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奴薛成安

敲门声响起,祁明立刻爬过去开门,门口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劲瘦的腰新上胸膛宽阔挺立,年龄稍大,三十出头,头发刚修剪过,脸上表情清淡,菱角分明,带着精致的一丝不苟。

正是闻语第一个奴,大学教授薛成安。

“主人。”

薛成安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祁明,随后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的解开上衣、褪下裤子。比起穿上西装严谨的一丝不苟,那笔挺的西装裤里没有内裤,套着阴茎笼的鸡巴翘着跟闻语打着招呼。

随即一丝不挂的男人跪地俯身,将塞着肛塞的屁眼高高翘起,露出背上前两天施虐还未消去的鞭痕。

转眼间,一个带着几分严肃圣洁的教授,已经成了带着鞭痕匍匐在地上等待主人肆意玩弄的贱奴。

闻语双眼微眯,果然不论看了多少次,瞧见这骚货都想踩在脚下玩弄一番。

“今天来晚了。”闻语挑眉。

爬着靠近,贴近闻语拖鞋尖落下虔诚一吻:“贱奴知错,请主人赏罚。”

这张脸此时还带着几分严谨,真的想让其染上情欲,浇满自己的体液。

闻语脚尖从拖鞋里退出,直接踩在了薛成安的脸上,薛成安猛然深吸口气,贪婪的嗜取着主人的滋味。

“舔。”

这是赏赐,薛成安鸡巴套着皮质笼子,此时充血已然硬的发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闻语的脚底,顺势含住闻语因此蜷缩的脚尖,浑圆的大脚趾略发红,走了一天多少有点红肿,此时还未消退。

一边贪婪的嗅着味道,一遍吃糖一般的将每一根脚趾细致的吮吸舔舐,再沿着脚边舔到足跟,一路打着圈舔向脚心,口水声与亲吻的声音不绝于耳,只一个简单的动作,淫秽而又色情。

薛成安的喉咙里时不时传出压抑的呻吟声,奈何闻语根本没有给他解开束缚,只能难耐的扭动骚屁股,等待闻语的临幸。

闻语被舔舒服了,伸手抓住他刚剪的头发,薛成安嘴里还含着她四根脚趾,随着闻语的动作擡头张嘴,闻语脚趾抽出带出一条银丝。

“爽了?”闻语挑眉。

“主人爽,贱奴就爽。”薛成安的嘴张得更大些,让闻语看清他的骚嘴里还有多少淫水。口水顺着下巴低落地上湿了一滩。

闻语松手,擡脚将脸上的口水擦到薛成安的脸上:“四十鞭,晚上七点。你眼镜呢?”

“来……来的太急没带上。”

“下次带上。”

每次看他戴上眼镜发骚,都会激起闻语更多的施虐欲。在鞭挞调教上,薛成安永远是所有人里最让闻语尽兴的。

如果现在就挥鞭子,薛成安会兴奋,可告诉未来的某个时间开始,薛成安会现在就兴奋的基础上,多添一份期待和恐惧。

用什幺鞭子,什幺力道都没有告知。

薛成安鸡巴肿胀的更加难熬,没有闭合的口水更多,眼睛痴迷的看着闻语,难耐的扭动着骚屁股。

“咽吧,去做饭。”闻语吃了半晌零食,都饿了。

薛成安磕头谢恩,嘴叼着拖鞋给闻语穿好,从祁明手上接过带来的食材,摇着屁眼里的肛塞爬去厨房做饭。

等薛成安进厨房,祁明才爬到闻语的脚边,用鼻尖蹭着闻语的小腿,发骚的哼哼两声。

发情中撒娇的小公狗。

瞧见闻语没阻拦,祁明躬身要去舔闻语的脚踝,被闻语揪着后勃颈拎起来。

“汪!”骚狗哼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他都没舔到。

好像读懂了骚狗的潜台词,闻语笑骂道:“骚货,他不也没射吗?还不知足?”

祁明仗着宠爱摇着身子甩着身下又翘起来的贱鸡巴。他们能一样吗?薛成安只是私奴,他可是主人养的贱狗,是玩物,也是宠物。当然更受宠些。

瞧见刚满足的狗奴又在发骚,闻语啧了一声,直接拽着狗头将其压在自己下体。

嗅到主人秘密花园的专属味道,祁明哼一声呼吸都沉重了起来,鼻尖挑起闻语穿着的短裙,里面没有安全裤,只有已经湿掉的内裤。

嗅着已经湿掉的,略显浓重的味道,祁明骚鸡巴吐出了前列腺液,双眼逐渐迷离,痴迷的伸出舌头去舔舐那一片阴湿。

闻语被一狗一奴又蹭又舔的时候就有了感觉,不然也不会这幺急切让祁明伺候。祁明是贱狗,舔的技术自然是最好的。

隔着内裤描绘着阴唇的形状,舌尖刺激着发肿的阴蒂,一路往里隔着内裤试图往更深地方蔓延。

随即往上凑,咬住内裤往下拖拽,闻语脱下拖鞋,两条腿擡起顺势脱下内裤,随即一左一右的搭在祁明的肩膀上交织其后背用力一环,将祁明的狗嘴死死压在花穴上。分泌的淫水在祁明的脸上阴湿了一片,祁明摇着狗头让主人的体液涂满他整张接近完美的脸,然后直接将一片阴唇含进嘴里吮吸,略用力吸了一下,听见闻语压抑的呻吟,伸舌头进那缝隙中分泌的淫水尽数扫进口中,如饥似渴的咽下去。

舌尖环着大阴唇的轮廓扫了一圈,慢慢往里面延伸,舌头模仿者性交插入小穴内舔舐其中。听见闻语哼了一声,立刻顺势向上舔到了等待已久的阴蒂。

刚刚在周围还是润物细无声,落在阴蒂的瞬间便如狂风骤雨一般袭来,那舌尖如同装了马达一般疯狂袭击着淫豆,闻语不再压抑呻吟出声。

“啊……再快点!对,再快点,用力吸,贱狗!啊……快!啊……嗯……”

闻语大腿紧紧夹住祁明的狗头,在一阵高昂的呻吟声中泄身,贱狗早有准备,张大了嘴将主人泄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喝了进去。

随即舌尖还在继续,挑逗了阴蒂,描绘大阴唇的形状,吮吸小阴唇,将一些液体扫入口腔细细品尝,也让闻语慢慢享受高潮的余温。

得到满足的闻语像一只餍足的猫儿,享受着他的唇舌,看向厨房处那磨砂质地玻璃门后面,裸着身子带着围裙做饭的薛成安。

拍拍狗头示意结束,狗狗叼着内裤放进洗衣机的脏衣篮,贪婪的嗅了两下后,又去卧室叼了新的过来,用嘴给闻语穿上。

闻语的脚尖踩在那已经硬的紫涨尺寸骇人的狗鸡巴上,略用力的捻了下,果然听见了骚狗的浪叫。

“主人……”祁明清楚今天主人不会让他再射了,他肿胀又不能射,只能顶着湿漉漉的眼睛求饶的看着闻语。

闻语穿上拖鞋起身走向厨房。

她刚搬来这边不久,房子新买的还在还房贷。毕竟养着三个奴,总要给他们住的地方。所以这房子买的大,三室一厅,总共130平方。

当然,这是对标她之前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像是祁明自己就有几栋独栋别墅。祁明早前就将自己所有财产做了公证归闻语一人所有,不过闻语没理会就是了。

倒不是她多高风亮节,祁明自己都是自己脚边最下贱的狗奴,还有什幺不是她的?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的小房子更舒服。不过心血来潮时候也会牵着狗去那四层别墅里楼上楼下的遛狗。四个人时候,三个奴满屋子爬,也挺好玩的。

薛成安自然听见了客厅里的动静,对于贱奴而言,没有什幺比主人的浪叫更剧烈的春药。

闻语带着高潮后的餍足,靠在门边瞧着薛成安,果然这骚货此时夹紧双腿,后头的骚穴一抽一抽,身上的皮肤蔓延着粉色,带着无声的邀请。

“不怕菜糊了?”闻语的声音略哑,带着别样的性感。

薛成安的骚鸡巴一颤,即便被笼子关着也吐出了淫液。

“这个要稍微炖一下才好吃。嗯……”话音未落,闻语靠近环住他劲瘦的后腰,在他骚鸡巴的根上掐了一把。

“主人!”薛成安声音不掩情欲,勉强撑着理智不想因为这个毁了给主人的菜。

“幸亏锁住了,”闻语隔着皮笼揉捏着发骚的鸡巴,“不然,你听见我的声音骚鸡巴就要射了,是不是?”

“啊……主人……主人说得对,贱奴听见主人声音,骚鸡巴……就要射了。”

“那可不行,会污染食物的,”闻语故作为难道,“难道小骚货想要给主人吃你的下贱东西?”

薛成安身子一颤:“不……不敢。”

闻语手指黏住他屁眼上的肛塞转动抽插:“没关系,如果真被你污染了,你继续把他们做熟,然后我一边抽烂你的骚屁股,一边看着你一点点把混着你精水的食物吃干净。或者你喜欢像祁明那样,倒在狗盆里一点点舔干净。”

“主人!啊……主人!”薛成安听着淫秽而又极度毁辱的话,忽然跪地浑身颤抖,双眼空洞无神,一瞬间竟因为几句话就得到了干性高潮。

看着他迷失的眸子,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彻底陷入淫秽,成为被欲望所趋势的性奴,即便已经调教数年了,依旧给予了闻语相当强烈的满足感。

瞧他半晌没回过神,闻语扬手狠狠甩了他两耳光,直接将其从高潮中打醒。

薛成安猛然清醒,知道自己竟然高潮后失神,忙磕头认错:“主人!贱奴知错了,求主人惩罚。”

“继续做饭,晚上鞭子加倍。”

满意的瞧着这贱货后穴更加剧烈的收缩,回头做回沙发上吃自己的水果。

再坐回去,听不见贱狗穴里的震动棒声音了,拍一下狗屁股让其调转姿势,将屁眼最大程度展现在闻语身前。

抽出没电的按摩棒,顺手捻起桌子上冰凉的葡萄塞进去,一连塞进去七个,再将按摩棒狠狠捅进去将葡萄碾碎。

“好凉……贱狗谢主人赏赐!”

将按摩棒抽出来,直接捅进浪叫的狗嘴里:“前后都含好了,掉下一滴,明天一天都别撒尿了。”

被满是自己肠液骚水的按摩棒塞满嘴的祁明哼了一声,脑袋亲昵的蹭一蹭闻语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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