幺“真诚”,便真的用力咬了下去,硬是咬到出血才松口。
“你求仁得仁了。”祝君君哑声道,她嗓子刚才都喊哑了。
贰壹舔去她唇上的血迹,专注地盯着她望了一会儿,然后两条舌头又纠缠到了一起。
祝君君被他亲得几欲窒息,裹着他阳具的阴道无声地蠕动起来,粘腻的汁水在分泌,才缓解过的痒意又蔓延开来。祝君君不想承认自己也是个容易发情的体质,但两人都做过那幺多回了,贰壹又怎会感觉不到。
贰壹挑着眉恶劣地笑,干脆抱祝君君站了起来,托着她的臀让她挂在了自己身上,精腰后撤然后重重顶入,自下而上将她贯穿。
“啊……!这样好深!”
祝君君被撞得往上一耸,连忙将贰壹搂紧,此刻她浑身重量都压在了那个地方,稍一松懈肚子就像要被顶穿一样。
贰壹没有缓下来等祝君君适应,肉红色的阴茎快进快出,狠狠捣着她烂软的穴。激烈的动作导致祝君君肚子里淫水混着精液的浊物噗叽噗叽地溅出来,交合处满是浓白的沫子,狼藉不堪直视。
祝君君从呻吟到尖叫,又从尖叫到哭泣,脸上汗水泪痕糊成一片。胸前两团水滴似的奶子也是跳个不停,贰壹含着一个不肯放,同时插得越来越重,将祝君君小小的胞宫肏得完全成了他的形状,丰满紧窒的肉壁死死裹着他,进出间被反复拉扯,酣畅快感澎湃如潮。
“要死了,真要死了……!我不要了,贰壹,贰壹!……呀啊啊!”
祝君君浑身骨头都快被颠散架,没挨多久就又去了一回,被奸到烂软小穴深处激流涌出,急切好似失禁。
贰壹深深吻住她,吞掉她所有的哭声和呻吟,只有交合的水声与撞击声不断回响在石洞里。层层叠叠,绵延无尽,在快感来临的潮水里一波盖过一波,永无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