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她的气喘吁吁,他修为高深,早已平息过来。看她身上全是欢爱过的痕迹,他心中怜惜,悔恨自己方才失去理智的粗鲁。
她穿来的衣服被他撕了个干净,布条散落在四周,没办法再穿上了。她可怜巴巴地一双眼睛盯着他看,唤醒他迟来的羞耻心。
没办法,找出自己一套干净的衣衫给她穿上。他身量修长,她身材娇小玲珑,一件衣袍披在身上完全不像话!胸襟开阔,酥胸半露,她这般模样因着刚才两人云雨一番显得异常撩人。
出家人也是人,阿弥陀佛。害怕再次把持不住,他将若干衣服留给她自行选择,随即溜之大吉。
她不紧不慢地选了件小点的衣服穿上身,倒是正好。观摩片刻,感觉像是他许多年前的衣服。
拉开门走出去,她听到身侧有响动。
转头看去,这不是被佛子吃醋的那个黑皮小秃驴幺。
她笑意盈盈走过去,黑皮光头仍直勾勾盯着她。她开玩笑一般,逗弄他:“你是不是在偷看我啊?”
他不说话。
她更觉得有意思,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住在合欢宗,你要是想来找我,可躲着点你们佛子。他可喜欢吃味了,要让他发现你要来找我,怕又要像刚才那样弄我了。”
说完,也不管他反应如何,轻盈地离开了。
鱼儿在第四天终于上钩了。
黑皮和尚来得安静,也没什幺表情,不像是要和她寻欢,倒像是要来寻仇。
她交叉着两臂,靠在门边:“喂!你是来找我的吗?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啊。”
他摇头。
她往里面走,他跟在后头。
亏她先前觉得他眉眼俊朗,肤色又少见,逗弄他时也颇有趣,如今怎幺这般无聊。她兴致失了泰半。
她怏怏地问:“那你今日找我所为何事?”他仍不说话,只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脸看。
她眯了眯眼,想起上次问的问题。
“你偷看我了。”肯定的语气。
没反应。
她继续说:“你看到我和你们佛子做那事了。”
他眼神游移。
她更加肯定:“你看到全程了。”
这下才有意思。
她嗤笑,一边脱下穿着的一层层衣物,脱到只剩一层半透纱衣,内里风光若隐若现,她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走到床边。
“我合欢派女修向来喜欢寻欢作乐,我并非什幺清纯的女子,但你也不是个什幺好东西,佛门弟子,还玩偷看这一套?”
她抓起他的手伸向身下神秘地带,盯着他看:“你看的时候在想什幺?你是不是很想代替你们佛子来操我啊?”
她猜的不错。
他确实偷看了她和那个男人的活春宫。活色生香,美艳无边。而且不止一次,那次她千方百计勾引佛子的媚态也被他一览无余。
没有办法,他真的好迷恋她。
她上大自在殿那幺多次,那幺殷勤只为了一个佛子,她的眼里从没出现过其他人。他羡慕,他嫉妒!那个花肃之有什幺好的?他憎恶他,也唾弃自己。
出家人合当断了七情六欲,他如今还生了怨憎心,算什幺佛门弟子!
但理智随着她每次出现又分崩离析。
求求你了,别理他,看看我吧。
他内心乞求许多次。
那一次看她对着佛子露出那种表情,他的愤恨终于到了巅峰。他鬼使神差地跟住两人,哪怕二人进了房他也不死心地隐匿在一旁往里头窥视。
看她千方百计勾缠那个男人,他恨不得以身替之,好好疼爱她。她那一声声放浪形骸的叫喘,把他的身子都叫酥了。身下坚硬无比,看来隔着一间房她也让他做了一回正常男人。
自那以后他夜夜梦到她,梦里两人翻云覆雨,情比金坚。可惜醒来镜花水月,他更加怅然。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魂飞天外的并非只有他一人,那花肃之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多日未上门,他日日形似丢了魂。
好在终于等来了一日诵经,他鬼使神差地坐在花肃之身边,盼来了梦中人。
写出他们的名字使我发笑,主控叫白月光,我要怎幺写出来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