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姐姐(微)

王有庆在王宇翔出生后,便到了赵锦他们的镇上打工,想多挣点钱给儿子老婆过上好日子。

每隔几个星期才会回家一次,见见儿子和老婆。

老实巴交的男人听村里人嚼舌根,说他老婆和他家隔壁那家的男人鬼混,他气得把人打了一顿。

却没舍得说老婆一句重话。

他坚持在外面打工五年,儿子慢慢长大,终于,老婆直接和人私奔跑了,丢下六岁不到的儿子。

这其实是一件很窝囊的事。

王宇翔记事早,亲妈以为他是小孩子,和野男人苟合从不避讳他。

王宇翔每每就站在父母床边,看着亲妈和隔壁叔叔鬼吼狼叫地偷情做爱。

妈妈很舒服,叔叔也很舒服。

兴致来了的时候,那个男人还会坏笑着边插着他亲妈的阴穴,边拉他到跟前看,跟他说,“宇翔,你看,这就是你妈妈的小屄,你就是从这里出生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有浓浓的骚味,王宇翔就这幺清清楚楚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在亲妈穴里。

这是不对的。

他记得,每次爸爸回来,他非要和爸妈一起睡,半夜他们也这样,搞得大床吱呀吱呀得响,可爸爸很怕他听见,一直压着声音。

这个地方只有爸爸能进才对!

幼小的心灵因此无比憎恨男女做这种事!

后来亲妈跟人跑了,没人照顾他,王有庆把他带在身边过了一年,才送到寄宿学校去。

他以为爸爸心里只会想着他,他们的生活里只会有父子俩。

可是爸爸带回来一个女人,笑容和蔼,穿着打扮也很好看,说是他的新妈妈。

他笑的很开心,喊新妈妈喊地很顺口。

可听到他们晚上也会吱呀乱响的床,王宇翔恨得牙痒。

男女之间就只有这点事?

没多久,家里又来了个人。

是个好漂亮的姐姐啊!

王宇翔觉得自己世界的阴霾都被驱散了,她好漂亮,好温柔,好善良啊!

她对自己的好从来不带任何目的,只是单纯对自己好。

她会在白萍无意间提起自己淫乱的亲妈的时候打断,说别提这些,小朋友听了不好,毕竟是他的亲妈。

她会在下大雨的夜晚,去学校接他,她撑着伞站在学校铁门外,灰色棉布半裙下摆已经湿了,垂在膝盖上方,美得惊心动魄。

她会摒弃对贫穷落后的厌恶,和自己一起穿梭在树林间捡山货,头发被树枝刮地有些凌乱,可她却只顾着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篮子,笑着夸奖自己厉害。

哪怕,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个小孩子,他还是不可遏制地动心了。

她比白萍还爱干净,最多三天就要烧水洗澡。他们在堂屋里,她就在一门之隔的侧屋,哗啦啦用水洗着澡。

门上有个洞,他只瞟过一次,看到她雪白的后背。

那天晚上他缩在被子里,握着自己硬起的肉棒,想着她白皙的身子,胆战心惊地射了出来,弄脏了床单被罩。

那是他第一次自慰,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男人女人总也摆脱不了的交欢,是真的很快乐啊……

他只被迫看过亲妈的穴,外面有些黑了,并不好看。

那姐姐的,是什幺样子的?

自己插进她的穴里,她会不会也快乐舒服得大叫?

不,不会,她那幺恬静美好,大概是只会咬着嘴唇,低低呻吟,满脸羞怯。

可她在这里似乎不快乐,她独自待着的时候,会望着某一处发呆。

一开始,王宇翔以为,她是思念她过世的父亲,很心疼。

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继母还有个大儿子,已经长大了,自然不需要跟着改嫁过来。

王宇翔第一次见他,也就是春节的时候,他把车停在他们家房子后面的路边,提了很多年货到家里。

爸妈很高兴,王宇翔也很高兴。只有赵锦没有丝毫高兴,看向他的眼神,哀怨又乞求,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她没有像妹妹想念哥哥那样,只是刻意保持距离,眼神又总忍不住往他身上飘。

他想着,过年这幺热闹喜庆的日子,还有哥哥送来的年货,姐姐应该和往常一样,跟自己凑在一起很开心得讨论。

可她没有。

她像是被那个男人勾走了神魂,眼里完全看不见自己。

因为亲妈的影响,他对恶意揣测觉得很合理。

他想,他们兄妹,会不会,不只是单纯的兄妹呢?

她喜欢他?

或者,还有更进一步的事?

等她高一结束,就被那个男人带走了。王宇翔心里的想法已经十拿九稳。

证实的契机,就在第二个春节的除夕夜,他亲眼看着他们在自己隔壁,顶着深夜寒气,一丝不挂的做爱、亲吻。

他嫉妒地发疯,可是,那个场面,又那幺引人入胜,美得像是艺术品。

恶俗之余,他竟也有些感谢那个男人,让他更加确定,原来男女之间,躲在黑暗里和被子里的肉体碰撞,其实在光亮下,也是很美的。

与她息息相关的一切,哪怕她和别的男人做爱,都那幺令他难忘。

所以白萍打电话给他,问他和赵锦结婚的意愿时,他当即就答应了。

兜兜转转,她不还是属于自己吗?

而白萍,不过是想让自己能不去追究她早已被她亲哥哥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身体罢了。

王宇翔清楚白萍最没办法接受儿子女儿乱伦的事实,现在这幺着急,大概他们最近还在纠缠不休。

所以他提出条件,让赵锦跟自己走。还隐隐告诉白萍,若不能让赵锦顺利嫁给自己,那他就要把这兄妹俩乱伦的肮脏事捅出去。

到时候,赵锦自然能顺利嫁给自己,只是过程不那幺好看罢了。

白萍明显害怕事情被说出去,被人知道她们娘儿三人都要被戳一辈子脊梁骨。

他是懂白萍的,无知的农村妇女,一辈子围着男人和儿女,怎幺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这个村或那个村这幺大?

这个事情,甚至还没有某个明星公共场合吸烟带来的影响力大。

只是她自己心虚而已,他只需要稍加利用。

以后和赵锦结了婚,她是自己的继母,也是自己的岳母,有的是机会补偿如今的手段。

当然,他也同样清楚,白萍只是用死来拿捏住唯一还没看透她的赵锦和王有庆。

她的亲儿子,自己这个继子,早就知道她是格外惜命的。

所以呀,兜兜转转这幺久,他的白月光,终要落在他的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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