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汝玥欲哭无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祁谷雨揉捏着自己的手腕。
看到男人的手转而变成把脉后,她眨巴着眼睛,忘了反应。
祁谷雨蹙眉,有些意外她的脉象,这是中了某种慢性毒药,再多用两年,绝对香消玉殒。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杨汝玥咬唇,有些不情愿,这个人怎幺看都不像正经大夫。
但看他眯着眼,似乎耐心耗尽的模样,她当即决定,先顺从。
谁知他竟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对着她的嘴含了一口。
杨汝玥瞪大了双眼,小碎步往旁边撤了好几步,她泪眼婆娑,一副受尽了欺负的模样。
“你,你怎幺这样……”
恰好被祁寒瞧见,他皱了皱眉,拉过满脸羞涩泪眼汪汪的杨汝玥,不悦道:“别欺负她。”
祁谷雨耸了耸肩,拉长了语气:“我这哪是欺负她,还不是小媳妇儿脸皮太薄,亲一下就羞成这样了,那以后挨肏的时候不是……”
说着还暧昧地瞥了一眼面红耳赤的杨汝玥,不知是气得还是臊的,她整个人透着粉,绯红的小脸让在场的两个男人眸色都深了下来。
祁谷雨心思重想法也多,祁寒平日里不管他,也管不了他,“先吃饭。”
祁家只有两间房,其中一间是三兄弟一起睡觉的大通铺,另外一间灶房,房里堆满了烧火用的木柴,整整齐齐码在角落里。
房子窄破,不过还算得上干净。
杨汝玥不安地往厢房看了好几眼。
祁谷雨好笑地靠在灶房前,抱着胳膊看着她,“怎幺了?不想吃饭,想先睡觉?”
他故意把睡觉二字说得格外绵长浪荡。
臊的杨汝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娇骂了一句:“下流!!”
看着桌上的肥肉和糙米饭,杨汝玥更是委屈地不行,虽然她只是个爹不疼继母厌的可怜虫,但好歹也是个千金大小姐,什幺时候吃过这种东西了!
可她被喂了迷药之后,一天未进食,这会儿又饿得不行,只能捧着碗,不停地往嘴里扒糙米,眼泪扑扑往碗里掉,嘴里塞得满满的还抽搭起来了。
祁寒看了心里有些难受,拿开她碗里的大腕,默默地拿自己的衣袖给他擦眼泪。
可那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杨汝玥长大了嘴巴哭得更起劲了,哭累了还不忘嚼两口。
祁谷雨只觉得好笑:“怎幺了这是?”
杨汝玥抽着鼻子,“难吃……呜呜……”
祁谷雨故意逗他:“这里家家户户都吃的这米,大小姐还挺难伺候。”
杨汝玥破罐子破摔,将筷子丢在祁谷雨身上,吼道:“我本来就是大小姐!你们若是不想蹲大牢,就该放我走。”
虽然说是吼,但在两兄弟面前就跟炸了毛的小猫差不多,丝毫攻击力都没有。
扔完筷子,杨汝玥就后悔了,生怕被祁谷雨报复,毕竟这个人看起来邪得很,也不知道会不会记仇。
祁谷雨本来没有那个意思,但看到她眼神躲闪,手不知所措地抠起衣角来反倒起了逗弄她的意思。
他板着脸:“捡起来。”
“我不……”声音弱弱的,听起来就很虚的样子。
依旧很冷:“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祁寒想说点什幺,但又见祁谷雨朝他偷偷挑了下眉,于是安心地坐着吃起饭来。
杨汝玥先是回头看了祁寒一眼,瞧他只顾着自己吃饭,也不帮自己说话,更是抿起了嘴,扣衣角的力道加大了不少。
还不够喝完水的功夫,她便想明白了,保住小命要紧,其他的都不是事,她立马弯下腰嘴里嘟囔着:“捡就捡嘛,那幺凶干嘛……”
原本祁谷雨还以为她要坚持好久才能就范,没想到还是个小软骨头,倒真是可爱。
杨汝玥在桌下找了一会才发现,祈谷雨把其中一只筷子踩在脚底下,只露出了半截,害她找了许久!
杨汝玥咬了咬粉唇,手够不着,又挪开自己的屁股,蹲在桌下,想擡起他的脚。
却被一只大手从地上捞起,死死地按在腰间。
“啊……”杨汝玥惊呼一声后,稳稳地坐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臊得满脸通红,在他身上如水蛇一般扭动了起来,企图从他身上下去,“你干什幺~快放开我!”
祁谷雨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抵在她的臀肉上的肉棍也越发地坚挺,要不是体谅她如今的身体受不得刺激……
祁谷雨左手紧紧扣着杨汝玥的细腰,将她的身子往后推了一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
而右手乘机放在了她的阴户之上,隔着罗裙用细长的手指细细研磨,还不忘凑近她耳边低声道:“现在干什幺我不知道,但你要是再扭下去,就是干你咯。”
“唔!!”杨汝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杏眼,“你你你!!!”
他居然摸……
杨汝玥不挣扎就怪了,她用双手紧紧抓住了在身下作乱的大手,企图将淫手拿开。
“乖乖听话哦,不然……”祁谷雨劲腰向上一顶,“一会儿就不是用手咯,而是拿我身下的肉棍,把你的小骚逼捅开,操得你找不着北,再把精液射进里边,怀上我们的孩子,做个每天只会躺在床上发骚吃精液的骚宝宝怎幺样?”
杨汝玥闻言,哪里还敢乱动,颤抖着声音:“不要……”
“不想就乖乖的,给相公摸摸小逼,嗯?”
什幺相公!分明就是个淫贼!!
杨汝玥却是乖乖地不敢再动了,女子的贞操如何重要,若是真失了,那她这辈子就该毁了。
想到京城曹大人的嫡女,就因为被散布了于他人幽会的传言,就被亲生父亲逼着以死明志,若是她破了身子回去,是别想活了!
“呜……我乖乖的,你别拿棍子捅我。”杨汝玥抽抽搭搭地说着。
祁谷雨勾起了嘴角,手却得寸进尺地一把掀开了层层罗裙,露出两条细白笔直的长腿,和里面的开裆小短裤。
杨汝玥浑身颤抖,又不敢反抗,任由恶人将手伸进了从她懂事以来,从没人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