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金戈铄鼓寒,枪穿睚眦箭破蛟。”
苏鸣渊从身后拥住她,下颚的胡茬恰好抵在她的鬓边轻轻磨蹭,勾动她细微的知觉。
他垂眸看她所画的水墨,认出了画中的两名少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穿着阉人的衣服。”
“嗯。”萧鸾玉淡淡应了声,拿起印玺在诗句之下压盖自己的印记。
“那时候我带着卫队路过街巷,听到的就是你自称四皇子的那一句话,我便想,这简直是天上掉的馅饼。”他用鼻尖细细闻嗅她的体香,“现在想来果真没错,你是天底下最香的馅饼。”
他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说些胡话。
萧鸾玉放下印玺,曲臂给他一肘子痛击。
“嘶——”苏鸣渊吃痛揉了揉自己的侧腰,将她抱得更紧,“你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并未理会他语气中的委屈,慢条斯理地整理画卷。
“你可知道我当时在想什幺?”
“说来听听。”
“当时,我和梦年躲在巷子的角落,叛军被你们杀了大半,渐渐退到我的面前。你适时拉满弓弦,一箭射死了最靠近我的那个叛军。”
萧鸾玉在他的怀里转过身,仰起清丽如仙的面容,对他露出浅浅的笑意。
“你的每一支箭矢都为我杀死了一个敌人。”
“这是我该做的。”苏鸣渊只觉得她有股隐秘的力量在吸引他,于是他顺从地低下头,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我当时在想,你这样的人,必须为我所用。”
她主动找到他的双手,与之十指交握。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着,感受着彼此炽热的温度。
“我要你成为我的剑,我要你守护我生生世世,杀尽我此生所有的敌人。我要你做我最凶悍的狗,将敌人的头颅为我衔来,堆砌成我帝位的宝座。”
她每说一句,他的呼吸便沉重一分,如同濒死的旅人,在她的脸上胡乱索取救命仙药,最后,他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唇角,仿佛只有尝到她一丝丝香甜,他才得以苟延残喘。
“现在你得到了一切,包括我。你还需要我做什幺,我的陛下。”
“我需要你,现在就要。”
说罢,她张开朱唇将他的舌尖含住,他便像是松开了口枷的野兽,疯狂掠夺她嘴里的蜜液,如同占领圣地般,扫过她的唇齿之间,留下自己充满侵略性的气息。
他的阳物硬到了极限,抵在她的下腹颤动着,宣示着他对她浓郁到极限的欲望。
可是他的双手在触碰到她腰带的瞬间,又艰难地停住了。
“陛下,陛下……”他剧烈地喘息着,额角流下豆大的汗滴,“陛下,我可以吗?”
自从那一次伤害她之后,他再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愿,放肆自己的性欲。
他想要她想得快发疯了,但他更怕她恨他、抛弃他。
他本是张扬跋扈的豺狼,终究被她驯服成乖顺听话的家犬。
“朕命令你,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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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是我卡肉,番外是主角成长之后的日常,性格和现在不太一样,怕你们连着读感觉太割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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