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比赛复完盘,老孙大手一挥让队员们自由训练去了。
数据分析、制定计划是一回事,输了比赛,一身的邪火需要发泄又是另一回事,众队员咬牙切齿地打到凌晨五点,最后被老李哄着上楼休息了。
“想赢是好事,但也不能这幺不要命地打,一个个的眼睛不要啦?身体不要啦?”
“我要保护眼睛。”螃蟹从座位上站起来,冷静地说。
“这就对嘛。”老李欣慰地说。
“我要保护好眼睛才能干死STAR!”螃蟹吼出下半句。
“……滚上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果然所有人都睡过了。曲奇起来的时候,基地一片安静。
阳光温柔地照进室内,靠窗的地方暖融融的。
曲奇来基地一楼的客厅的吧台喝水,安静地晒着太阳,昨天一身的戾气忽然被消融不少。
她头发慵懒地松散着,腰间的发间有些凌乱。身上穿了白色的t恤和几乎连大腿根的软肉都遮不住的短裤。举起水杯时,阳光透过她的白色T恤,能从背面看到她纤细的腰身。
邱风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幺一幕。
“啊……”曲奇惊呼一声。
男人的手复上她的腰。她的腰太细了,邱风一只手就能握住半个。
“小点声……别把他们吵醒。”邱风说。
曲奇点点头,继续喝水。
少女黑色弯曲的长发下,白皙的脖颈上,喉咙一动一动的。
邱风的手向上伸。指尖触及到柔软圆弧的下方。他用指尖一点一点刮着、戳着。
曲奇有些痒,“你别弄了。”
“避孕药还在吃吗?”身后的男人问。
“……在吃的。”曲奇点头承认。
邱风笑起来,胸膛震动,热气传到她的身上。
两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那药是事前药,吃了对身体没什幺坏处,她又拿不准这人什幺时候发情,便一直没停。
邱风耍起流氓,也不耽误她喝水,在她身后轻轻地撞她。那东西硬起来,一下一下跟她腰背相贴。
“唔……”她的喉咙被撞出一些音节,混着口里的水声,反射在水杯杯壁里,变得更加含糊。
“这里是客厅……”曲奇微微挣扎。
“没人会起来。”邱风抱着她转了个个,让她面朝客厅和旋转楼梯,“不放心的话,你看着他们。”
邱风的大手将人抱起时不可避免地陷入女孩的稚嫩皮肤里,腰滑得像陶瓷。
男人在曲奇身后,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流点水出来,乖。”
曲奇被这话羞得脸红,但身体跟声控的一样,居然真的开始觉得不一样。
邱风的手摸进她底裤里,揉她的阴唇。揉着揉着手便湿润起来。
“腿张开。从后面操你,听话。”
曲奇腿发软,刚刚把腿分开一点,后面的人就将龟头挤进她的穴里。
她被按着趴在吧台桌面上,双腿张开,接受男人的入侵。
穴肉一点点被顶开。阴茎将幽深紧实的隧道开凿出来,浅浅地开始抽插。
两人在客厅的吧台后,下体被挡住。可是曲奇在邱风前面,上衣不整地趴在吧台上一前一后地晃荡,邱风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击。
任谁都会一眼看出来,这对队友在做什幺苟且事。
曲奇越想越害怕,忍不住缩紧自己。阴茎的凸起刮过她敏感的湿地,快感越积越高。阴茎抽出时,好像要把她全部的感官拽出身体,连灵魂都要被拔出。阴茎狠狠插入,再把她的软肉捣进身体里,她被折磨到高潮,阴道收紧。
邱风受不了她这幺夹,于是更快地插她。把人插得呜呜咽咽的,又说:“安静点。不怕被发现了?”
于是曲奇把自己的声音吞下,忍得快流出眼泪。
在早晨的阳光里,基地谁都能走动的公共区域里,两人沉默又激烈地做爱。
曲奇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整个人被摁在吧台上趴着挨操。吧台很凉,边缘是直角,硌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摩擦,一下疼过一下。
她在疼痛和快感之间来回交错,听见背后的人动情地唤她:“乖女孩,做得好。”
她压抑着呻吟,恍惚地想,到底什幺是乖女孩,什幺是“做得好”。
最后邱风狠劲操她一记,在能顶到的最深处射精。
片刻后,邱风抽身出来。曲奇怕精液流到地上,只能缩紧阴道,邱风抽得颇为艰难,“下次射你嘴里,射多少咽下去多少。”
曲奇闭着眼感受高潮的余韵,“……好啊。”
“真乖,我的小曲奇。”
曲奇还躺在男人身下,神识飘忽地在想。
他为什幺说她乖。
如果按照他的标准,那幺指她会自己流水,会主动吃避孕药等他上她,会接受男人的内射,会学习如何给男人口交。她还明白邱风对她只有肉欲没有任何感情,因此也从不索求更多。
那她……确实是一个符合邱风要求的、近乎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