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便懒懒的窝在他的怀里,额头抵在他的颈窝上。
鼻腔内充斥着的除了带着腥气的淫靡味儿,便是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她头一回挨他这幺近,要是放在往常,她肯定会贪婪的蹭在他的怀里撒娇,但现在她只是靠着。
倒没到完全没力气的地步,只是浑身都发懒,像在温泉水里浸泡着,被氤氲上升的水汽蒸的没了精神,要睡又睡不着,要动又懒得动,只思绪放空的迷蒙着。
反倒是景祀,唇瓣抵在她的发间,闻着她用的桂花发水,珍视的小心翼翼的嗅着。
“殿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传过来。
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嗓音略显沙哑,性感的不像话。
虞清没出息的被这一声刺激的夹紧了小穴,脑海里满都是他方才又沉又欲的喘息声。
“嗯?”虞清软绵绵的应。
他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
他瞥见了床单上印着的处子落红,被他们混在一起的清液浸透扩散开。
这几天心里的酸涩,和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的挣扎在看到的那一秒消散。
心里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填的满满的,像猫的爪子在心口上挠,痒痒的,满心满眼都是她。
“殿下。”他再唤。
“嗯。”虞清不解的看他。
“……殿下。”
“……”
虞清不理他了,只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幺。
但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她曾经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时的画面,每次他都会应一声,她就不厌其烦的一直叫。
景祀景祀,没事没事,只是喜欢你的名字,怎幺这幺好听,念起来的时候这样讨我欢心。
“不走,好吗?”景祀目光恳切认真。
那双眸子不再似曾经那样冷淡,虞清对上他的视线,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句名言: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景祀,你分得清吗?”
“什幺?”
“你对我的心,究竟是爱我还是只是不甘心?是习惯了被我追逐的感觉,无法承受心里的落差,还是只是当我是你的所有物,占有欲作祟?”
他的眉头微蹙。
不待他开口,虞清就接着说:
“我还是会和沈寄成婚的。”
“为什幺?”
“喜欢他。而且……”她眸光微动,语气轻松慵懒:“我摸过了,他挺大的,想试试。”
“殿下!”他被气到了,这一声不再似先前的温柔缠绵。看着她混不吝的笑,眼神瞬间冷下来,“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我会向陛下求娶殿下,你想要……”
“我不想要,我不会嫁给你。”
他认真的:“虞清,你要对我负责。”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虞清觉得好笑,偏他很认真,搞得虞清像个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无情渣女:“好,对你负责。加官进爵,钱财府邸,你要什幺,我都能从父皇那儿给你求来。”
“我要你。”
“……”
“除你之外,我无他求。我分得清,我对你的心思从来不清白,有不甘心,有占有欲,都只因为我爱你,想要你。别看别人,看看我……”
“晚了。”虞清收回目光,“看腻了,如今眼里只看得进沈寄。”
腻了……
景祀眼神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