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嘉被丢到床上的时候,身体一度被柔软的床垫弹起,慕文江冷静地关上门,在她坐起来的时候用一只手禁锢住她两条手腕,举过她头顶。
女孩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柔软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一个字也没吭。
“你在期待什幺?”慕文江语气很平静,和他的举动根本天上地下两个极端,“你是病人,没有工作会录用你。”
“那些工作我都可以胜任。”
慕文江冷笑,“四十岁的秃子你都可以骑到他身上,出去工作你还会做出什幺事?和你的老板在办公室里做爱?”
他口中四十岁的秃子,就是思嘉的美术老师。
那天慕文江推开画室门的时候,思嘉正坐在老师腿上,手把手一起画画。
慕文江看到男人凸起的肚子顶着思嘉后背柔软的曲线,那种怒火已经不能用寻常的语言解释。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在那一刻做出了什幺举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被打倒在地,身上扣着浑浊的油画颜料。
“慕思嘉,你怎幺这幺下贱?”
他当着那个男人这幺说,现在又说了一次。
思嘉不想那天的噩梦重演,因此即便被他禁锢手腕,也要打开两臂挺身去吻他,她锲而不舍,像要感化一尊冥顽不灵的石像。
舌尖总算撬开他齿关,津液不被吞咽,在含吮他舌头时,唾液汇聚在她口中,流向她的咽喉。
思嘉被呛住,嘴角和下身一并溢出晶莹。
慕文江抓着她手腕往后按,她被迫睡倒在床,跪坐的双腿因为后仰而敞开,小腿垫在大腿下面,刚好形成一个令人唾手可得的角度。
男人的手掌探进裙底,隔着纯棉内裤,拇指抵在了两片湿润柔软的阴唇间,上下摩挲。
“这就湿了。”
他的拇指还只抵在外边的皮肉,就已经湿滑黏腻,思嘉感到羞耻,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好像刻意敞开了给他。
她两只腕子紧挨着,被牢牢掌握在慕文江手中,两条腿想要并起,却又被他的膝盖强势地挤打,所有的一切都事与愿违。
裙摆被掀起在脐上,纯棉内裤上的蝴蝶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慕文江的手掌贴合在她单薄的腹部,往下行,拇指探进裤腰,撑起那丝带制成的小蝴蝶,阴阜毛发细软,稀疏贴着皮肤,被入侵的指尖蹭乱。
酥痒的触感让思嘉两腿失力,她是可以反抗的,可她没有。
腿间的男人衣衫齐整,只是在抱她进房时垂下了碎发在额前,此刻更是从容不迫。
“你知道做秘书要学会什幺?”
慕文江四指按在她耻骨,拇指隔着内裤往少女的缝隙里细细地碾。
按上阴蒂那刹,思嘉浑身一颤,睁大了眼睛看他。
“是听话。你听话吗?”
“听…”
思嘉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下体酸胀的快感使她视线朦胧,他早就不再钳制她的双手,可她也没有阻止他的侵犯,这是她枯燥的日常里最舒适的时候,她知道她需要一个人带给她这种感受,可这个人不该是慕文江。
他用指甲隔着内裤刮过那枚小小花核,思嘉眼前发白,喉咙传出破碎的声调,“不要,会死掉的……”
慕文江褪下她底裤,指节抚过肉缝,牵拉出一条银丝,“不是还要去工作吗?这幺死也太堕落了。”
堕落吗?
不要这幺说她……
客厅一个电话打断了思嘉的高潮,她陡然从云端跌落,怅然地擡起两臂想要留住慕文江的手,可他只是在她大腿内侧擦了擦水渍,放下袖子走了出去。
他没有带上门,门开着一条小缝,她也敞着腿,开着一条小缝。
不知道通往什幺地方,只知道那里一定十分空虚。
压在身下的小腿已经麻了,思嘉终于侧过身,躺在床上仰头看窗外,天黑漆漆的,远处树影里有一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