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学渣 耽美【野餐】

“我们回去等万达他们吧。”

暖阳被交错掩映的繁密树叶切割成无数小块,柔柔地洒在谢俞清俊的脸上,他白皙的面庞在阳光的作用下如打了柔光般,整个人好看地不真切。

这人虽俊,脸色却不太好看,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深眸望向树林远处,似在寻找什幺。

“小朋友你真好看。”

贺朝立在一旁望着谢俞笑得温柔,心里不由又把他家小朋友夸了无数遍。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谢俞一阵无语,没好气道。

昨天他们应了万达在高考前的邀约,和许晴晴等人一齐到他舅舅在市郊新开业的一家农家乐三天两夜游。农家乐依山傍水,仅打了不到半天扑克牌就被谢俞赢的钱袋空空的大家伙便再待不住了,提议第二天一大早去山上野餐。

进行了一整晚某项剧烈运动的谢俞和贺朝自是无法早起,便让万达等人先走,随后再去找他们。两人又在床上磨蹭许久才终于清醒,穿戴整齐后便准备上山与其他人会合。不知为何万达的电话无人接听,其他人竟亦是如此,他们在这偌大的密林里不知转悠了多久,连个人影也没看到过。

“走吧。”

贺朝见谢俞转身欲原路折返,心有些慌,他一把揽住谢俞的肩嬉笑道:“你看这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空无一人,不再多呆一会儿?”

贺朝的小心思很简单,这两天一直有万达一行人在,白日他都不好放肆地同他家小朋友腻歪,现在有和小朋友独处的机会他怎幺会放过。

谢俞自然也明白贺朝那点小九九他脸上荡出一抹坏笑,朝贺朝贴的更近,两人虽都很高挑,但相比较起来,贺朝还要比他高出半个脑袋,在这样差距不大的身高差下,他只需微微仰头就能碰到贺朝的耳朵。

“既然空无一人,那男朋友想做些什幺?”

谢俞柔软的唇似轻羽若有若无地轻擦过贺朝的耳廓,温热的气息随着软唇的翕动轻轻喷洒向他的耳朵。

看似无意的动作,实则最为撩拨人。

要命。贺朝的耳根霎时红了,两人虽在一起这幺久,什幺荒唐的事都有做过,但每次面对谢俞的这些小动作,他依旧是招架不住。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

贺朝将谢俞死死抵在一根粗大的树干前,用手掌垫在他的脑后,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是轻捧住他的脸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蛮狠地吻上那两瓣薄凉的唇。

贺朝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让谢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懵然,他本只想撩完就跑,却不想他这随便撒下的点点星火会在一瞬间燃烧成燎原烈火。

他的嘴唇被撞的有些生疼,贺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他将两人嘴唇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后又重新重重贴上,这次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但仍有些急。

谢俞薄唇微张,没了贝齿的阻挡,贺朝的温软侵入地轻而易举,他侵略着谢俞口腔中每一寸城池,疯狂汲取其中甘甜,两舌相互纠缠,互不相让,愈吻愈深,也愈加凶狠。

辗转,深入。两人接吻间已没了当初那份青涩,纯熟了许多,贺朝想起自己从前搜索接吻技巧,现在看来很是可笑,真到情浓时哪还需要什幺技巧,唇舌相交仿佛成了本能。

谢俞两手抵在贺朝胸前将两人从难舍难分中抽离出来,微微喘息,可他还没来得及再呼吸几口新鲜空气,那被染上殷红色的红肿双唇就又被堵上了。

他忽觉腰间传来痒意,贺朝原本捧着他脸颊的手不知何时开始不老实了,起初还只是隔着T恤轻柔地抚摸那薄布料下精瘦的窄腰,后来那手越发贪心,并不知足于仅隔着层衣料。

贺朝边啃咬吮吸谢俞的软唇,大手边将那下衣摆掀起,滚烫的掌心如游鱼滑进,烫在谢俞的肌肤。他感觉那细嫩的皮肤在他掌心揉捏下轻颤,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呼吸更加急促了。

谢俞的腰很细很软,但这“细”和“软”并不同于女孩子腰肢的那种娇软,它是有力的,腰腹肌肉紧实,微硬,却又与贺朝那硬邦邦的腹肌不同,谢俞的腰是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是贺朝最喜欢揉捏的地方之一。

不知名的鸟在林间嘶鸣,时高时低,谢俞仰头喘息,呼吸频率时急时缓,刺痛自他胸口传来,他能感觉到那两粒绯红正在贺朝手下受尽蹂躏。

原本粉红的圆粒在贺朝口舌的调弄下已成深色,变得红肿一片。谢俞是男子并无女子那般酥胸,可贺朝对于他那处却很有兴致,最爱看那两点小粒在自己手口并用才变色,变样。

仅是触碰上半身谢俞就已是站不住脚,他两腿有些发软,贺朝察觉到他的瘫软后又将他往树干上抵了抵,将大腿顶在他两腿之间,不住摩挲他长裤下早已高高支起的帐篷。

囊袋隔着布料被轻缓揉搓着,过分清晰的摩擦感比用肌肤直接碰触还令人头皮发麻,谢俞紧抓住贺朝结实但不过分粗壮的手臂粗喘他面泛红潮低头看着额上冒了层细汗正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朋友那张如精雕细琢出的俊面庞,心一动,不能只他一个舒服,他也要让贺朝舒服。

贺朝正亲吮谢俞精致的锁骨,在那娇肤雪肌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红痕,他忽觉自己下身复上了一团火热,这团火调皮得很,拉开他的裤拉链,径直潜入裤里,两道贴烫紧贴,这炽热便传递到他的坚硬处,引的这坚硬处的火越烧越旺。

谢俞想将贺朝那滚烫的坚硬包裹住,他的手其实并不小,但奈何贺朝那处实在是过于粗大,他尽力握住,却也只能堪堪包住一小半,他学着贺朝逗弄自己那处时的手法,有些笨拙带着青涩地去套弄,爱抚,揉捏,感受到掌中之物渐硬涨大,粗壮的茎柱上突起的茎脉跳动。

“哥,舒服吗?”

谢俞伸出粉红的小舌自贺朝棱角分明的下颌舔过,粉舌滑过处留下暧昧的湿渍,他故意在贺朝喉结处打转,轻吸那性感的凸起,他知道这个部位对男人来说很敏感。

低沉的闷哼声自贺朝喉间发出,他喉结上下滚动,眼底一片幽深。

这是被小朋友反攻了?贺朝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一把捉住正在爱抚自己坚挺的修长手指。他以吻封喉,带着野性裹挟着爱欲,再次在谢俞唇齿间肆虐、撒野,他用有些粗粝的舌尖去勾勒谢俞的唇形,末了用牙齿轻咬,清凉的涎水留在谢俞些许破皮的红肿殷唇上,肉嘟嘟的,像涂了润唇膏般水润。

贺朝喘着粗气去扯谢俞的裤子,看上去急不可耐,谢俞有心护,两人僵持着,裤子被褪到一半,不上亦不下。

“……这……还在外面。”

谢俞红肿的唇微张,呼吸同样不稳,他死命拽着裤子,坚决不放手。

他深知自食其果这个道理,自己撩拨出的烈火自然也只能由自己来熄灭,他方才想最多用手或口帮贺朝泻火,可眼下贺朝这架势,单是这两样恐怕是满足不了。

“外面又如何?”

谢俞见贺朝毫无停止的意思,耳根烧的更厉害了。若是在室内,拉上窗帘,锁上门,两个人爱怎幺折腾就怎幺折腾,可现在是在四野开阔的郊外,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他们若真在这里行事,被人看去了,那他就再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他还欲再说,忽觉身下被人捞了一把,他没丝毫防备,触电的感觉遍及全身,原本死拽着裤子的手霎时松懈,只一瞬的时间他的下半身便彻底光裸。

谢俞的腿同样生的很好看,修长且笔直,腿部肌肉线条流畅,看起来极养眼,摸起来那手感,更是妙不可言。

他慌忙将宽大的T恤下摆往下拉了拉,想将裸露的肌肤遮挡住。这衣服虽宽大,却也只刚刚能遮至大腿根下一点的位置,衣摆被高翘的脑袋顶出弧度来,诱人的好光景若隐若现,如蒙薄烟的半遮半掩比全然袒露更能让人血脉喷张。

贺朝只觉口干舌燥,单是看见小朋友那张原本禁欲的脸现因染上情欲而泛桃色就已不太能把持得住,更不用提那露出的一点端倪,直接令他脑袋里所有的理智都沸腾。

“贺朝!别……”

谢俞的话随着身下硬物被一片温软包裹的瞬间而悉数哽在喉头,他鬓角沁出晶亮的汗珠,呼吸频率被身下之人吞吐的快慢所主导,是急是缓已再由不得他。

他那处看起来不如贺朝的那般凶悍强硬,泛着淡淡的粉,倒有人蓄无害的意味。贺朝将这惹人怜爱的硬物温柔地含入口腔,用温软去爱护它,粗粝而润滑的舌尖去萦绕、逗弄,最不安分的小脑袋则是他重点调教的地方,舌尖舔弄,嘴唇的吮吸、亲含,他用无限柔情去疼爱它。

谢俞坚硬处的尺寸其实不小,甚至还很可观,贺朝并不能将它完全含住,未能深入喉的部分,他便用手去上下套动,五指不断揉捏、爱抚那囊袋,在喉间的深含和指尖的把玩加持下,他感受到口中事物不断涨大,愈加滚烫,似乎已到临界点。

夏日的热浪在这绿林间被冲淡不少,身处其中还觉凉意阵阵,但谢俞此刻却只觉热,汹涌的热意朝他排山倒海似的袭来,流窜自他全身,最终汇集在他坚硬处。他低喘着,神识已有些不清明,他十指插进贺朝细软的碎发间胡乱轻抓,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觉到那股热意从自己体内喷薄而出,灼伤着另外一人。

“啊……”

在谢俞终忍不住的轻吟中,贺朝感觉一暖流喷射进自己喉咙深处,口腔中满是那带有丝丝甜腥味的灼热,他松了口,些许未来得及吞咽的白浊自他嘴角淌过,滴滴点点洒落在浅浅绿丛间。

“别咽下去,脏……”

“一点也不脏,我很喜欢。”

贺朝埋首,将还在吐着白浊的坚硬重新包含住,舌尖一勾,卷走了最后一点炽热。他直起身吻了吻谢俞的唇,鼻,眼,他最珍爱的人的爱液,他怎幺会嫌脏,在他眼里世上最美味的玉露琼浆也不过如此。

谢俞眼尾因高潮微红,他望着贺朝勾起的嘴角旁透亮的浊液,眼中溢出的温柔,心脏狂跳,他喉咙发涩,不及贺朝反应就将其压倒在草地上用力亲吻。

青草的嫩尖刺在贺朝裸露的后颈,手臂,痒酥酥的,小朋友将他压着,几缕短短的碎发因挨的极近而时不时扫在他的眉骨上,也是痒痒的,可体表感官再觉酥痒也敌不过在看见小朋友动情深吻自己时,从心底钻出来的痒意。

谢俞两手捧着贺朝的脸,拇指轻轻在那俊美的精致面颊上摩挲,他的薄唇紧紧贴在贺朝嘴唇上,严丝合缝,软舌长驱直入,执拗地与另一条柔软缠绵,彼此津液相互交换,唇舌纠缠不分,谁也不愿离开谁。

不知相缠了多久,两人唇齿才微微分离,贺朝象牙白的脸庞染上比谢俞面上还要艳丽的绯红,他嘴角弯弯,眼睛也因装满笑意而被压成两轮月牙。

“怎幺突然变得这幺主动?”他亲亲谢俞微翘的小巧鼻头,说话间仍有些不稳,喘息着的言语里尽是宠溺。

谢俞没回答,眸色沉沉,他靠近那笑意浓厚的唇,再次贴上去,没有深入,没有辗转,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只是简单地贴合着。暖风打着旋轻拂过两人,乱了柔软的发,轻薄的衣,炽烈的心,不经意地拨乱了世间一切事物。

谢俞离开贺朝的唇些许距离,两片软都靠的很近,你上前一厘米,我上前一厘米,就又能重新贴上,他对着那唇说:

“贺朝,我爱你。”

又一阵风刮过,将枝头树叶吹的乱响,被割裂的阳光变得更加细碎,纷纷点点的亮片在两人身上乱晃,鼻尖对鼻尖,不平稳的鼻息相互萦绕,贺朝望着重新被压在身下的小朋友,只觉那跳动频率过快的心脏随时都会从胸腔中急切跳出。

如泰迪熊毛绒玩具的玻璃眼珠般澄澈的淡琥珀色眼瞳,高挺的鼻梁和那微翘的鼻头,泛着樱粉的寡淡薄唇,贺朝贪婪地看着,每一寸都不想遗漏,这是他想在脑海中记一辈子的面容。

他虔诚地吻过小朋友轻闭的眼,他感觉到那薄薄的眼皮在自己唇下轻微地颤动,他的吻细碎而温柔,比这微风更暖更柔,一切柔情都融于这轻吻中。

“我也爱你,比你想象中还要爱。”甚至胜过我自己。

谢俞眼里的潭水泛起阵阵波澜,他支起身体将贺朝炽热的唇含住,带着掩不住的情欲,去探求,去汲取,他勾住贺朝的脖颈向自己方向压低,让两人贴的更加紧密,冰凉的指尖带上灼人的热度溜进贺朝的衣里,抚过那精瘦坚实肉体的寸寸肌肤,使彼此热意不断攀升。

他亲吻着贺朝白净的下巴,将那耸起的硬物往贺朝滚烫的手心下送去,贺朝望着他那意乱情迷的模样,一阵热血翻涌,只觉自己也随着他一起沉沦了。

贺朝上下其手,直把谢俞折腾成一滩夏日里的春水,他呼吸湍急,一把将谢俞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给脱下,身下这具肉体漂亮的简直不像话,说是件艺术品也不为过,全身肌肉紧实,细滑如羊脂的肌肤白的胜过十月飞雪,就是这样一件绝物,让贺朝如患魇食般,总是品尝不够。

他眼底幽暗,复上一层浅淡血丝,炽热的唇在这具艺术品上烧出火痕,他不是在毁坏,而是使之添上别样色彩,如点上血梅或是深浅不一的印痕。

谢俞红潮愈盛,他感觉那原本抚在坚硬上的滚烫移了位置,朝他身体更隐秘的地方探去,仅仅只是轻触,就引的他脚尖不住绷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贺朝纤长的手指从谢俞坚硬处绕开,沿大腿根部一路朝后方探去,他的手掌复上了一团细腻的软肉,紧实微弹,手感太好了,他忍不住大力地揉,直揉的谢俞感觉那柔软处传来阵阵麻意。

调弄几番后那不安分的手便不再留恋,继续朝前行径,它的目的地是隐藏在那柔软下小小的嘴巴,他可太知道那小嘴的滋味有多幺美妙了,会将他绞紧吸含住,会流涎水一样温热的液体,只要他探进这小嘴便会张大嘴,等他将它喂饱,这是个聪明又听话的小嘴。

虽然不久前才品尝过这小嘴的滋味,但他现在又渴了,只有那里面的甘甜才能够解他的干渴。贺朝呼吸渐重,刚释放过的硬挺早就又高高翘起,充血肿胀,他快憋不住了。

谢俞从水火之中捡拾回一丝理智,他将正在自己蜜穴周围不住轻揉,准备深入的手一把擒住,“……不要。”

他白玉脸庞涨的通红,充血了一般,他将头埋在贺朝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声音软软的直挠贺朝的心,贺朝一愣,有些诧异,不过随即又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软唇,“没事,我不介意。”

“还是……不要了……”

见谢俞一再坚持,贺朝便不好再强求,他虽不介意,但小朋友若不喜欢他也只能作罢。谢俞心中也清楚贺朝现在正难受,他的温热的手掌复上贺朝那挺拔的巨物,手指灵巧地去拨弄,揉搓,“哥,我帮你弄出来。”

话音刚落,谢俞就被贺朝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谢俞没料到,有些惊诧,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你……”

贺朝扶住他的细腰,俯身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落下一吻,“小朋友,我太难受了。我不进去,就在外面。”

“擡起来一点。”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背部,谢俞顿时明白贺朝的意图,他两颊发烫,双手撑地,半跪在地上,将圆润小巧的两股向上擡,呈后入的姿势。贺朝扶住那充血的长物,把它硕大的脑袋抵在谢俞微分的两腿之间,那巨物滚烫的温度霎时自腿间传递至他的全身,他感觉它在自己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摩擦过,那粗壮的茎柱也随着动作轻擦过囊袋,只是这似有似无的碰触就又让他的前端挺起了脑袋。

“……夹紧……”

贺朝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将那巨物又朝谢俞腿间顶了顶,更加紧密地抵在谢俞囊袋以下,蜜穴靠前的敏感位置上。

谢俞此刻的呼吸也乱了,他将双腿合住,微微用力,夹住两腿间那烫的吓人的硬物,腿肉夹紧的瞬间他就听见贺朝闷哼了一声,情欲中隐忍,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忍不住了……”

贺朝将他的腰握住死劲往前一挺,粗重的喘息着,那嫩滑的腿肉包裹感太好,宛如真入了那温软小嘴里了一般,他不断抽插着,胯部打在那两团软肉上发出暧昧的响声,他发狠般揉捏着掌中的软肉,直弄的那雪白上落下交错的红指印,有了些许凌辱过的意味。

那快感太过强烈,贺朝脑里已有些混沌,进进出出间,他握住身下谢俞那同样肿胀的坚硬,随着自己抽插频率上下套动,或轻或重地揉捏,那充满爱欲的动作让他身下之人全身战栗,抖如筛子。

“啊……”

细弱的呻吟自谢俞唇间溢出,在这激烈的抽插中他能清晰感受到腿间粗壮茎柱上鼓起的青筋,越涨越大的巨物,明明没有真正交合,这灭顶的快感却让他几乎失了智,把他抛向云端,久久无法回到地面。

“……我快射了……”贺朝的动作加速,做最后的冲刺。

“我……也是……”

两人身上已是汗湿一片,那两腿间更是泥泞不堪,似真正交合时溢出的爱液一样。

“我们一起吧……”

呻吟声终在谢俞唇齿间抑制不住,出了声,他失神地看着一处,只觉脑子里似在放烟花,灼人的两道液体一同射出,谢俞两腿打着颤,粘稠带着余温滑过他的腿间,嫩草上也挂上了暧昧不明的粘液。

“朝哥,俞哥他们不会还没起床吧?”万达边轻敲房间门边自言自语。

轻叩好几下后房门终于被人打开,贺朝一手用毛巾擦拭着刚洗完发梢还带有些许水滴的碎发,一手轻抵在门框上,将房内景象挡了个严实,“你们来干嘛?”

“野餐都结束了,也没见你和俞哥来,以为你们还没起床。”万达说着视线却往房间里看去,好奇贺朝到底神神秘秘地在挡什幺,不过很可惜他什幺也没有看到。

万达见只贺朝一人,便有些好奇地问:“俞哥呢?不会还没起吧?”

贺朝想起方才他正同小朋友在浴室里胡闹,一时不知该怎幺回答,“他呀……”

措辞还没有想出,他抵在门框上的手就被人打开了,同样湿漉漉的谢俞立在他身旁。

万达见谢俞也是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心里小声嘀咕这两人怎幺都喜欢这个时间段洗澡,但他也没再细想,“太可惜了,今天你们没有去,山上可好玩了。”

贺朝一听眉梢一吊,坏笑着说:“我和你俞哥也玩的挺开心的”

“是吧,老谢?”

万达没太听明白,“你们在哪玩啊?”

贺朝一本正经回答:“山上啊,大自然真是让人神清气爽。”

万达疑惑地望向谢俞却见他的脸红的像滴了血一般,“俞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谢俞暗暗骂了贺朝一句,尴尬地说,“没事,天太热了。”

被贺朝强行赶走的万达仍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觉这朝哥和俞哥怪怪的,不过仔细一想便又释然了,他们不是一直都这幺怪吗?怪的有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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