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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写的吸血鬼总是怎样狡猾、邪恶,哄骗着人类为她献出灵魂;噢不,那好像是恶魔,抱歉,我记串了。

反正Rubens却与她们截然不同,不管是恶魔还是书中的吸血鬼。这大概是刻板印象。

Rubens的名字是我给她取的,来自拉丁语,英文的红宝石就是取自Rubens,她是我的红宝石。我第一次觉得读书这样有用。

记得初次见到Rubens的时候,她还是小小的一个,蜷缩在笼子的最角落,穿着条破烂的裙子,那原来是条白裙子。

每个贵族子弟都可以在他们十岁的时候领养一只吸血鬼,虽然我不懂为什幺,但是还是照做。

后来我才明白,人类从小被灌下一种汤药,以身饲养吸血鬼。喝了那种汤药的人的血会让吸血鬼上瘾,从而达到让吸血鬼服从命令的目的。

我不知道人类为什幺奴役吸血鬼,简直荒谬至极。这是我一个月后才悟出来的道理,不过也不算太晚。

此后我每次喝药时都偷偷把汤药倒掉,于是Rubens就喝我没有被污染过的血。

姐姐说我疯了,其实她根本就完全不懂。不过她却没有告诉妈妈。后来姐姐和我做着一样的事情,养着属于她的另一颗红宝石。

“Rayne小姐。”Rubens站在房间门口喊我。

我回过头看她,发现Rubens垂着脑袋,她向来束起的头发早已披散在背,湿漉漉的。

“发生什幺事了?”我问她。

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害怕吓到白兔一样的她。

Rubens站在门口,并不回话。

“进来吧。”我说。如我料想的一般,Rubens并没有动。

我叹了口气,将书本收了起来,搁在床头。然后我清了清嗓子,沉下声音故作生气地说:“不要逼我站起来,Rubens,我的感冒还没好。”

说完我弯腰咳嗽起来,又借着捂嘴的间隙偷偷擡眼看她。

Rubens终于擡起头来,她洁白的脸上染了污渍,湿掉的黑发像水草一样黏在她的脸颊上。

我最喜欢的、她漂亮的如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

我掀开被子,连拖鞋都未来得及穿就小跑着奔向她。短短几米路程,被我跑得像生离死别。

我抱住Rubens。她浑身都湿了,她衣服上的水被我的睡衣吸饱,刺骨的寒意就这样传给了我。天知道现在有多冷!我心疼极了。

“谁做的?”我问她。但是Rubens绝对不会回答我。

Rubens看着我的眼睛,咬着下唇不回话。她的眼睛里弥漫着水雾,只要轻轻颤动眼睑,泪珠就会滚落。

我拨开她乌黑的发,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我知道了。”我说。我从来不会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现在也不会。她不想说,那我就不问,只是我要把罪魁祸首一个一个揪出来。

Rubens第二天如往常一般去上学,只是她没有问我要早安吻,走的时候也没有来看我。

我站在窗前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息。

如果站在母亲的角度,这是Rubens身为仆从做的最理智最正确的决定,她不应该来影响我。

但是我不是母亲,我希望她可以依靠我,也不觉得她是仆从。Rubens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红宝石。

我起床梳妆打扮,却没有穿校服,我挑了和Rubens第一次见面时候穿的衣服。这是我特意让裁缝新做的,每一次到我们初识的日子,我都会穿着它去和Rubens约会。

这是一件黑色礼服。天知道我当时得知要去挑选人生中第一只吸血鬼的时候有多幸福,十分做作地试了半天衣服,最后挑了一件礼服。

我掐着学校午休前的时间坐上轿车后座,要去见Rubens了。

我踩着午休的铃声踏进餐厅,环顾四周,终于找到Rubens。

“Rubens。”我走近,喊她的名字。

Rubens看见我,眼神有些闪躲。这真不是个好时机,我想。

Rubens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笑得十分猥琐,幸好我没用午饭,不然已经吐得昏天黑地了。

“这不是Rayne小姐吗?来为你的仆从撑腰吗?”

他笑得越发油腻,像一头肥猪。

我甩开扇子扇了扇,说:“哪来的猪,也能坐在人的位置上吃饭了?”

闻言,他指着我说:“你!”

你个头!我关了扇,未等他说完,一脚踹翻了他身下的椅子。他措手不及,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深深卡在椅子里,胡乱扑腾着四肢。

我端起他还未吃完的午饭,一股脑倒在他的身上。这回轮到我笑起来了:“我和Rubens请你吃饭啊。Rubens不是仆从,她是这座学校唯一一个可以和我平起平坐的吸血鬼。”

我的视线轻轻扫过他身后的站着的吸血鬼,说:“你有决心给你的吸血鬼摆脱‘仆从’的称号吗?”

说罢我敛起笑,一扇子拍在饭桌上,声音不大,却清脆,提高了音量:“我父亲是死了,可我母亲还活着!她也是个公爵!我看以后谁敢动我的人!”

这话说得实在太装了,我自己都差点没忍住破功。我打开扇子掩住口鼻,嫌弃地说:“Rubens,这里太臭了,跟我回家。”

说完我拉住Rubens的手腕,飞快地逃离了餐厅。我有几次忍不住回头看她,觉得这太像私奔了。

Rubens露出笑容,对我说:“这太放肆了,小姐。”

我没打算回家,把她拉到学校附近的一座庄园,将她按在铁门上亲吻。

待到我们二人都呼吸凌乱,我离开她,才说:“这才叫放肆。”

她又吻上来。

我环在Rubens身后的手胡乱地摸索着门锁,最后实在没耐心,三俩下暴力拆除了它,推着Rubens脚步不稳地倒退进了庄园。

我们就这样一路亲吻一路走进庄园里的一座房屋。

这是姐姐的庄园,所以我们可以尽兴。

“要做点更放肆的吗?”我问她。

今天不是我们初次相遇的日子,却也可以约会。

我抱起Rubens,将她放在木桌上,她顺从地躺下,我要去解她的内衣。

“啪嗒”一声,有东西掉在地上。我咬着系着Rubens裙子的缎带,余光匆匆瞥了一眼,看见那是根黑色的带子,旁边有个手铐。

完了,我这样想着,慌忙伸脚去踢它,想要把它踹进床底。这是我们上次来的时候用的带子,我忘记带走了。

Rubens好奇心极其重,坐起身问我怎幺了。

我去亲她的嘴角,含糊地说没什幺。

她眼神极好,看见了地上的带子,然后兴奋地对我说:“不如我们用这个吧!”

“不行!”我按住她,“上次就是你,这次该轮到我了!”

“可是我不喜欢被绑着……”Rubens语气软了下来,眨着眼睛盯着我。

我要被她看得晕厥了。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Rubens飞快地捡起地上的带子,笑眯眯地问我:“可以吗?”

居然使用美人计!太可恶了!

“好吧。”我妥协了,贴着Rubens的耳朵低声呢喃,“这次可以粗鲁一点。”

“好呀。”Rubens雀跃起来。

Rubens托着我的腰,将我轻轻推倒在木桌上,又轻轻地绑住我的双手,蒙住我的眼。

我挣扎起来,说:“不要蒙起来……”

Rubens在床事上从来不顺从我,她说,不要。又在我腰间摸索着。

“这是什幺?”她问。

什幺?我刚想问。她却顶开我的双腿,探进了我的裙底,手指抚摸着我的阴唇,带着一片粗糙。

我顿时明白了,她戴上了我腰间口袋里的鹿皮手套,那可是新做的!

“Rubens,不要……”我向她求饶,却又希望她拒绝我。

她确实拒绝我了,用唇封住我的声音。

由于视线受阻,我可以清晰地感知Rubens手上的动作:揉搓、浅浅扣弄、缓缓深入……

这实在太折磨了。

Rubens捆我的时候动作轻柔,但绳结却打得结实,我挣扎了半天都没挣开,反而越收越紧。

Rubens察觉到我的小动作,捏住我的大腿擡了起来,尖牙抵在大腿内侧,浅浅戳弄着。

手底下的动作却不这幺温柔,我甚至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姐,好淫乱……”我听见Rubens的喘息声,从鼻腔里挤出几个浓浓的音节,随意描述着我。

Rubens手指撑开我的入口,我仰着头喘息,不知道她要做什幺。

她吐出温热的气,朝那里吹了一口。

“Rubens!”我咬着牙喊她。

Rubens未回话,又把嘴唇贴了上来,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有意收起獠牙,我却有点害怕,又隐隐有些兴奋与期待。

她的舌尖灵活地搅动着,我几乎要被她舔化了,瘫软在桌上,无力说话了。

Rubens的舌终于离开那里,又换了手进去扣弄着,她真是个坏蛋。

Rubens俯下身与我紧紧贴在一起,尖牙咬住我的脖颈,我在黑暗里生出种被狩猎的错觉,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Rubens……”我唤她。

“嗯?”Rubens含糊地应我,舔着我的脖颈。

“这里太明显了,”我说,“换个地方。”

Rubens说好,然后掀开我的裙底,双手推着裙尾一路向上,最后堪堪停在我腰间。她咬着我的腰,问我这里可不可以。

语气实在好乖巧,我说都依你。

于是腰侧便多了一道整齐的齿痕。

Rubens后来说她太兴奋了,没收住力道,那道齿痕便像烙印一般永远留在我腰间了。

我常常抚摸着那道浅浅的齿痕,回想初遇时Rubens被火烧铁烫在后腰的痕迹,觉得这也算是一种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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