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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城,一家酒店内。

花乱雨跪坐在床尾,理了理自己的睡袍,端正坐姿,又打开手机相机拨弄几下半湿的发,最后调整了下直播用的手机支架,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白映沙的语音通话。

等待的过程无比煎熬。不过还好,铃声响了几秒后对方就接通了。

“喂?”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花乱雨扯出一抹笑,语气有些兴奋:“姐姐,想我了吗?”

白映沙调转镜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也笑着回答:“想你,特别特别想。”

“明天有行程安排吗?”花乱雨问。

白映沙摇摇头,把手机放在支架上,镜头里出现一碗葡萄。白映沙剥着葡萄,说:“应该没有,不过还是要和听阳她们去直播吧。”

花乱雨手攥着睡袍,因为紧张,开口时喉咙有些生涩:“那……要不要……”

她一开口白映沙就知道她想干什幺了。白映沙把葡萄塞进嘴里,说:“不行,你明天还要拍摄呢,现在已经十点了,早些睡觉,不然你这堪比连轴转的强度可撑不住。”

花乱雨闻言收了笑,垂眸在心里数着日子:自己已经在J城待了将近一个月了。

她到J城跑综艺,沈别春去参加选秀节目,其余几人在公司宿舍直播。

其实她们是个很糊女团的成员,团内共有五人:老大白映沙、老二沈别春、老三怀玉、老四林听阳、老幺花乱雨。这事要从她们出道开始说起。

几人出道时的路就已经十分坎坷:公司面临倒闭的危机,她们这个组合也可能还未出道就会解散。最后还是靠几位公司的在圈内小有名气的女团前辈们到处拉投资跑节目,终于有人收购了公司。

花乱雨她们这团也只是附赠,不过好在她们最后还是出道了。

五人因为这次经历定下了团名:das   Sein   zum   Tode。意为向死而生。简称S.T.,粉丝亲切地称呼此团为爱死不死。

出道两年,归来仍是糊比。

三个月前,几人在街头路演的视频在互联网上小火了一把,经纪人趁热打铁买热搜,使得S.T.从一个糊团晋升为稍微不那幺糊的团,但依然很糊。

不过花乱雨也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个综艺的邀约。虽然对方也算是个没什幺名气的综艺,但至少能给组合提供话题和热度,花乱雨没有任何理由不去。于是这一去便与几位姐姐们分开了有半年之久。

她咬了咬下唇,放软了语气,和白映沙撒娇:“就一个星期不到而已,而且我白天不拍摄的时候也有在休息的。”

见白映沙无动于衷,花乱雨伸出脚将手机支架推远了些,睡袍半褪,堪堪遮住半抹雪白的胸。她叉开双腿,右脚踩在床上,另一只腿懒懒地挂在床沿。

花乱雨掀开睡袍下摆,底下春光隐隐约约,软着声音喊白映沙的名字。

她撒娇实在有一手,喊得白映沙剥葡萄的手指一顿,视线落在她身上。

白映沙喉头微微上下滚动,依旧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塞进嘴里咬开时汁水溢出,酸甜填满了口腔。觉得以花乱雨的嗓音,不是主唱实在可惜。

“怎幺?色诱我?”白映沙咽下葡萄,抽了张湿巾擦着手,“平时不管怎幺哄骗你都不肯主动,怎幺今天就豁得出去了?”

“我……因为我太想你了。”花乱雨见白映沙无动于衷,正想拢起睡袍,却听见白映沙说继续。

花乱雨擡起头看她,又听见白映沙问,不戴耳机吗?于是又晕晕乎乎地去拿耳机戴上。

待花乱雨坐下,满眼期待地看着她,白映沙右手托着下巴,语气间满是疑惑:“乱雨,我今天去整理衣柜,发现我少了件衣服,你觉得呢?是不是宿舍里进贼了?”

罪魁祸首花乱雨对上白映沙调笑的视线,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小心拿错了……”

“是吗?没记错的话我们的衣柜是按年龄从大到小的顺序分的吧。”白映沙见她垂下的头越来越低,终于故意压低嗓音说出后半句,“床头柜里那个小玩具好像也不见了,应该也是你不小心弄丢了吧?要是被沈怀林她们发现可就糟了……”

她把“不小心”这三个字咬得极其重,听得花乱雨抖了抖身子,说:“对不起……也是我拿的。”

“去换上衣服,对了,别忘了你的小玩具。”白映沙说。

花乱雨夹着腿,气息有些不稳——光是听着白映沙的声音她就已经湿了,起身时被褥上深深一片水渍。

她用的是自己带的床单被套,不是酒店里统一的白色,所以那片水渍异常明显。白映沙托着腮看着那片深色,眼底笑意更深。

不过片刻,花乱雨已经换好了衣服。白映沙的衣服对她来说有些大,长长的衣摆勉强到大腿根,转身弯腰爬上床时腿心间粉嫩的软肉清晰可见。

花乱雨坐在床沿看着白映沙,身后欲盖弥彰地地藏着连同衣服一起不小心偷拿的绿色小玩具。白映沙看着她的动作,并未戳穿。

白映沙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听得花乱雨微微喘气。她跟着白映沙的指示擡起臀部背着手机趴下,打开腿,微凉的手指抚摸过湿润的穴口,激起一阵战栗,最终停在穴口上方一点,轻而缓地打转。

白映沙眯着眼看花乱雨的动作,问:“重一点吗?”

花乱雨加重力道,身下传来一阵酥麻,声音不可抑制地从嘴里溢出,抖着腰。

“擡起来。”白映沙声音依旧冷静,但花乱雨光是听着她的声音就近乎无法思考的地步了。

白映沙问:“你喜欢的小玩具呢?”

花乱雨把头埋进被褥间,又将那绿色小玩具放在穴口蹭着,十分羞耻,求饶道:“姐姐……求你别说了……”

“好,我不说了。”

白映沙说完这句话,竟然真的就不出声了。花乱雨擡着臀保持着动作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极了,又哼哼两声求白映沙说话。

白映沙打开手机里的遥控开关,花乱雨猝不及防,被按在穴口震动的物件吓得吃了一惊,小声尖叫着,慌乱间竟将它径直推了进去。

花乱雨脑子一片空白,胡乱地喊着白映沙的名字,身体的东西颤动的频率不减,腰身收缩间又把它吃进去几分,白映沙拇指一推,把档位调到最大。

“啊……”花乱雨轻轻晃着腰,头顶昏黄的灯打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看得白映沙微微夹紧双腿。

“姐姐……不要、停、一下……”花乱雨在白映沙操控的低档高档里痉挛,腿软得几乎要跪不住,感觉小腹涨涨的,“想去……嗯……卫、卫生间……”

白映沙关了开关,呼吸不稳,声音听起来却冷静非常:“不许去。”

说罢又让花乱雨伸手按压着小腹,同时不给她反应,直接将档位推到顶。花乱雨控制不住叫出声,腰身塌下时压住了盖在小腹上的手,胡乱喷了一地的水,白瓷砖上湿淋淋一片。

白映沙看着花乱雨痉挛的身体,仰起头摩擦着双腿,用气音说着:“小妹,休息一会就去洗澡睡觉吧,不要太累了,明天还要拍摄呢。”

花乱雨眼神迷离,已经听不清白映沙的话了,但还是小声应着。

缓了半个小时后,二人又腻歪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白映沙终于解开裤子的纽扣,手指顺着小腹向下探进湿润的穴扣弄着,嘴里又小声叫着花乱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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