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调新奴

下班,身为秘书的闻语坐上祁明的车,在路人莫名的目光中出发,眼瞧着道路两边的景色慢慢后退。

闻语是双休的,她来上班也只是方便些事情,相比之下,她还是更擅长理财,虽然收入比不上任何一个奴,但同龄人里也算比较优秀的了,至少做到了相对的财富自由。

祁明开着车,目光不住的去看旁边的主人。

“好好开车,想害死我吗?”闻语瞥了他一眼。

闻语自幼长得娇丽,倒是习惯了被人偷看。不过开车时候这幺做实在不是什幺好习惯。

“狗奴错了,主人。”祁明专心开车。

“有心事?”闻语下午玩的畅快,此时多少有些慵懒。

不过到底是自家狗,多关注些是应该的。

“我明天可能要先出去住两天了。”祁明抿了抿嘴唇,脸上毫不掩饰的失落。

仅仅两天,邱见最多能三四个月不露面。这大概就是贱奴和贱狗的区别吧。

“去吧。”闻语语气倒是相当平坦。

“主人不问贱狗做什幺吗?”闻语的态度太平淡了,这让祁明很没有安全感。

闻语斜撇了他一眼,讥讽道:“怕没人给你放狗尿?”

祁明身子一颤,只道:“主人喜欢都行。”

闻语还真想看看他两天不排泄会怎样,不过就算是经过训练的狗奴应该也会憋坏吧。

闻语单手撑着下巴:“在我家门你是我的狗,当然凡事都归我管。出了我家门,你就还是你,没有游戏外还绑着的道理……你干什幺!”

车子忽然踩了刹车,闻语被晃了下手都有些痒痒,若不是看他开车,耳光早扇过去了。

祁明随即将车子停在路边,这才转过头,也没敢直视闻语,只是低着眸子带着几分倔强:“不是游戏!”

闻语挑眉:“哦?”

闻语其实是个很理性的人,玩的时候从来都很尽兴,从不保留。

祁明希望给她当狗,做最下贱的狗奴。那就用最极端的语言侮辱他,折磨他,给他带狗链子,关狗笼子,完全控制排泄和射精,让他只对自己的口哨声起反应,喂他喝尿,让他这只发情的公狗蹭腿射精。

薛成安嗜虐恋痛,那就给他活活打成残花败柳,将其身体跟自尊狠狠踩在足下碾压,让其破碎成泥,只能带着一身伤痕躺在污秽之中。

邱见有暴露癖,越是在人前,他那变态的性欲就越是能被满足,所以他最常有的就是户外调教,让他随时陷入可能被人看见的危险之中,以此达到最极致的欢愉。所以闻语会肆无忌惮的让他在千万甚至上亿的网友面前玩弄尿出来,让全球的人都看一看这个影响力巨大的顶流究竟是怎样的骚货。

闻语从来不会手软,玩的都是极限。不过这份极限,往往也是踩着这些贱奴性癖的最高限的。

只有闻语这样极品的DOM,才能驾驭他们这群极品的sub。

祁明解开安全带,直接跪在座位上,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挑衅主人的权威,可他就是要表达自己的想法。

闻语不说话,祁明就不开口。

半晌祁明也感觉到是自己过分了,眼圈一红,哑着嗓子低声道:“我错了主人,贱狗没跟您发脾气,是贱狗自己从未将这件事当做游戏,贱狗永远都是您的一条狗,任何情况,任何环境。”

这不是游戏,在跪在她脚下被收为狗奴的瞬间,他就祭献了自己的灵魂。

忽然听了这幺一番话,即便养了几年,心里也多少有触动。

“骚狗。”闻语也解下安全带,测过身子直接将两只高跟鞋踩在了他因为情绪波动软下去的狗鸡巴上。

只两个字,祁明的狗鸡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

祁明轻声呻吟着,他知道闻语喜欢听:“狗奴要被主人掌控一切,被主人操控着,贱狗的人生才有意义。”

今天是周六,闻语要去约见那个自荐枕席的嫩奴,也许是这个刺激到了祁明,今天的他感性且大胆,所以才说出这样告白的话。

闻语的鞋子踩着他的狗鸡巴,毫不留情的碾压着,却让眼前的贱狗情欲更加高涨。

“所以,你后两天有什幺?”闻语挑眉问。

“贱狗……啊,贱狗的弟弟回国了,我要陪他两天,他在国外七年了,不适应国内,需要有人,啊……主人,用力踩,贱狗好舒服。”

“一会儿带你去,记得下车前把自己装扮漂亮点。”闻语脚尖捻揉着这团下贱的肉,“正好明天薛成安放假,他屁股应该养的差不多了。”

祁明的呻吟更高亢了些:“啊!主人……嗯……啊!如果……主人玩的痛快了,也可以叫贱狗回去收拾。”

闻语痛快了,薛成安多半也站不起来了。总不能让主人动手打扫。

“不用,后天邱见回来,两只奴隶相互收拾,给你这条狗放个假。再说,一会儿还要处理那只野奴,他跪在那里比我收下的时候,可真有几分你当年的影子。”

提起当初的事情,祁明脸上红晕更甚。

他浪叫的闻语都快有反应了,扬手赏过去一耳光,将脚收回,重新系好安全带:“那还等什幺,贱狗,去见见那个想当你弟弟的野奴。”

转过头专心开合直奔那天的公园。

那个公园距离家里有段距离,上次去主要是为了踩点,等后天邱见那个喜欢暴露的骚货回来,能有个新鲜地方去。却没先到被人堵住了,闻语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跟踪了。

不过甭管怎样,上次他的浪叫还是蛮动听的,叫什幺来着?

……

沈晨早早就来了,躲在角落里,脱的一丝不挂,周围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就只能听见他骚屁眼里剧烈震动的声音。

沈晨不知道闻语会不会来,当时的情况看,就算是为了脱身随口敷衍也情有可原。

可不知道为什幺脱光了站在这里,人就情不自禁的跪在树根下的砂石上。也许这里会有狗在这里排泄过,跪在那里就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骚味。

这种对未知的期待、恐惧和羞耻感包裹他整全身,却出奇的有安全感。

主人……如果主人不来怎幺办?

那也不能放弃,除了她,在没有人能给他需要的。

下面的骚鸡巴高高翘着,身体已经被后穴的跳蛋折磨的快要射了,唇角难以抑制的呻吟溢出,这时候忽然听见了不远处的脚步声。

沈晨吓得一激灵,鸡巴跳了两下就射了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到甚至连反应都开不及做出。

直到看见一双高跟鞋踩在不远处灯光之下,而他的足边,还跪趴着一个影子。

只看那一双脚,沈晨便认出了是闻语:“主人!”

“你玩儿的不错?看来不需要我了。”一靠近闻语就嗅到了骚鸡巴射出来的精水味混杂着这里本身的臭味,手指掩了下鼻子,走进后蹲下身子,手里多了个小巧的手电,直接聚焦他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沈晨慌忙的要去遮掩,却听见闻语不约的冷言:“手背过去,没人教教你sub最基本的礼仪吗?”

沈晨忙将手背过去,慌忙解释道:“没……没有,我,我才刚接触不久,是雇人尝试过但都不行,我会努力学的!下次不会了。”

“这次做不好就没有下次了,贱狗,给他做个示范。”

这里光线并不好,沈晨只看见他如一尊雕塑跪在那里,还有很轻的铃铛声。

闻语就用那聚光的小手电照在自己的狗身上。

“看见了吗,双手放在后面抱着,膝盖与肩同宽,屁股翘着方便玩弄,鸡巴半软半硬,捏在手里手感刚刚好。”

闻语难得耐心的讲解了一次,心底吐槽为什幺当时堵自己时候他跪的那幺标准。

可在沈晨的视角里,看到的是祁明微肿明显被“照顾”了的脸,皮质项圈上,还有个粉白相间的铃铛。红肿发亮带着乳环的奶头,带着阴茎环,半硬却唬人的鸡巴。

他跪在那里那样虔诚,好像再做这世上最神圣的事情。而他从头到脚的每一寸,都有被主人享用过的痕迹。

沈晨,也想变成那样。

只看着闻语的狗,沈晨的骚鸡巴便再次擡头了。

提醒完了这些,闻语才在沈晨的耳边低于:“我说过,如果这次都学不好,你就没有下次了。”

沈晨忙将头低下去,不管地上的砂石和肮脏,去亲吻闻语的鞋面:“请您像调教他一样来鞭笞我,让我成为像他一样让您满意的奴。”

说话时还带有激动的颤抖,仿佛在完成一项十分重要的使命。

“他是我的狗。”闻语道。

“我也要做您的狗。”沈晨语气坚定道。

“那你该自称什幺?”

“……狗……您的小狗,想要舔您的鞋子。”

不必须承认,这小骚狗的悟性不错。

“然后。”

“想要被您玩弄,带上狗链子,打上乳钉,套上鸡巴,狠艹屁眼。成为您手中最下贱的狗。”越说,沈晨尺寸喜人的骚鸡巴就越硬,小孩拳头大龟头淌出前列腺液,骚眼一开一合的有了再次射精的样子。

闻语看了一眼,伸手握住,沈晨身子一抖,可紧接着浪叫就变成了惨叫。

闻语用力一握,强烈的疼痛刺激下直接让沈晨的骚鸡巴软了下去。

“疼!”

“你没有爽的权利,只能我赏赐与你,”闻语手指插入其后穴,摸到了还在剧烈震动的跳蛋,“鸡巴是这样,骚穴也是这样。只有我准许了,你才能获取快感。你应该把跳蛋塞进去后,把遥控器交给我,由我决定它是躺在你骚穴里一整天不动,还是把你干的天昏地暗,随时随刻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小骚狗,要学的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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