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绮丽的少年话音未落,伸手捉住少女纤细的脚腕向两侧分开,露出其中湿漉漉的私处,穴口媚肉正因方才的刺激而微微翕动,不断吐露晶莹的水珠,如同刚刚经历过晨雨的娇艳花瓣,引人采撷。
呼延明抒喉珠上下滚动,他觉得唇舌格外干涩,而眼下躺在身下的少女无疑是最好的解渴水源。
他本就是个骄纵自我的性子,先前出于某种隐秘的暗暗同凌莘较量的心理,倒叫他生生忍了那好半天,现下那碍事的家伙走了,他自然没有再隐忍下去的道理,一双湛蓝的宝石眸子较于平日都明亮了数分。
宋稞脚腕处细嫩的肌肤与少年滚烫的掌心相接触,几乎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的一瑟缩,失神的大脑稍稍清明,下意思就要抽出脚来,好再给上这小毒物一脚。
可刚经历过春潮的身体却依旧绵软无力,还没擡起几寸,便轻松被呼延明抒制住。
“故技重施,你以为我还会不作防备?”他扬唇一笑,常年阴鸷的眉眼一时舒展开来,显出十分的少年意气来,刹那间竟艳丽的令人头晕目眩、五光十色。
二人在密林中初次相遇时,呼延明抒身负重伤,垂死边际,容色灰白,浑身笼罩着浓浓的死气,虽依旧漂亮的惊人,却远不及如今他气血丰沛、唇红齿白的鲜活模样。
如同一副精妙绝伦的工笔海棠图线稿忽然被填上了颜色。
这、这就是顶级浓颜的冲击力吗?
饶是宋稞知道呼延明抒狠戾的本性,也不由得叫这具皮囊给迷了眼睛,体会了一把什幺叫‘乱花渐欲迷人眼’。
睡了不亏。
大不了睡完再杀掉。
少女水眸渐渐迷离,瓷白的面颊浮上一层桃花粉意,她也没抽回被握在呼延明抒掌心中的脚腕,反而借着力,攀上少年线条流畅的臂膀,斜斜倚靠在少年怀里。
呼延明抒没动,他任由宋稞动作,想看看她葫芦里又要卖什幺药,反正二人身上有蛊虫牵制,这女人胆小怕死,做蠢事前总要权衡利弊。
话虽如此,可当少女微微昂起花瓣似的面颊,凑近他耳畔,温热馥郁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还是激起一层微不可擦的细粒。
只听少女甜滋滋蜜汪汪道:“想不想试试更快活的玩法?”她边说,削葱似的指尖边轻轻在少年裸露的胸口处悠悠打转。
呼延明抒强作镇定,不屑道:“能有什幺新奇玩法是本王子没见识过的?”他咽了咽口水,明明好奇的眼睛发亮,浑身肌肉僵成了石板,却还极力摆着派头。
“跟过本王子的女人多如牛毛,你那点雕虫小技不堪入眼。”呼延明抒怕被宋稞看轻,逞强撒谎道。
一个初哥,还学人装瓢客,宋稞心中好笑,面上却故作失落,抽身就要离开:“那打扰了,告辞。”
一只手如意料中又将她扯入怀里,动作快得生怕下一秒少女反悔。
“不过试试也无妨。”他干巴巴补充道。
宋稞扑哧一笑,也没戳破他的小心思,唇瓣凑近他的耳廓,印下一个湿漉漉的浅吻。
呼延明抒呼吸霎时粗重了许多,心跳如鼓。
柔荑按在少年胸口,将人按在了软塌上,少女柔柔跨坐在他小腹处,一点点解开呼延明抒腰间的层层系带,三根,两根,一根...
她的动作很慢,指尖有意无意的在裸露的肌肤上划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好几次剐蹭到那两颗粉嫩的小小乳粒,引来少年一次次克制不住的吸气轻喘。
“笨女人,你要脱就脱,磨磨蹭蹭做什幺...”
“呃…哈!”
呼延明抒尾音猛地上扬,化为一声急促的呻吟。
不知什幺时候起,那些原本应该被解开的细绳,竟牢牢缠绕住了他的手脚,连带着……胯下那还斗志昂扬的肉茎,系成了复杂的花式。
细绳的另一端,则被宋稞握在手中,一双杏眼洒满了愉悦色彩。
“我说了,这花样可新奇啦,你一定没试过。”
一点点收紧手中绳结,不顾少年愈发急促的呼吸和涨红的面色,她慢条斯理继续道:“这花样,叫紧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