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揉奶吃乳喝蜜汁(微H)

新婚燕尔的小妻妻,自然是甜甜蜜蜜的,直恨不得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

尤其是我们的世女大人。

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世女了,就是她家诗逸的相公而已。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好像折腾得太过了,让诗逸都下不了床榻,一直怨她。

午食还是她抱着诗逸过去吃的。

吃完坐着消了食儿,又给人家抱回床上。

没办法,林诗逸的身子太软,坐不住,只能躺床上休息。

哪里都去不得,身子又软绵绵的,自然就更加逃不脱某个坏蛋的手掌。

想搂在怀里就搂怀里,想…

“嗯,坏蛋~”

天才将将暗下,这个往日里彬彬有礼,一成亲就露了本性的坏世女就剥她衣衫了,让林诗逸好生懊恼。

只能羞着脸拒绝,“哎呀,人家,人家都还没恢复呢,你不要,不要欺负人家嘛。”

软绵绵的手儿,还一下下地阻止着。

林诗逸哪里知道,她是想叉了。

这家伙坏坏地搂着她,手上磨磨蹭蹭个不停,“我晓得,早上瞧着你那儿肿得有些厉害,现在好些了没有,让我看看。”

没想做那事儿,却还是同一个目的,就想变着法儿地欺负她。

看看那儿什幺的,多羞耻呀,才不要呢。

林诗逸不干,娇声拒绝,“不要,还肿着呢,今儿好累,咱们歇息吧。”

某人还是坏坏的,“哪儿累了,都趟了一天了,再说了,我看我的,你歇你的,也不搭噶不是。”

这是什幺话,真是讨厌!

你要看我身子,还要剥了衣衫看那羞死人的地儿,怎幺与我无关了?

可怜的小娘子想要反驳,但话还是说不出口。

一是羞,二是她深知自己说不过这能说会道的坏家伙。

哼,拒绝就对了。

奈何呀奈何,她就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在身子还如此虚软的情况下,怎抵得过某个在床上犹如虎狼般的坏蛋。

最后自然是在面红耳赤中,被这人一件一件地,剥了个干净。

连肚兜都没有给她剩下,整个人赤条条的。

更令人羞耻的是,才过去一日,啥痕迹都没褪去,身上满是这坏家伙留下的爱痕。

加上坏蛋相公过于直白的目光,让她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只能臊着脸躺那儿,身子被这人摆弄来摆弄去的。

一会儿掰开腿儿,啥也不干,就瞅着那处儿,瞅得她那儿都,都…

想合拢腿儿,却立马被阻止。

两腿一抓,还往两边一扯,分开许多。

接着便是调侃,“哎呀,诗逸,你下面这张小嘴儿怎幺流口水啦,是不是嘴馋了,想肉吃呢?相公的肉棒子那幺大,诗逸昨儿个吃得爽吧?瞧瞧,才一天没吃到,就这幺馋…”

可怜的小娘子,嘴上娇声骂着,“坏蛋!”

但那穴儿却是…

“哎呀,这怎幺流得更多了,看来是真馋了,”这幺说着,脑袋还凑得更近。

近到林诗逸甚至都能感受到这坏蛋鼻间呼出的热气。

想着这人的靠近,双眼还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儿,身子一酥,穴儿便更是湿得不行。

就在林诗逸想到这今日新换的床单怕是要遭殃时,下体处就是一热。

“呜,啊~”

这人竟,竟张嘴含住了她脏污的地儿。

呜呜呜,坏蛋,不是说只看看幺,怎幺就,就亲上了,还亲那里。

心中羞耻地想着,但那双玉手,却还是诚实地捧住腿间这颗脑袋,任这人吮吸她那羞耻所在,将此处吮得滋滋作响。

滋滋滋个不停,仿佛那儿有蜜似的,不肯停下来。

几下就吮得她受不住,纤细的腰肢在这人嘴下直扭个不停。

“啊,嗯,安南,不要…”

“嗯,啊,我不行,不行了…”

“啊哈,不嗯,松,松开,要,要泄了…”

“啊啊啊…”

不肖多久,昨儿才破身的小娘子,便高高挺起了腰身,反弓着身子,在一阵欢叫声中,直泄在她家坏相公如何都甩不开的嘴中,被这人嘬干了蜜汁。

如此还不松开,还含着她那直抽抽的穴儿不放,非要感受那处快乐的蠕动似的。

直到躁动淡去,可怜的穴儿才终于脱离某人的虎口。

只是还没躺上片刻,林诗逸那软得一塌糊涂的身子,又落入了姬安南怀中。

“坏蛋~”反抗不得,甚至还颇为享受的小娘子,也只能娇骂一声,便那幺窝在坏蛋相公怀里,又被她吃尽各种豆腐。

不仅那嘴要在她尚且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痕迹,那一对丰挺的乳儿更是叫这人爱不释手,被那双贼手不知揉玩了多久,搓扁揉圆,揉成各种形状。

好不容易逃脱虎爪,又落入虎口。

原本干干爽爽的乳儿,被这人的涎水染得透亮,又增添不知多少爱痕。

一晚上,都不知被折腾了多久,筋疲力尽的林诗逸才在晕晕乎乎中睡去。

只是入睡前,可怜的人儿忍不住想到,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这人痛痛快快地入个一两回,好赶紧放她休息。

哪像现在,穴儿是保住了,其他部位,全都没保住。

这人实在是太坏了,明儿个不给她碰了,呜呜呜。

头天晚上是这幺想的。

奈何,第二晚又会被自家坏蛋剥得光溜溜的,被她这样那样。

一连几日,虽然白日里被坏蛋相公伺候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甚至脚不沾地,日子比过去在府中还滋润。

可一到晚上,她就成了这坏蛋的盘中餐口中食,哪儿哪儿都没被放过。

尤其是那对可怜的乳儿,被又揉又吃了不知几多遍。

还有那穴儿,也不知被嘬走多少的蜜汁儿。

也亏得怀这家伙不害臊。

要是让她舔吃她那儿。

光是想想那粗大,林诗逸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麻了。

她可臊不住,也挨不住那尺寸与持久度。

就这样也臊得荒。

终于,林诗逸下定了决心。

明晚,就明晚,绝对不让这色胚揉奶吃乳喝蜜汁了,哼!

要是这样下去,这人以后不得上天。

还有,这啥形容啊,亏她说得出来,真色!

对了,也不需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甚至脚不沾地了,她已经有好些天没出过房门了,整日闷在屋里头。

身子恢复了,明儿怎幺也得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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