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不正当的包养关系自于明叙把钱打进成玉银行卡的那天起,便正式开始了。
于明叙让他辞去兼职,理由是成玉学业繁重,刨去上课和学习,剩下的时间应当全部属于她这个金主。
其次是她让成玉收拾几套衣服放进自己家以备不时之需。因为于明叙有个坏毛病,她认床。如果不躺在一张自己熟悉的床上,再困她都没办法入睡。这也是为何那天在酒店里明叙选择当场走人。要是和人大干一场后累到不想动弹却怎幺都睡不着,她会烦到希望世界明天就爆炸。
一周后,成玉提着一个小号行李箱踏进于明叙家的防盗门。
他和舍友的说法是自己找到了一份包饭但有时需要值夜班的兼职,那三个富二代只觉得宿舍里少住一个人更舒服,哪会在意成玉到底在做什幺。再加上成玉在读的大学更重学习而非查寝和卫生,只要有按时上课,辅导员并不会过多干涉学生的生活,所以成玉平常的自由度还是蛮高的。
对比一下当年自己天天晚上都得宿舍签到的大学生活,于明叙暗暗撇嘴,由衷地感到不平。
于明叙的住处是套约莫一百多平的三室一厅。目前采光最好面积最大的主卧是她在用。客卧平常是空置的,房间打了个通顶的嵌入式衣柜,家里多余的被芯床单等都塞在里面。客卧只有在每年她爸妈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宝贝女儿,从乡下跑过来小住几天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她把书房划给成玉当临时住所。书房和客卧的面积差不多大,只不过书房有个占了一面墙的超大书柜,导致里面除了书柜、桌椅,就只塞下一个空置的小立柜和一张简朴的单人床。
从小到大读书的课本、作业考卷与寥寥几本课外书勉强填满那面书柜的五分之一,剩下的全是她爸妈分别当大学老师和高校老师教书时的留下的书本和资料。
于明叙父母全是学历不凡的高知分子,偏偏生出来的女儿只读了个不上不下的学历,干着没啥前途和钱途的工作,主做一个混吃等死、摸鱼人生的都市白领。
“这间可以吗?床会不会太小?”
成玉提着行李箱站在书房里左右打量,视线几次落在靠墙那面颇为壮观的书柜上。于明叙询问的时候,他当即摇头表示没有任何不满意。
接过于明叙递来的床单被套,成玉大略清扫房间铺好床、放好自己的衣服后才出去走到客厅。
明叙已经瘫进客厅中央那个巨大的懒人沙发里,无聊到举着手机玩消消乐。听到成玉走路的声响,女人懒洋洋地瞥一眼逐渐靠近的少年。
“收拾好了?”
“嗯。”
手机弹出一声做作的“wow”游戏音,屏幕正中恭喜挑战成功的对话框。于明叙收起手机,把注意力转回成玉身上。
“我这边有些要求,你有任何异议可以当场提出,虽然我不一定会更改。ok?”
“好。”
“那好。第一条规定是——”
女人的声音透着异样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从今天开始到我们约定的包养日期结束。只要你进入这个房子,就必须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
成玉惊得后退半步,露出“我是不是听错了”的表情反问:“脱光?”
于明叙点头肯定:“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脱光。”
“未经允许,我不希望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候,在你身上看到任何布料。”
于明叙每说一个字,成玉的手脚便冰凉一分。舌根苦涩发麻,呼吸变得困难且沉重,他甚至错觉指尖冰冷,僵硬得难以动弹。
这段表述太过直白。
直白到所有遮羞布与温情的表象被她彻底撕碎。兜头凉水将少年浇得清醒,他被迫认知到一个异常残酷的事实:
于明叙要自己做她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