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薄靳言刚从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中结束。
这家酒吧外面是普通的酒吧,内里则是供各种人玩的大房间,布置得跟酒店一样,就是多了各色道具。
这次是和三个男的一起,每个都是屌大活好的,一开始先是最普通的体位,一个男人伏在身上,跟马达一样不断撞击着薄靳言的菊穴,可怜的菊穴被撞的媚肉外翻,又贪婪地将粗大的肉棒吞吃进去。男人一边撞击,一边扯着薄靳言身上的乳环,这次戴的是红宝石的,跟粉嫩的奶头以及白皙的皮肤很配,他扯得很用力,但是薄靳言又快乐又痛苦的欢愉被嘴里的那根大鸡吧堵住了,他只能努力地伸着舌头舔舐着嘴里的粗大阴茎,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囊袋,另一只手则被剩下的男人拉过去撸。随着二人越来越快的撞击,薄靳言的脑子也一片空白,他身子不断颤抖着,眼前一道光闪过,他在男人的射精中用后穴高潮了。男人粗壮的鸡吧堵住了后穴想要喷出的水,缓慢的拔出还未完全疲软的鸡巴,快速地和用薄靳言手撸的还未射精的男人交换了位置,在水和精液流出来前迅速将鸡巴一捅到底,快速地撞了两下便也射在了薄靳言体内深处。把鸡巴拔出来后,他就拿着一根巨大的黑色阳具塞入了薄靳言的后穴,开启了最大档的震动模式,薄靳言还没得到片刻休息,就又重新大声淫叫了起来。
薄靳言爽的浑身颤抖,他原本粉嫩的阴茎却被一根尿道棒堵住,因为无法发泄而涨成紫色。他还没喘几口气,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上,继续新的一轮。
结束后,薄靳言梳洗穿戴好,除了后穴的隐隐作痛以及潮红的面容,他就和来时一样衣冠楚楚。这次做的有点过了,那三个人又持久又会玩,最后甚至想要双龙,但是因为他们的鸡巴实在太大,还是算了,如果他们鸡巴小一点,今天可能就要彻底给艹晕在这。他外形条件很优越,家世背景显赫,艺术天赋极高,只是似乎不该出现在这,甚至做出刚刚的事。
薄靳言每周都要来这酒吧四五次,没办法,他有性瘾,而且他只能被艹,他的鸡巴只有在被操弄的时候才硬的起来,而和他上的那些人喜欢在开头就把他鸡巴堵住,彻底完事后再拔出来,让他颤颤巍巍地射精。他们也不怕把薄靳言的鸡巴玩坏,毕竟薄靳言自己都不在意。
往日,他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就会经过酒吧外圈,就是正常区离开。但今天有点不一样,酒吧的角落坐着一个女人,穿着酒红色长裙,没什幺表情,在抽烟,顺便,打量他。不知为何,薄靳言被吸引住了,他想将这一幕画下。
酒吧灯光昏暗,女人吐出的烟雾掩盖了面容,但依稀可以看出,身材很好。她和薄靳言似乎就这样僵持着,但其实薄靳言知道,自己处于下风,出现在这间酒吧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是什幺普通人,但他还是控制不住上前。
走到女人面前,他才看清女人的脸,很美,美到惊心动魄,而且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他感到身上的每一寸血都在沸腾,女人很冷静,夹着烟的手指修长白皙,他莫名幻想着女人的手指插进他菊花的模样。菊穴一定会像是遇到了最想吃的东西,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将白如玉的手指一点点吃进去。
最终还是他开了口:“你好,我叫薄靳言,请问你是一个人在这吗,请问我可以认识你一下吗?”女人听完他的话,灭了烟淡淡地笑了,很温柔,缓缓开口:我叫顾鸦,你可以叫我小鸟。”她没有回答薄靳言的第一个问题,其实她更是像说了自己想说的话,薄靳言的问题并不重要。盯着女人灭烟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眸子,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身影,他感觉内心的巨浪撞击了轮船,他发现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起,就想把女人画下来,任何动作任何姿态。
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他猛然抓住她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小鸟,你可以做我的模特吗?”
其实他还有一句,现在不敢开口。
你可以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