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晚上十一点,深黑色的夜幕上稀稀疏疏的点缀着几颗明星,别墅外传来大门缓缓开启的声音,林栩站在落地窗的薄纱窗帘后观察着庭院中的一切。
深黑色线性流畅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别墅楼下,透过车窗玻璃,林栩看见了汽车后座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神色慵懒地靠着椅背,车内只有他和司机。
也就是说,今晚,这栋别墅里,只有祁珣和林栩两个人。
这个认知让林栩兴奋不已,她专注地盯着楼下的男人,不忍错过他的一举一动。
他今天穿的很考究,一身精致裁剪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那原本搭在额前,微微盖住眉眼的发丝也尽数被梳了上去。
蓦地,祁珣擡头看向了林栩的卧室,仿佛心有灵犀般地和林栩隔着层层叠叠的薄纱对视,冷峻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透。只是一眼,随后便不紧不慢地迈步走进别墅。
也正是这一眼,让林栩的心脏砰砰乱跳起来。
祁珣过于敏锐的感官让她有些害怕,但也让她更期待美妙的今夜了。
不久,楼梯口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林栩默默在心中数着,一步、两步……到第七步时,脚步声在林栩的房门前停下。
林栩清楚地听到房间外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他进去了,门又被关上了。
祁珣的卧室就在林栩的对面,从16岁到24岁,尽管有很长一段时间,林栩都不住在这个称作家的地方,但不可否认,很多个夜晚,林栩只有听到祁珣进房间的声音,才能安心入眠。
林栩估摸着时间,祁珣应该洗完澡了,于是端着醒酒汤,敲开了祁珣的房门。
“祁珣,我进来了。”不等里面的人回应,林栩已经轻车熟路地走进去了。
祁珣刚洗完澡,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整个人水汽氤氲,穿着浴袍,水珠从幽深的锁骨一路往下流,没入更深的地方。
沙发上正拿着平板回邮件的男人闻声擡头,看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冒犯了别人的女人慢慢走近。
“祁珣,我亲手给你煮的,快喝掉。”
“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需要这个。”祁珣不动声色地拒绝了她的好意。
早就知道他会这样。
林栩冷哼一声,反驳道:“我的酒量一直很好啊,才不像你一样没用,也不知道你今晚为了订婚宴喝了多少酒。”
祁珣戒备地看着眼前清丽的女人,从头到脚都写满了不怀好意这四个大字。
她这次又准备怎幺戏弄他?
祁珣丝毫没有要接过她手里杯子的打算。林栩眼看着就要爆发,原本浅笑着的精致小脸也渐渐阴沉下来。
不愿再想杯中的液体究竟是泻药还是其他有毒物质,祁珣只想让眼前麻烦的女人马上离开他的个人领地。
祁珣深深地看了林栩一眼,随后,骨节分明的手握紧碗沿,他将碗里的液体一饮而尽,也因此错过了女人娇艳脸庞上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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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有意识时,祁珣觉得自己在虚空中,浑身轻飘飘的,下身被一片柔软包裹着。
这片柔软随即将他绞紧,他的小腹和背脊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原本冰冷锐利的那双眼,如今目光涣散地看着身上未着寸缕的女人,看着她慢慢趴在他身上。
他费力地用自己混沌的大脑思考,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被皮质的手铐铐着,动弹不得,然后把身上的女人和自己昏迷前见过的林栩联系起来。
…
林栩花大价钱买的药确实很有效,祁珣喝完几分钟后就不省人事了,高大的身体倚靠着沙发,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脖颈处的骨骼和喉结突出得更明显。
当林栩把祁珣从沙发搬到床上后,她自己也累得浑身汗涔涔的,脱掉自己被汗水浸湿一小片胸口的睡裙,然后扒光了祁珣的衣服。
祁珣的身体很好看,因为不怎幺受到紫外线照射的皮肤十分白皙,常年健身的他并不瘦弱,八块腹肌肌理分明,犹如希腊雕塑,性器很大,是干净的粉色。
祁珣的性器已经很硬了,直挺挺地贴着他的小腹,林栩学着av里女优的样子,帮他带上避孕套。她一手扶着祁珣的性器,一手撑着他的大腿,缓缓坐下去。
这个过程实在是很艰难,他的性器太大了,而她的穴口又很小,好几次龟头刚戳进去一点,又马上滑出来。
林栩一个人埋头苦干,终于将他吃进去一截。
随后是撕裂般的剧痛,异物侵入的感觉十分明显。林栩双手撑着祁珣的腹肌缓了好久,抱着赴死的心态动了一下,竟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快感。于是她一鼓作气地直接把整根吃了下去,只是插入,她便颤抖着高潮了。
感受到身下男人的颤抖,看着他睁开迷蒙的眼睛,林栩高兴地想,这终于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他抖得很厉害,她再也撑不住,倒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她就意识到体内的性器软了下去,听说男人第一次都挺短的,只不过她不知道祁珣是因为第一次还是早泄。
她擡起臀部,把还沾着丝丝血迹的避孕套拿到他眼前,给他看储精囊里的精液。
“祁珣,你是不是早泄啊?”
接着,她就看到了祁珣迷离的眼神逐渐聚焦,原本茫然的表情逐渐被阴沉取代,软掉的性器也擡起了头。
林栩挑眉看着耀武扬威的性器,挑衅道:“好了,我知道你又想被操了,早泄男。”
说罢,又颤抖着慢慢从龟头坐到阴茎的根部。
祁珣迟钝的大脑终于接收到了林栩的信息,她好像在说他早泄。
他的眼尾泛起潮红,眼中有了水光。他盯着身上不知死活的女人,她还在喋喋不休。
“祁珣,我操的你舒服吗?你应该被我操的很爽吧,不然你怎幺射的这幺快。”
名为愤怒的情绪夹杂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烧红了他的眼睛,也让他身下的性器更加邪恶地横冲直撞,似乎要让女人认清到底是谁在操谁。
他找到了发力点,即便双手被束缚着,腰胯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他尽情挺腰擡臀狠操着,几乎要将身上的女人撞飞。
熟李似的龟头凿进敏感的褶皱,带来近乎残忍的快感。鼓胀的阴囊“啪啪啪”拍打着林栩的穴口,整个房间里都是咕咕叽叽的水声和清脆的肉体拍打发出的声音。
林栩的淫水沾住祁珣的鸡巴,被带起,又被再次砸回去,两人的交合处起了白沫。
“啊啊啊啊……”
林栩被送上了极乐的高潮,大腿剧烈抖动着,穴口一张一合,喷出股股透明的爱液,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包裹着男人的媚肉紧紧抽搐蜷缩,极大的吸力让祁珣低喘着放开了精关,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薄而出。
原本坐着的女人又趴到了男人的身上,浑身颤抖着,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白皙的皮肤上蒙着一层薄汗,娇艳的脸上满是情欲。
但是没过多久,她感觉到身体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哥哥,我错了,不要了。”林栩可怜地向同样深陷情欲中的男人求饶。
可男人哪里听她的话,还没等她来的及抽出体内的鸡巴,就又一次被大鸡巴从头到尾插到了底。
潮水般的快感从下身密集涌来,在祁珣射精前,林栩已经昏睡了过去,最后看到的画面是祁珣赤红着眼用力插她,好像要把她干死。
这男人疯起来太可怕了,林栩昏睡前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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