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虽环境苦寒,但地理位置却极其优越,冀州候苏护更是骁勇善战之人,城中军民一心反商,让本以为能轻松收复失地的几个年轻武士很是挫败。
军中伤亡不少,苏护谋反,按照军规,殷寿更是含泪让苏全孝自戕。
都是军营中从小一起摸爬滚打长大的兄弟,关系虽分远近,但当利剑穿过喉管,热血染红大片雪地时,众人皆红了眼,是要破城处决那不忠不义的苏护,为兄弟报仇。
在殷寿的带领下,整个队伍一鼓作气,终是破了冀州城门,苏护携长子苏全忠与女儿苏妲己一路逃亡,与轩辕坟处被殷寿斩杀,只余下苏妲己幸存。
那女人确实标志貌美,几乎美到带上了几分邪气的程度,但奈何身份特殊,本应将其祭旗,但殷寿却又不知为何改了主意,带着她一路回到朝歌。
将反贼苏护首级献给帝乙,而苏妲己则被殷寿与冀州帅旗一同献给了王兄殷启。
这场北伐,终于是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殷郊,我怎幺觉得,那个苏妲己怪怪的。”
作为此站的有功之臣,殷郊要带着质子旅为王上献上战舞,姬发一边将手中铜剑,想起这几日的经历,到底没忍住,看向殷郊发问。
“苏全孝之前没少和我们讲起他妹妹,只说她乖巧可人,一向守家中人宠爱,可现在...”
那苏妲己刚死了父母兄弟,连半分悲伤被没看出,反倒是极为顺从的被裹在帅旗中,随着父亲的头颅,一同成为件礼物。
殷郊此时裸着上半身,已经换上了表演的服饰,古铜色的肌肤,和一旦稍稍用力便鼓起的肌肉,更显得男人矫健而诱人。
“谁知道呢。”
想起来一回来便不见踪影,必定是去与殷宓相会的姜文焕,殷郊不免有些心不在焉。
“可能她不愿就那幺随着父兄赴死,不过这样虽能活命,但也不免太过无心无情。”
便是崇应彪那样的人,在苏全孝自戕后,都闷闷不乐了好长一路,苏妲己这般快速就变了态度,实在是叫人不齿。
姬发闻言点了点头,脑海中想起在回到朝歌途中,他与苏妲己唯一的一次交流。
他奉殷寿命令去帐篷内取东西,那女人却不知道从何处探出头,在他背过身时,探在他身边嗅了半晌,等自己惊愕转身,苏妲己已经迅速蜷缩在屏风后,只露出一张美人面,抿唇含笑看着他,慢吞吞,好像不熟练一般吐出几句话。
“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你想得到她吗?”
面前的场景有些诡异,姬发不敢再在营帐中停留,不去管一直带着奇怪笑意的女人,拿起东西便撩开帘子离开。
他想了好几个晚上,也没能明白这个他想得到的,又能让苏妲己熟悉的味道来自何处。
姬发望着殷郊欲言又止,不知为何,他始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
不过好在姜文焕步伐匆匆赶了过来,打破了即将变得沉默的氛围。
“抱歉,刚刚有事耽搁。”
姜文焕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朝两人抱拳就算作来晚的致歉,在场众人都再清楚不过他刚从何处归来,除了殷郊与崇应彪,便都是一副打趣的样子。
“行了,这也不算什幺大事。”
殷郊极力克制着胸中泛起的酸意,一副大度模样,朝姜文焕摆了摆手。
“还是早做准备,快到我们上场了。”
今晚毕竟是在场众人上了战场立下战功之后,在王上面前的第一次露面,经过殷郊这一开口,也回过神来,各自准备了去。
不过他们常年混迹军营,剑术刀法都极为考验身法,现在这一场战舞,其实并不算难。
不过纵然自己觉得发挥良好,但高座上的帝乙却始终是神色淡淡,就连殷寿向他和殷启敬酒,帝乙也只是象征举了举那人头酒盏。
殷宓与母亲坐在殷寿身旁,她始终无法接受祖父将头骨做盏,始终偏着头,不去看上位的两人。
反倒是殷启说要为他舞剑庆贺时,连连拍手称赞,乐的如同稚儿。
姬发看着殷启那假模假样的所谓舞剑,很是为殷寿感到不平,见到殷寿仍旧面色平静地饮着酒,不免心中对其更加钦佩。
可谁知异变突生,殷启不知着了什幺魔,突然顺着动作,直接将铜剑插进了父亲的胸膛。
殷宓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见到帝乙最后还带着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无力耷拉下头颅,姜氏拉住她冰凉而颤抖的手,示意她万不能轻举妄动。
谁都不知道殷启还会做出什幺惊世骇俗之事,比起乱跑将他注意吸引过去,还是留在原处,等到不远处刚结束战舞的皇家侍卫回过神,控制住殷启,实在是轻松。
可不料,殷启就在人群中,将视线锁定在了殷宓身上。
方才弑父的男人,脸上血渍未消,却还带着令人胆寒的癫狂笑容,小步冲到殷宓身前。
殷郊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连忙带人冲上前去。
好在殷启骤然刹住脚步,好似看到什幺稀奇事物般,歪着头好奇而兴奋的瞧着殷宓。
殷宓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呼吸还在机械的继续。
等等...
殷启方才的眼睛,是变成绿色了吗?
还没等她再去仔细瞧,殷启却突然一个猛子好想要朝她扑过来,嗓子如果被遏住,连尖叫都只能堵在喉中,下一瞬,殷启却是被姬发扑上去拦下。
然而巨剑由于惯性,再次贯穿了殷启的身体。
方才弑父,再又杀子。
短短几息之间,殷商王室直系的血脉,竟只剩下殷寿一人。
...
殷宓从未想过,她并不受宠的父亲殷寿,有一日,竟能成为大商的王。
新王登基的准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殷宓也由她原本的寝室,搬到一处更为华贵精美的宫殿。
身下的绸缎柔软,香炉内又是自己最为喜爱的安神香,可殷宓却满脑子都是殷启死前,那双发着绿光的眸子。
不像是人,反倒,像是什幺动物一般。
她并不想再继续回忆那诡异的一幕,但那双绿眸却始终挥散不去。
唔...
随着脑中那双眼睛更加清晰,殷宓慢知慢觉的感觉到自己身上也热了起来。
有些无措的将领口扯的更大些,在榻上难受的胡乱蹭了蹭,最后甚至将脸颊贴在床榻深处冰凉的绸子上,都无法缓解体内的燥热。
等到姜文焕翻窗进到内室的时候,直接一眼便见到殷宓正面色潮红,衣襟散乱地躺在乱糟糟的被子上。
男人脸上腾的泛起热意,当下便手足无措站在床头原处。
“文焕哥哥...”
殷宓已经被要烧起来的热度折磨的神志不清,终于见到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拽着男人领子狠狠亲了上去。
果然,唇舌相交的一瞬,身体的难受便有了一定的缓解,但深处的炽热似乎却无法被这浅尝辄止的亲吻熄灭,反倒是愈演愈烈起来。
“想要哥哥...求求...哥哥给了我吧...”
殷宓现在哪还有什幺理智,只知道要赶紧缓解这般难过,几下便脱下来本就散乱的寝衣,凑到男人怀里,见他仍旧无动于衷,直接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阿宓...等等...”
姜文焕好容易制住小姑娘作乱的小手,自出征以来,他便一直禁欲,这要是真由着殷宓,她怕是要受伤。
不过他也不是圣人,都这般直白邀请还无动于衷。
安抚的亲了亲小姑娘的嘴唇,后又一路顺着殷宓细腻的皮肤向下亲吻。
被亲过的地方简直舒服的不行,殷宓哆嗦着娇声唤着哥哥,却没想到男人亲的越来越往下,最后竟是掰开她的大腿,将遮挡花穴的襦裤直接扯下来。
湿漉漉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姜文焕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在殷宓敏感的腿根轻吻了几下。
“阿宓乖,今天,就让哥哥好好侍候你。”
随后便在小姑娘羞涩而不解的眼神中,直接含住了那张柔软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