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春料峭,南国常年的暖风渗透着一丝寒气,新绿更替,落叶沿街飞舞。
叶寒站在酒店门口,颔首目送最后一辆合作商的专车远去。
“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留两天自由活动,公司报销。”
拢紧助理披上来的风衣,柔绻的嗓音不怒自威,整个团队如释重负。
自四天前抵达吉市,他们便黑白颠倒连轴转,如今总算尘埃落定。
叶寒看着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街灯,突然想顺着海风走走。
换了双平底靴,只留一个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
酒店后面是偌大的网球场,球体与拍面的撞击怦然作响。
喝彩声围绕着一位华人男性,约莫二十多岁,手起过网间干脆利落,淡蓝的球服下摆顺着腰间隐隐的线条上下滑动,速干面料虚虚地包裹着大腿,跑动时短裤顺着臀腿线卷起一道边。
她倚着场边的聚光灯,鬼使神差地朝那个部位瞟了一眼,感觉天气有些燥热。
最后一球,场内炸出欢呼,裴书白朝观众略略点头,不见悲喜,走出人群仰头喝水。
她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前额饱满宽阔,轮廓立体而不过分深邃,眉眼干净内敛,沉稳中掺杂着某种少年意气。
他含了一口水,突然回头看向她,吞咽。
或许只是她这个方向。
她莫名慌乱了一拍,跟着吞了口水,欲盖弥彰。
人群又回归沸腾,叶寒转身离开。
无趣。
泡完澡出来,叶寒打开网址,随便挑了部片子投屏。
成年人的性欲,她向来不羞耻和避讳。
就和吃饭,睡觉,运动一样,于她而言,只是一种身体需要。
也没有什幺快感,就像她并不享受美食、懒觉和大汗淋漓。
口腹之欲,身外之物也。
这是父亲从小的教诲。
食色亦是。
尽管叶成冬自己并没有遵守。
小时候如何快速地领悟到词语“相敬如宾”,成年后就以同样的理解力感受到母亲藏于严厉教导中荒凉的恨意。
指节分明的手指挑开阴唇,男人抓着表面粗粝的干净网球缓缓磨蹭在她的阴蒂上。
她难耐地抖动着,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贴着花心一圈圈地打转,节奏逐渐加快,顺着腿根往下,擦着臀缝前后滚动,时不时地略过中间的红豆,带来尾椎一阵一阵地颤抖。
网球已被浇得湿透。
男人轻喘着,拇指逐渐加重,碾过饱满的阴户,飞快地弹拨着内核,无名指探到下面的洞口,挑逗地向内戳着。
五指张开拢不住一捧滑腻,狠狠一掐,她抖着身子吐出大口余韵。
他动作不停,低头衔住滚落的网球往下,指尖并未放缓,有节奏地摁压着,微蜷的额发扫过小腹,高挺的鼻梁陷进刚刚高潮后的敏感花苞上。
五点半闹钟响,叶寒从这一场荒唐的旖旎中惊醒。
股间一片泥泞,荧幕还闪着微光。她没有片刻迟疑,床头抽了两张纸起身去洗漱。
不过是昨天见过的人罢了。
有VP兼CFO杜海在国内把控全局,她最近把重心都放在海外并购的案子上,只负责必要时敲定最终决策,但工作量依然只增不减。
现在是华叶转型的关键时期,又逢多事之秋,她半分不敢松懈。
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她卡着七点上了顶楼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