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桃杳猛地蜷缩起手指,指甲滑过傅轩的脖颈,留下细细红痕。
被挤压——被破开——菊穴的褶皱被粗硬挺翘性器一寸寸探过去,一点点撑平,那朵雏菊的花瓣慢慢舒展,粉嫩染上湿润晶莹,娇嫩惹人怜爱,只是安纳却不留情,他只想将其搅碎,让更多鲜嫩花汁溢出。
体内变得充盈,逐渐湿滑的肠肉变得更加柔软,让他越陷越深,性器钻过弯弯曲曲的肠道,一往无前,直至椭圆龟头重重抵上肠道壁。
与此同时,安纳压上来的力道也让她不由得身体往前,将傅轩的肉棒更深地含入,它深深插进湿漉漉糊满精液的甬道,破开一个又一个狭隘紧闭的肉葵,探进被男人们一次次操软撞开的子宫门,轻轻松松地填满挤压小巧子宫。
桃杳撑着傅轩的身体,不让自己压到伤口,掌心处温热的猩红却还是让她脊背战栗,手指陷入被血打湿透的衬衣,一按就是一个手印,一滴滴血珠往下滑。
她望着他苍白到不正常的肤色,那温和眉眼像失去颜色的墨,在水中晕染,泛起涟漪,一层比一层淡,她有些心慌,手指抚摸上他的脸庞,鲜红血色便染上他的脸,近乎刺目的耀眼,他轻眨湿润睫毛望过来,像是被雨水淋湿的蝴蝶,虚弱地又坚强的,带着些困惑,他很快意识到她的慌张是什幺,便用尽力气,想要抿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却只是嘴角微微往上勾了一下,微不可见。
桃杳愣了一下。
少年的手从后捂住她的眼睛,挡住那片片的红,似是不满地问:“嗯?在看什幺?”安纳抽动胯部,猛然抽出大半截,菊穴骤然一空,那一瞬被挤压的肠肉尽数放松,一直勤勤恳恳被往外推的目标消失,产生了轻快的爽感,“不专心哦。”他用力一挺,便是再一次摧枯拉朽被颠覆的快感,她溢出细细的呻吟,瞳孔有一瞬地扩散,又紧紧缩起。
粉色的长发散落下来,冰冰凉凉如丝绸顺滑,覆盖在她的身躯上,身上的绒毛都敏感地炸开了,酥麻的小电流顺着毛孔往内渗透身体,安纳开始抽动与进出,她便感受到一次次被扫过,轻轻的若有若无得瘙痒。
他咬住她的耳尖,尖利的牙齿反复地厮磨,没有伤到她,但那种类似被食肉动物咬住一点点啃食的错觉却让她的身体忠实地绷紧,两口淫荡小穴自发地咬住体内性器,讨好地吸夹收缩。他发出得意的笑声,那种尖尖的愉悦的声音,很耳熟,是他狩猎时逗弄猎物时的,令人胆寒的,带点近乎刺耳的。
桃杳昂起了头,下半身被两个巨物侵占,满满当当到不留一丝空隙,是仿佛被两把巨剑捅入撕裂,是那种野蛮到残忍的贯穿,毫不留情自说自话地将她的身体进行分割,一人占了一半,她不得不大口喘息,才将自己从淹没她的潮水中拯救出来。
她喘的急促,浓郁的血腥味灼烧她的喉咙,肺部剧烈收缩榨取空气,眼角仍不住冒出点泪花,安纳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地撞击,他拔出时她的身体也被带动着往后,于是傅轩的肉棒也被她吐出些,他又很快将全身重量压上来,深深地钉入最深处,她便被迫再次将傅轩的吞回,连处刑架的钩子都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