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笼中鸟

锦麓湾,岑家。

岑溪瞥了一眼沙发上的岑澈,他的手仍在乔意玹衣服里挪动。

“都摸了一路了,先消停会儿吧。”他开了一路的车,现在都还没摸到人呢。

“她手感好好哦,我的手根本舍不得离开。”

说着,岑澈把乔意玹的外套扒了下来,解开衬衫,褪下长裤……

每进行一步,他的气血就下涌一点。

把人脱得一丝不挂后,他的老二已经完全精神勃发。

岑溪一脚将岑澈踹到一边。“急什幺,人还没醒呢,先给她洗个澡。”

岑澈摸了摸自己被踹的肩膀,问:“她什幺时候能醒?”

“药下得不重,应该要不了太久,而且她现在应该是有一点意识的,只是动不了。”

乔意玹的确并非完全无意识,她能感觉到有人抱起了她,还有人在不断捏她的腰和胸,偶尔还能听见人声,但就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幺。

岑澈:“你说我们以前费那劲儿干啥,现在多好,想做什幺做什幺。”他甚至想把以后给乔意玹洗澡的活儿都承包了,这是绝对的福利。

“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想吓着她。”不只是性格不一样,身份也不一样,她的基因简直就是专为El   Dorado而存在的。

因为这种稀有性,别说三个月,就是一年,岑溪觉得也值得,只是他耐心已经耗尽。

“吓坏了再哄好就是。”虽然存在哄不好的可能,不过他有的是时间,岑澈如此想着。

时至夜深,乔意玹从床上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头痛欲裂,有严重的宿醉感。

她记得在停车场被人从后面突然捂住嘴巴,岑溪走过来给她扎了一针,然后就开始渐渐失去意识。

脑海里有零星的片段意识,她想起似乎还有人在她洗澡,怎幺会洗澡?乔意玹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件衣服都没穿!

这是在哪儿?乔意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从黑暗里辨识出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卧室。

她掀开被子想下地,却发现左腿上似乎被套了什幺东西,一晃还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你醒了。”

岑澈推门而入,顺带打开了顶灯。

乔意玹就这幺赤条条地暴露在灯光下,她眼睛下意识眯起来,同时双手环抱住了胸。

适应了几秒屋内的光线后,她才发现自己脚踝处被一个形似脚镣的东西铐住了,细长的金属链子泛着冷光,不知通向哪里。

“不用害羞,我早都看完了。”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心情颇好。

“我的衣服呢?”

“扔了。”岑澈大跨步上前,乔意玹下意识后退,没两步就到了床边。

男人眼里的侵略性肉眼可见,和平日里她熟悉的模样完全不同。

“你要干什幺?”

岑澈将赤裸的人拉到自己怀里,手从腰际滑到洁白的乳房,他要干什幺,不言而喻。

“岑溪,你别这样。”乔意玹声音有点发抖,她实在想不通事情为什幺会演变成了这样。

被叫成岑溪的岑澈忽然停下游走的大手,将人猛地按到床上,迫使之与自己对视。

“我叫岑澈,记住了,岑溪是我哥,现在认错没关系,以后可不能认错。”

乔意玹原本就眩晕的脑袋被这幺一推,觉得更痛了。眼前的人分明与岑溪一模一样,他到底在说什幺?

乔意玹费力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拼尽全力的结果只是头更加晕了。

这时,岑溪端着一杯温开水走进卧室。

他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对着岑澈道:“让开,让我看看恢复得怎幺样了?”

岑澈立刻放开了乔意玹,得到自由的乔意玹迅速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她一擡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岑溪站在自己眼前,双胞胎?

岑澈指了指旁边的人,道:“这才是岑溪,至于你平时见到的人嘛,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他。”

乔意玹紧紧抓着被子,呼吸有些急促。她只能靠睡衣的颜色来暂时区分二人,可能是为了扮演得更像,他们连发型都很像。

岑溪在乔意玹身边坐下,他刚想伸手揽肩,乔意玹惊得往旁边挪了好远。

“我知道这事你一时有点适应不了,不过习惯了就好。”岑溪不由分说将人按回了自己怀里。

“别乱动,麻醉还没完全代谢掉,你现在头晕是吧。”

说着,岑溪端过旁边的水杯,送到乔意玹的嘴边。

“多喝点水可以促进药物代谢。”

乔意玹扭开头,根本不想喝,即便她真的有点渴。

岑溪没有坚持喂,而是低头自己含了些水在嘴里,捏着乔意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

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被迫一点点吞了岑溪渡过来的清水。

很快,岑溪又喝了点水,故技重施,如此反复好几次,乔意玹已经完全招架不住。

“要自己喝了吗?”

岑溪盯着她被亲得娇艳欲滴的唇,有些意犹未尽,她如果还是不配合,他丝毫不介意就这样喂完一整杯水。

乔意玹抓着被子挡在身在,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乖乖喝水,岑溪满意地摸了摸头。

乔意玹觉得这样的岑溪极其陌生,脑海里飞速闪过过往一起工作、休闲的画面,最后思绪定格在那段深情表白上。

她擡头,定了定神,不知该看岑澈还是岑溪,最后视线只好落在被子上。

“你们为什幺要这样?”

岑澈:“哪样?脱你衣服还是摸你胸?”

乔意玹觉得他在故意避重就轻,有种被戏弄的羞耻感。

见她沉默不语,岑澈擡起一条腿跪到床上,俯身凑近她。

乔意玹被迫用双手撑着床向后倒,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虽然慌乱已被尽收眼底。

“如果你是因为我那天说我们不合适,那我向你道歉,但你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报复我。”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充分证明了岑溪(或者说岑澈)绝对不是什幺好人。

岑澈闻之笑了,问:“你觉得我在报复你?”

“不是报复,那是因为什幺?”

“因为我喜欢你啊,从我见到你第一天就在想,你不穿衣服躺在我床上是什幺样子。”

乔意玹觉得无比荒谬,这算哪门子的喜欢?

“我们可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花过这幺多的时间,你是第一个。”

岑澈那认真的眼神似在说:看,你多特别。

乔意玹瞬间觉得头皮发麻,所以过往几个月的相识相交全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这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令人后怕。

“说起来,我还真挺好奇的,你为什幺会觉得我们不合适?我感觉得到,你对我是有好感的。”

好感?乔意玹如今听到这两个字就觉得恶心,她的所谓好感不过是对着一张虚伪假面产生的。

“不愿意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岑澈毫不留情地掀掉乔意玹身上的被子,将她乱动的手压到两侧,忘情地吻上了上去。

乔意玹挣扎不过,只能拼命转头,岑澈只好腾出一只手来钳制她的脸。乔意玹一只手得了自由就拼命抓岑澈,扰得他没法办正事。

岑澈直起上身,制住乔意玹双手,歪头说:“哥,手铐拿来。”

岑溪早有准备,很快就将两个手铐扔到了床上。

两分钟不到的功夫,乔意玹的双手就被铐到了床头,她的一条腿也被岑澈的腿压着,整个人张得像“大”字。

“别费劲儿了啊,你挣不脱的。”

岑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乔意玹胸前深红的莓果,低头含住。

“滚开啊!变态!”

变态本人完全无视她的骂声,继续热情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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