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机会,黎灵鸢想试着对巳今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想让巳今只想着她。她透过水面盯着阵中,满心期待地等着他动作。
巳今浑身赤裸地被她关进了阵中,只有披散的长发半遮着身子,面对她的要求也没有丝毫窘迫,空水阵的云雾托着他漂浮于半空,他随意地躺在雾中,问:“何故提此?”
“郎君以为呢?”黎灵鸢反问。
巳今用手拨着雾,半阖起眼,“无论如何,在这大雾中也实在没兴致。”
黎灵鸢有些惊讶,没想巳今直接拒绝了她的要求,她不甘心地再问:“若我非要你做呢?”
“娘子若进来陪我,或许也可。”巳今看了看上方,也不知怎幺,正对上了她的眼睛。
阵中应当看不到外面的,黎灵鸢疑惑地微挑起眉,不知怎地想起从前她刚学这阵时,曾被今安拉进去过,其中只有轻飘雾气根本无处可依,她怕得很,只能紧紧地攀着他。
其实直至今日她都不懂如何保持平衡,进去也是出丑,黎灵鸢郁闷地拨弄了下水面,阵中的雾也跟着晃动,她便将手臂伸入空水阵中,触碰着躺在阵中看起来昏昏欲睡的巳今。
当黎灵鸢从他侧腰摸到胸前时,巳今拉过她乱摸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说:“今日便睡吧。”
黎灵鸢并没睡意,可看到他眼下有些发青,也意识到这一天着实辛苦,他失去修为还硬撑着带她从王宫逃亡,而后又遭腾挽暗害,再至进入妖界寻她时被众妖啃噬血肉,以凡人之躯承受这许多,应当是累极了。
“那就睡吧。”黎灵鸢只好妥协,犹豫了下还是进入了阵中,她保持不好平衡,一进去就被巳今拉着手倒在他身上。
两具赤裸的身子相撞,黎灵鸢一瞬浑身战栗,巳今却很自然地抱着她,还夸奖道:“娘子柔软,抱着很舒服。”
方才消退些许的欲火激烈地卷土重来,黎灵鸢抓着巳今的手按在胸前,“这儿最软。”
巳今手指碰到她充血挺立的乳尖,将她调转了方向,使她面对着他,注视着她的眼说:“既然要做,还是阴阳调和为好,娘子说呢?”
黎灵鸢心虚地移开视线,“方才我只是好奇罢了,也不是非要...”
“既然好奇,我便满足娘子。”巳今握住腿间,前额抵着黎灵鸢的头顶,“这样可看得清楚?”
“清楚清楚。”黎灵鸢忙不迭地应着,竖立的硬物近在眼前,她脸颊浮起红晕,兴奋地看他将指腹按在涨红的前端磨蹭,又用手包住了茎身上下捋动。
她擡头观察他的神色,他不仅没有半分扭捏,还游刃有余的向她笑笑,低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问:“不是这样做的幺?”随即拉着她的手放在腿间,“还请娘子教教我。”
感受到手中烫热的阳物阵阵搏动着,黎灵鸢腿心也泌出水来,赶忙收回手,说:“只要泄出来,怎样弄都可。”
巳今便只好握着阳物,继续慢悠悠地揉捻,许久也不见泄,于是对她说道:“如今若无娘子帮助,怎幺也泄不出了。”
黎灵鸢一手扶着他的肩维持平衡,另一手绕过他的腰,抓住饱满紧实的臀肉,手指按在臀缝中缩紧的菊穴上,问:“要我帮吗?”
“嗯。”巳今应声,主动向她靠近了些,揽着她的腰,顺势便将那物戳在了她腿心处。
被龟头抵住的阴核酥麻麻的,黎灵鸢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音,“唔...”
一不留神将手指硬塞进了他还没准备好的后穴中,巳今被痛得身体微僵。她连忙拿出手指,想寻个润滑用的油膏之类,才想起自己乾坤袋已被狐妖拿走了,巳今的玉牌也在那里。
巳今又将她搂得紧些,阳物陷进了湿软的肉瓣中,炙热的前端蹭过敏感的阴核处,抵在正微微抽搐的花穴入口,惹得黎灵鸢浑身一颤,推着他的肩向后退,一时失去了平衡,慌忙地伸腿勾住巳今的腰,身子向着巳今的方向倒去,圆滚的乳肉晃动,正好压在了他脸上。
他在白嫩的乳肉上咬了个齿痕,接着按住她的后腰向上一顶,阳物整个嵌进了她花穴中,“娘子还是少动为好,别随着雾飘到远处去了。”
“啊!你...慢些...”黎灵鸢为保持平衡不再乱动,只能抓紧他的手臂被他随意摆弄,烫硬的阳具不停地贯穿着湿嫩的软穴,与穴壁的肉褶挤压摩擦,漂浮在雾中的紧张感挑动神经,不一会她就颤声哼叫着:“唔...要去了...呀啊!”
她全身都绷紧起来,花穴一缩一缩地吸着插在体内的阳物,巳今感受到她高潮时的震颤,问道:“娘子很舒服幺?”
吞噬理智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黎灵鸢弱弱地请求道:“不要动...啊呜...这样的话...又要去了...呃啊...”
巳今反而加快了动作,又在她耳旁“娘子”,“娘子”地念着,深沉无底的漆黑眼眸目不转睛地瞧着她,也不知为何让黎灵鸢羞得不行,嗓音也带了些哭腔,说道:“唔...叫黎儿...就行...别...”
激烈的情事持续良久,黎灵鸢不知去了多少回数,恍惚间感到烫热的阳精泄在她体内,身子被他搂紧,脸颊也被亲了几下,“娘子真是可爱。”
黎灵鸢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时,巳今抱着她的腰,脸挨着她锁骨,呼吸声缓慢悠长,早陷入了沉睡。
巳今从未像这般依偎在她怀中,也是头一次说她可爱。遥想从前今安倒常这样做,她低头看他,撇到了自己胸上印着的齿痕,往常今安最喜欢对她又亲又咬的,常弄得她满身青紫,她伸手抚摸着胸前的齿痕,有些感怀。
还真是恍若隔世啊,怀中之人像是她曾丢失的玉玦,如今将缺口拼凑完整,又回到她手里,连裂痕也不见了。
黎灵鸢也闭上眼,本想同巳今一同睡的,可在狐妖家中昏了几个时辰,这会儿也并无困意,况且在这阵中实在睡不安稳。
她脑中胡乱想着过往的事,忽然想到了巳今给狐妖小元的玉牌,其中的法宝都是巳今几千年积攒下的,也不能白送与它,她的乾坤袋里虽没什幺宝物,可都是充满回忆无可替代的物件,她还是要拿回来。
虽以她的能力没法与那强大狐妖抗衡,巳今凡人之身也不能吸取太多妖类精气,但她可用他的血制降妖的阵法,毕竟虺龙血脉是天然克制妖物的。
黎灵鸢为取几滴精血,尽量不弄痛巳今慎之又慎地在他身上划了道小口子,可还是弄醒了他。见巳今从睡梦中醒来,黎灵鸢连忙按在他伤口处,欲盖弥彰地胡编道:“我只是想...”
“娘子想拿便拿了,我不多问,快睡吧。”巳今说罢,将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她有些心虚地拿着取到的精血,等到巳今拍着她的手慢慢停下,再次陷入熟睡时,她离开空水阵回到房中,废了许多功夫不断地画阵试验,终于做出了能发挥精血作用降服妖的阵法。
她走到廊上悄悄布下此阵暗中观察,有一路过的妖侍陷入阵中,精气被阵法迅速吞噬。见阵法起效,黎灵鸢忙解了阵,可妖侍已经昏倒在地,她环顾周围,见无妖注意,连忙回到房中用茶壶盛起水,将困住巳今的空水阵移至壶中,抱着壶从楼中逃离。
妖界并无太阳,黎灵鸢也感知不到是何时辰,总之要尽快去狐妖家要回乾坤袋和玉牌,黎灵鸢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赶到了狐妖住所。
可那里只有荒芜土地,本应耸立在此处的房屋楼阁,竟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黎灵鸢疑惑地走上前,却被结界阻挡,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元施从结界中探出头,道:“你来了?”
黎灵鸢恭谨地向她行了一礼,“是,我来拿回玉牌和乾坤袋。”
“进来坐坐吧。”元施解除结界,将她拉入房中,狐妖小元正甩着毛绒绒的尾巴满屋乱窜,所过之处掉落的红色毛发在空中轻飘飘地浮着。
“小元,过来。”元施捉住小元,强硬地按在怀中,转头对黎灵鸢说:“玉牌和乾坤袋就在小桌上,玉牌并未动过,实在失礼,我并不知你是今安道君的道侣,多有冒犯,还望原谅。”
黎灵鸢拿起玉牌和乾坤袋,发现不止是玉牌,乾坤袋中的物件也都在,她有些意外地看向元施,本来是抱着先礼后兵的心态与元施交涉,没想元施这幺痛快地把东西都还给她了。
“无光界粮食价贵,土地里又种不出,只有楼里有卖,做这强盗的事来维生,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元施低垂眉眼,抚摸怀中的小元。
黎灵鸢点点头表示理解,只是问:“对妖来说我不也是食物幺?为何小元那时没吃了我?”
元施笑道:“我也是人,总不忍见同类被残食的场景。”
小元在她怀中开口说道:“你不是怕我吃了你,给我喂了唔...”元施按住小元的嘴,笑着说:“没事,他说胡话呢。”
只是元施笑得有些渗人,黎灵鸢便没再追问,摸了摸茶壶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