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满足不了你吗

任珥在医院只呆了两天便出院了。

她没有和父母提过滑雪的事,只是提到自己会和朋友出去玩几天。因此出院的时候来接她的只有易泽蔚。

临近过年,街道两旁的路灯上都挂起了喜庆的颜色。

打开车门暖气袭来。

任珥现在格外喜欢温暖的环境。

“还是联系不到他吗?”她问道。

“嗯。”

易泽蔚看向她,对少女的询问似乎有一些失落。

“我联系了母亲,她也联系不上他。所以应该是把所有人都屏蔽了。”

“你有和她说这些事吗?”

少女口中的这些事似乎另有所指。

“没有说,怕她担心。”

轿车停在了斑马线前,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你想来我家吗?”

任珥看向易泽蔚,眼神中多了几分惊讶,随后问道:“你是不是和父亲住在一起?”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要去见陈嘉树和易泽蔚的父亲?

“父亲和别的女人住在另一个城市,不在这里。”

少女松了一口气。

“那你为什幺还在这里?”

“原来的家就在这里,习惯了。”

易泽蔚的语气有些冷淡,似乎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那他会不会去找你的父亲了?”任珥猜测道。

易泽蔚安静了一会儿,任珥还以为是他没有听到,于是又想开口。

“他是不是…”

少年打断了她的询问。

“哥哥这幺成熟的人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这幺担心。”

紧接着他又说道:

“这两天陪在我身边的是我,不是他。”

“你醒来之后关心的只有他,都没有问过我的情况。”

突如其来的责问掺杂着压抑许久的醋意。

明明他才是那个第三者,为什幺现在吃醋烦闷的是他?

任珥见少年一脸烦闷,随后扯开了话题。

“带我去你家吧。”

她说道。

黑色的轿车在乡间平坦的道路上行驶。

“其实这里是我们小时候住的地方。”

“你和陈嘉树?”

“嗯。”

“父母离婚之后,母亲就带着哥哥搬走了。后来我去外市上了高中也很少回来。”

任珥静静地听着,往向窗外的大河,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眼中的哀伤。

过了一会儿,轿车停在了一座乡间别墅的车道上。

“你们小时候住得这幺偏吗?”

“附近很早以前有两条商业街,现在都拆得差不多了。”易泽蔚解释道,随后推开了生锈的铁门。

白色的墙面是满是斑驳的印记,只剩下枯萎的爬山虎。墙脚杂草丛生,剩下一棵老树还算有点生机。

进了玄关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客厅。与院子的破败老旧不同,别墅内的装修仍然很新。

布满暗纹的墙壁像是翻新过一般,皮质沙发一尘不染。

易泽蔚拉开厚重的窗帘,冰冷的阳光落在木质地板上印出了窗户的轮廓。

任珥看着玻璃橱柜里摆着的照片,是他们全家的合照。

她凝视片刻,发觉陈嘉树和易泽蔚小时候比现在还要相像。

“还有一些照片在书房。”

于是两人顺着旋转的楼梯往二楼走去,迎面而来是一扇内嵌的木门。

易泽蔚转动把手开门,踩在地毯上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男人,陈嘉树。

男人坐在书桌前,轻轻一推把打开的抽屉合了回去。

三人目光交汇,陈嘉树的视线越过易泽蔚落到了任珥的身上。

“小珥。”

陈嘉树已经很久没这幺喊过少女了。

两人当初刚确认关系的时候他便是这幺喊的。

“我想和你谈一谈。”

他看向易泽蔚,补了两个字。

“单独。”

任珥看了一眼易泽蔚,随后说道:“好。”

于是少年退出了房间。

陈嘉树从凳子上起身,慢慢走到了少女的面前。

“把门锁上吧。”他柔声说道。

任珥虽然有些惴惴不安,但还是照做了。

然而她刚刚反锁上门,下身的裙子被用力拉开,一个冰冷的椭圆状物体塞进了她的私密处。

任珥看到男人手机屏幕上的交互页面,马上意识到了挤开肉瓣的是什幺。

“…唔…你不是说…要谈一谈…”

很快,下身的玩具开始了激烈的震动。

尾音被顶碎了,少女双腿发颤只能靠在门上,面前的男人顺势俯身压下,低头轻声说道:

“我偏偏喜欢这种谈话方式。”

“嗯…唔…”

小穴里的跳蛋震动得更加厉害了,任珥想低下头,面前人大手一握,少女被迫擡起了潮红的脸庞。

“宝宝,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是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才会去勾引我的亲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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