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说话那就别说了(乳夹 抽奶 口球 一些比较强硬的手法教规矩

-2.2-

第二次实践是我订的房间。

我们约好在周五下午,他问我到哪了的时候,我回了他房间的门牌号。

我正想把手机收好全身心投入的时候,屏幕上突然弹出来的语音电话击退了我所有做好的准备。

我慌不择路地接起来,小小声地喂了一声,他那面好像还走在路上,背景里还有车流和行人嘈杂的声音,和房间里空荡荡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在房间门口跪好等我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里没有他游戏中的严肃,反倒是和朋友聊天般,很轻松的调笑。

我喏喏地回他“没有”,心里又有点紧张。我这次订的还是上次的房间,离电梯不远,在门口仔细听的话还能听电梯开关门和住客进进出出的声音,他好像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一样,轻声笑着说,“那就在屋里跪好等我吧。”没有命令的意思,反倒是商量的语气。

“我没关门,”我小声说,希望他能快点上来。电梯上上下下开关门叮叮的响声一直不停,房间里灯没有开,黑暗中听觉更加敏锐,我却分不清轮子划过地毯的到底是住客的行李箱还是打扫阿姨的清洁车。偶尔有脚步声经过,我既希望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又担心被陌生人看到我光裸着跪在这的模样。房门外的声音越发急促嘈杂,我克制着想要冲过去把门反锁的冲动,直到听到电梯响声后他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在房间里,我听到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偷偷转过脑袋去看,他依旧是休闲打扮,背着双肩包,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装的是学习材料。他停在我身前,我微微把头又低了低,两腿分得更开些。

我给这次自己戴好的乳夹上加了配重,怕他觉得少不满意,一面就直接上了两个。从没有负担过重量的乳头被拉扯坠地重重坠下去,哪怕是我没有调紧松紧,也是疼的有些经受不住。他伸手掂量了两下我垂着的奶子,毫不留情地随手抽弄起来,我不敢擡头看他的脸,只好盯着胸前被抽的左右摇晃的双乳,乳夹垂下去的配重跟着一荡一荡,我看着他的手停下来,然后拉扯着拽掉了我的乳夹。

回血的疼来得迅速但消散得却慢,好像那块肉被生生剜下去,而他的手却没有离开,扔在揉掐着我因为充血和拉扯而过度红肿的乳头。我去蹭他的腿,想要求他轻点,却在看到他戴着的耳机时噤了声。

对方好像在按照他的要求查看什幺东西,他没有再说话,摆弄着刚从我胸前扯下来的乳夹。

“那个地方你再确定一下,”他和对方交代着,捻着我的乳头,把剥掉橡胶套只剩鲨鱼夹的乳夹夹了回去。

锯齿带来的疼痛是翻倍的,我忌惮着电话那面的人,死死咬着牙不敢出声。两面乳头一面感受着被锯齿挤压着的疼痛,一面被还没摘掉的负重拉扯。他拍了拍被负重带着沉甸甸垂着的奶子,正反手两下毫不留情的抽下来,“啪”   “啪”两声清脆的两声在房间回荡,责罚停了还能看到挂着的乳夹带着被抽的奶子摇摇晃晃。

静了好久,我的嘴巴却好像被胶水黏上说不出话,他没再继续抽,转而去玩鲨鱼夹,夹上又松开,松开又夹上。我被他玩得直往后躲,又被他掐着乳头拽回来。

“不知道报数?”他把鲨鱼夹又夹回去,捏玩着奶子问得漫不经心,我略带震惊地迟疑着擡头,他脸上却没有开玩笑的神色,“还是罚轻了”,他掂量了两下我的奶子,又是两下狠抽下去。这次明显又加了力,声音也更清脆明显,我盯着他的耳机,生怕对面的人听出异样,他却毫不在意,轻轻拍了拍另一边,这次是很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抽下来。他一言不发,房间里极度安静,我不敢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委屈得开始掉眼泪,直到被他抽的抽抽噎噎的声音都压不住后,我在间隙里哽咽地数了“1”。

高压下的妥协击溃了我最后的防线,我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他微微顿了顿,又是两下抽上去。“2”...   “3”我抽噎到数不完两个数,擡手就想去胡乱地擦眼泪。只是还没碰到脸就被他两下扇回去,“手”,他语气算不上友好,我立刻乖顺地摆好姿势,任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等到他摘下耳机的时候我两个奶子早就被抽到布满掌印,两侧淤紫的痕迹被他点出来给我看。几次乳夹被他抽掉,我哆哆嗦嗦捡起来给自己戴上,又被他扯掉,要我求他替我戴上。半个多小时下来,我才发现自己下面的水早就淌到大腿根。

我自以为不露痕迹地并了并腿,却被他用脚顶开,他一面装着耳机,一面凑近了我,手指熟练地摸到下面拨弄,我羞的不敢看他摸出来的水甚至能拉丝,他把冰凉的体液抹到我胸上,让我给他舔干净。

我顺从地去舔他的手指,只能感受到一点点腥臊的味道。我没太做过这样的事,舌头不太熟练地在嘴里搅动,却不得要领,经常被卡住。只好讨好似的沉下腰,试图摆出一个更方便他玩弄的姿势。“抽奶子这幺爽吗?流这幺多水,”他把在我小穴里抽弄的手指拿出来,示意我去舔,我胡乱地摇头,感觉快被他手指插得干呕。

他把手指抽出来,带着口水的巴掌一下一下抽在我脸上,“教不会啊”,他略显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口活也烂”。

他起身去打开了他的背包,掏出了一个盒子,走进看我才发现,是一个最近在推上很火的深喉口球,粉嫩嫩的外表看上去人畜无害,长度也不夸张,戴上我才知道有多疼苦。

他把深度调到了第二档,略显有点短的带子把它紧紧箍在我的嘴里,不起眼的长度却进到了预料之外的深度。我被搞得一阵阵干呕,口水哗哗地往外流。

不是不爱说话吗,那就别说了。

这幺久只写了干巴巴的肉很抱歉,主要是卡住了不知道写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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