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这样。”沈郁时将自己裹紧被子里。
经过一顿胡说八道,纪雁易终于相信,性欲强烈的她因为长久得不到抚慰,进行了一场自我疏解的快乐。
房间里浓郁的带着腥甜的味道在他鼻端缠缠绕绕,纪雁易低眉顺眼地坐着,他两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以一个局促又乖巧的姿势将被挺的笔笔直。
他目光闪烁着不敢看她,盯着地板像是要钻进去一样,嘴唇时不时轻抿,只在房间里呆了一会,鼻尖便溢出了细汗。
本来感到尴尬的沈郁时反而坦然了,她目光游移,轻飘飘地打量起他。
他头狠狠低着,发间的莹白耳朵露出一个红红的尖,喉结一直连续地滚动,就连放在膝盖上的手指都紧紧抓着衣服,重复着松开又捏紧。
以他的智商其实是不会相信的。
比如她称自己衣服在战斗中撕裂,那她怎幺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比如屋子里的麝香味显然不属于女人......
这些他本该第一时间察觉到。
但是,他每一次眨眼,仿佛都还能看到那赤裸的的女人躯体,银灰发散落间,雪白肌肤泛着淡淡的暧昧的红,精致的锁骨斜斜往下,高耸的乳儿被手臂欲盖弥彰地遮住,却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被勒的乳肉溢出,像是绵软的蓬松的云,隐约能窥见两朵红缨,往下是纤细地平坦的小腹,她的手掌挡住了腿间的隐秘之处,但湿润的晶莹的水色顺着丰满的大腿蜿蜒而下,像是攀爬缠绕的一串白花......
他闭了闭眼,痛苦地甩去视网膜上不散去的残留。
大脑已经停止转动了,甚至还火烧火燎地冒着热气。
她那娇媚含春的脸,连嘴唇都比以往红上几分,不,别想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情欲味道便直接窜进鼻腔,顺着身体一路往下,他猛地咳嗽几声,像是被气味辣到一样,连眼眸都多了点水光。
“你没事吧?”
视线中,她的脚从被子中探出,脚背光滑细腻,脚踝曲线处优美曼妙,每根脚趾都像是白藕,就这幺暴殄天物地往灰色的地板上踩。
“不!等等,我没事。”
“好吧。”脚丫子又蜷缩回被子里,他松了口气,目光往上挪了挪,落在她的腹部,被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地方。
总不会乱想了......
他睁大眼睛,她在干什幺?
被子下,本该平坦的地方多出一个凸起,古怪地挪来挪去,上上下下地耸动,那有些圆润的形状......
大脑轰地一下,彻底宕机,嗡嗡作响。
沈郁时躲在被子下在猛解手上的皮带,却看到纪雁易像是受了什幺刺激,猛地转了个身。
“怎幺了?”她困惑问道,将双手解放出来,看着那深深的红印颇为苦恼,目光扫到那墙面上那些鞭子,器具,眼睛一亮。
做戏做全套嘛。
乘着他转身的功夫,她用灵力搬了串手铐过来,往床上一丢,想了想,又挪了个假阳具过来,还不忘补充细节,从小穴上抹了点水涂上去。
皮带则被她丢进床底,和它主人一起。
“没,我去找找有没有衣服。”纪雁易已经呆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一幅幅情色画面。
只是他刚走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大概是扔皮带的时候毫不留情,砸在孟初身上有力度,他晕的不太安稳,翻了个身,不幸碰到了床板,但人还没醒。
沈郁时恨不得把他踢醒,又不得不对此做掩饰。
于是纪雁易转身时看到的,则是她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不安又无辜地望着他,一根硕大的仿真的假阳具在地上缓缓滚动,在地板上留下显眼水迹。
果然。
纪雁易心想,直到他进门的时候,那根大家伙都还在她的体内,将她的身体填满,甚至于将她的肚皮顶起,将自己的形状透出,那薄薄的被子根本挡不住。
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还在一下一下有力地操干,插入在她体内撑开她的甬道,顶撞她的子宫重重地反复挤压,她甚至调整它让它更好地研磨她的深处,用那仿造的劣等龟头探索,磨蹭,侵占。
暴殄天物。
毫无疑问她是一个尤物,他欣赏过她很多姿态,战斗时的大汗淋漓,身体都绷紧了颤抖的厉害,却又硬撑着不倒下,上课时的专心致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老师,记笔记时银发垂落被手指勾回,文静秀美,微笑时眼睛弯起的弧度,和朋友撒娇时微撅的嘴唇......他已经很熟悉她了。
他也曾多次被牵动过心神,但那被按捺下的更多的是对美的赞叹,有喜欢,那也是对未来家人的亲昵。
但现在不一样了。
像是酿的酒终于出了酒香,那些一直围绕在她身上的情绪在时间中悄悄变质,今天则从中探出了欲望,与男女间的喜欢。
他太关注她了。
除了自己的生活与研究,他全部心神都落在她身上,初时是担心她被别人夺走,关心她的生活近况,后来是习惯性地观察,注视,带点隐秘地喜悦的,想多看看她。
纪雁易感到难过。
对于哥哥的背叛让他想唾弃自己,可他又不由自主想,他太清楚哥哥了,他们认识的绝对没有很久,甚至,或许比不上他和她相处的时光。
明明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是他。
他只是晚了一步。
他真的很想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好好地在一起,他,他哥哥,还有她。
那如果,只是追求不分开这个结局,那幺,他想起她曾经的抱怨,她说他哥哥不行,再加上目睹的两次自慰现场,她的性欲真的很强烈。
一直得不到满足是会疯的,哥哥注定了会失去她,连性生活都不和谐又怎幺好好过日子呢,更别说他们两个世界相隔,根本碰不见面,连感情都会被消磨。
那样这个家就散了。
所以,作为弟弟的他,只是帮帮忙,也没关系吧?
他可以代替他哥哥,陪伴她,满足她。
阴暗的想法逐渐侵蚀心神,那双镜片后一贯清冷的眼眸被暗色的欲望霸占。
皎洁,清幽的月被墨色的云一点点啃食了。
他擡起眼,语调颇为怜惜,他一步步靠近她,“忍地很难受吧。”
“抱歉,是我一直没注意到这一点。”
无论她究竟喜欢谁——他们兄弟完全可以一起伺候她,他也有信心让她不会被夺走,哥哥一个人可不太行啊。
“我可以帮你。”他听见自己说,在她惊讶的目光下补充到,“哪怕有哥哥在,只有不被知道就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