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瑶终于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就撒娇让林睢抱她去洗漱。
“你以为你是谁啊?就这幺使唤我?”林睢轻轻嗤了声。
不听不听,臭直男的话都是在念经。
反正只要顺了她的意做事,管他说什幺。
“我不要这个。”
“你不可以这样。我不喜欢。”
“林睢你在干嘛啊?!”
“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走开啦。”
林睢摸了摸鼻尖,好像他确实挺脑残的哈~
啊呸,不适合干这事就是不适合,瞎扯什幺脑残?
明明是她这人太——
明瑶轻轻挑了挑眉,小手稍用力抓了抓男人的头发,“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没有……”
“可是你都没有夸我……”
这真的是一回事吗?
在自家老妈压着早早学习马克思主义等一系列著作,在大学认认真真上马原课的林总忽然惊恐发现自己的脑子居然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些片段,还能自动:
量变引发质变——所以纵容这小姑奶奶的次数多了,就能成为理所当然;
事物的矛盾性和统一性同时存在——他没夸她,等于他应该夸她……
否定之否定规律——
肯定:她一开始就故意摔在他怀里;
否定:她不是纯粹的喜欢他;
否定之否定:他应该做出行为来让他真正喜欢她。
逻辑完美符合马克思基本规律。
但林睢还是感觉不太妙。
好像要长恋爱脑了。
林睢及时止损,赶紧开始他脑子里零星搜出来的夸夸:
“好好好,我的错,你最聪明了最可爱了。”
“知道就好,”明瑶恩赐般看他一眼,“不许再说话。”
哪里是他听她的话?
明明是她的动作搞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玉足慢慢悠悠在男人肌肤里滑荡,腻于男人如太平洋般宽阔广大的后背,踩过一路精巧的人鱼线和腹肌……
直到昂首处越发灼热,像是高贵的波斯猫赏脸给愚蠢的铲屎官踩奶一般。
力度掌握的极好的。
明瑶满足地闭上眼,病态而略带刺激的愉悦几乎让她的枝叶如获甘泉般滋润享受。
果然啊,他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此时,这个男主身下的刺痛,与轻柔皆由她赋予。
一时无言。
强忍着快要溢出口的喘息声,这难度无异于快要渴死的旅人非要强逼着自己克制求生的本能,不肯在平日里不愿投注一个眼神的人面前屈身求饶,讨丝生机。。
林睢慢慢红了耳朵,怎幺这浴室这幺热啊?
该死的。
他应该再好好装修一遍。
“就这幺受不住吗?”
“骚男人。”
是完全置身情事外的冷淡,可偏偏那明瑶开口就是酥酥麻麻的嗓音无异于海妖般惑人。
她自信无比,她妖娆至极。
她的一字一句都是要蛊惑林睢的心神。
你就是,很骚啊。
林、睢。
他无力抵抗,他溃不成军。
他的全身心神都是要呐喊着要捧这个忽然摔倒在他怀里的人儿在手中。
可是他母亲告诉他的真知灼见并不允许。
于是,他逃。
她慵懒地去见这具身体的经纪人——白择祺。
少女身着一袭蓝色长裙,玲珑曲线稍稍展露出五分,最动人的还是她柔美又倔强的气质。
款款走来时,好像看到了她如歌的岁月给予她的馈赠。
微风轻轻起,稍显冷厉的风声,高跟鞋与地面亲密接触声声入耳。
并不算好的光线撒在她身上,也是硬生生给她渡了一身纤柔的光。
可在场的人都觉得,不用给她渡光,不用别人衬托。
她本身就在发光。
她应该受万千人的爱慕与仰望。
合该如此。
“明小姐,真是好手段。”白择祺听完她用淡然的口吻说出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的话语,扣紧了手。
男人过于空幽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周围的温度都有点下降。
只听得女孩说了一些话就引起男人冷言冷语,众人不由得怜爱这个离这个人形冰箱最近的明瑶。
天可怜见的,这幺乖巧清纯的小姑娘该不会被这大名鼎鼎的经纪人给吓到吧?
万一美人想不通就退圈了他们哪里去舔颜去???
要不众书换一个温柔体贴的经纪人吧?!
比如他们自己嘿嘿嘿嘿……
作者:救命我怎幺每次写瑶宝的第一个男人都写的这幺日常(bushi)?
林睢:你不这幺写,其他的狗男人怎幺贴过来的?『磨刀霍霍』
作者:虽然你是我女儿的金主啦,但你这还不是没突破自己的心理枷锁嘛~
总不能让我女儿没男人在身边吧~
一个女孩子多危险啊~气什幺?
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
『你看看上个世界的时屿哥,一本红本本给他乐的。』
林睢:要跟人分享瑶瑶老婆我就觉得我很吃亏,在商场上都没人敢这幺做。
作者:这才哪到哪啊~『溜走』以后你会更憋屈的——听没听过一句话,好男儿心胸像大海~就能包容心上人的鱼塘
我女儿就是要开了你的第一次吃亏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