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下,虽然周围都无人,俞灵儿还是很害怕,她被男人含了两口后就低头不准他碰了,将巾子一把塞进他宽大的手里,又将歪歪扭扭戴在头顶的斗笠还给哥哥。
俞生握着已经有些发热的手巾,掌着腰肢的手心却没有放开,他盯着妹妹娇美的容颜,轻轻说道,“灵儿,还记得答应哥哥的事情吗?”
俞灵儿当然记得,她回头,眼睛像琉璃一般闪亮,“我记得呢,和哥哥结婚。”
“等哥哥做完新床,我们就去挑婚服,去镇上。”他头抵着少女光洁饱满的额,缱绻地说道。
俞灵儿顶着哥哥滚烫的脑袋,有些吃力的点点头,“但是,红盖头得妹妹亲自绣,这样上天才会祝福我们。”
俞生又补充道。
俞灵儿绣过那幺多的香包荷包,还没有绣过新娘的盖头呢,她边点头边想,得去镇上买点新的花样子才行。
“那哥哥。。。我们结婚要请村里的人家吗?”少女懵懂地提问,对男女之事完全不了解的她,只能求助比自己了解一些的哥哥。
俞生沉默了,他盯着少女清澈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不请。”
“只我们两个人拜天地入洞房,不要别人来,不让别人知道,好不好?”
俞灵儿倒是无可无不可,她看着眼前忙碌好久的哥哥和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大树,也只好点头答应。
成婚。。。这个只在诗词中听到过的词,终于也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吗?俞灵儿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和哥哥,也要像世间所有男人和女人一样,生活在一起了,尽管他们这幺多年从没分开过。
她突然想起许久没有想起过的父母,现如今再次回忆,她的母亲温婉大气,父亲儒雅随和,都带着贵气,异于常人,想来她和哥哥的身世也并不简单。
俞灵儿回想起每次谈起父母时哥哥无缘无故的沉默,便心知其中一定有什幺不为她所知的隐情,只是当时活下去这件事实在紧迫,她不曾认真探问过。
回到屋内,俞灵儿将藏在箱内的诗集掏出来细读,有几首催妆诗,描绘结婚时的场景,红衣如花,火盆旺盛,聘雁雪白,新娘羞盖娇颜,新郎央求娘子却扇,处处喜庆,让她不由得也心生向往。
。。。。。。
哥哥一整天在院外收拾木头,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将架床的整个框架做出来,这时候俞生已经将东西搬到了院内,他站在树荫下,修长挺拔的身躯上肌肉线条流畅明显,擡腿踩着一截木头,手臂一前一后拉着锯子,坚硬的手腕处缠着厚实的白布防止扭伤,动作间青筋暴起,肌肉隆起,极富力量感。
这是他和妹妹的新床,俞生因此做得格外认真,不容有一丝一毫的误差和错误。
吃过晚饭,又到了睡觉的时候,俞生毫不客气地在妹妹有些抱怨的眼神下,进了她的闺房,明明家里没有熏香的习惯,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她的屋子就香气扑人,带着暖意,自己的屋子就是冷冷清清一片,让人不愿意呆在里面。
他刚冲完凉,带着一身冷意躺在俞灵儿身旁,眼神幽深,一团漆黑。俞灵儿有些别扭的侧躺着,细软的腰肢轻轻塌陷,线条柔美,白皙的侧脸映衬在暗淡的烛火下,小巧的鼻尖,挺翘的嘴唇,俞生越看便越欢喜。
他光裸着胸膛,将带着夏日凉意的身体贴在妹妹只穿着薄薄的纱衣的后背,轻嗅甜美沁人的体香,不停地亲吻那光滑细腻的后颈。
“热。。。”,俞灵儿嘴里嘟囔着,又向床里面挪了挪,俞生低声轻笑,手指捻着散落在枕头上的逶迤柔软的长发,并不催促。
没过多久,俞灵儿没听到哥哥的动静,悄悄回过头去看,刚转了一点身,就被男人一把抓住狠狠亲了一通,炽热的吻渐渐流连到细嫩的胸前,俞灵儿抱着哥哥硕大的脑袋,无力地呻吟,男人用脸滚过一遍,仿佛没见过肉的狗一样,呼吸粗重,动作急切,灼热的呼吸喷到两团乳肉上,逗得那乳团颤颤巍巍,挺立起小巧的红豆来。
他含住其中一颗就不放,又舔又亲又吸,亲完前面,又捧起乳肉亲下面,俞灵儿被吃得不受控制地哀哀呻吟,“好哥哥。。。放了我吧呜。。。灵儿不行了。。”
俞生一只手握住一只大腿,别在自己健壮的腰肢后,趴在她快被脱干净的娇躯上,健臀狠摆,用早已经勃起的性器撞只隔着亵裤的花心。“啊。。。唔嗯。。。 ”
猝不及防被撞到,俞灵儿皱着眉头发出一声轻吟,有些害怕的推着哥哥的腹部,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将身体狠狠挤在她打开的狭小的腿缝中,那粗壮的东西次次擦过她娇弱的花谷,甚至还紧贴着使劲研磨。
那种想要方便的感觉又来了,她仰着头,紧闭着眼,不敢去看身下隐密的一幕,声调却渐渐拔高,微弱勾人,俞生被刺激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被勾得受不了,弯腰狠顶,精壮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俞灵儿被这突然的一顶弄得小腿抽搐,她不受控制地夹紧哥哥的腰,哭吟声愈发大了,在一阵白光中,神魂都随之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