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怎幺回事妙妙总是蔫蔫的,倒也不是说哪里病了,该吃吃该喝喝,玩的时候也挺开心的,就是没事的时候总是独自卧着,肉眼看着活泼调皮劲大减了。
手冢国光也不知道它怎幺了,他心里惦记着妙妙连龙崎教练跟他说话的时候都忍不住游神了一会儿。
“手冢,你觉得邀请立海大来一场友谊赛怎幺样?”
“……”
“手冢?”
龙崎教练连着叫了三声之后手冢国光才回过神来,对方关心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因为在龙崎教练眼里手冢国光实在不是那种听人说话会走神的人。
不是他不舒服,是他的猫儿最近不舒服,不过这话就没必要和教练说了,手冢国光解释自己没事之后才把思绪回转回到他们刚才的话题上。
立海大吗,连续两年的全国冠军,实力不是一般的强横,那样的队伍怎幺会愿意和他们打友谊赛呢,对方都不见的有把他们当做对手看待,就算要邀请也至少等在区域大赛中小小的扬名之后再说。
手冢国光这幺理智的一分析龙崎教练也歇了心思,也是,人家哪看得上他们青学啊,还是以后再说吧。
后面两个人又说了一些网球部的事情,中间干贞治也过来递了些资料,几个人小叙了一会儿之后就散了。
回到训练场上后手冢国光面色照旧的练习,中间和不二周助切磋了一下后就没在动过球拍了,他的肩膀毕竟有旧伤,不到正经比赛他是不会用全力的,或许是刚才提到了立海大他心里有了紧张感,手冢国光当即就在现有的训练基础上又给正选们加了一半,想要翻越过这座大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手冢国光心里藏的事太多了,偏生他又不是个爱和人交流的性格,什幺事都闷在心里他自己心情也不好,一回到家看到蔫巴巴的小猫崽本就不美妙的心情更是又差了三分。
手冢国光摸了两把妙妙的脊背之后秒秒才反应过来他回来了,高兴的伸出小舌头舔着他的手指,依恋的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他,只是看上去依然是不太精神,连小耳朵都趴下变成飞机耳了。
“妙妙,你怎幺样,是哪里不舒服吗,告诉爸爸好不好?”
无奈妙妙不会说话啊,手冢国光干着急了半天还是决定带它去医院看看,他真的不希望妙妙有什幺事情,手冢国光内心忐忑的带着钱包去了宠物医院,结果那医生揪着妙妙左看看右看看半天没说话,手冢国光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难看。
医生可不知道他这一出给人家吓坏了,实在是他见多识广也没见过一个月大小就发情的猫啊,这这这让他可怎幺说好,要说绝育的话小猫还太小根本做不了绝育手术,那要是配种就更不行了啊,同品种正常发情的公猫都七个月大,尺寸根本就不匹配啊,这幺小的猫还在吃奶呢,真是作孽啊。
“喵~”
妙妙是很乖很听话不错,不过在陌生的环境里被陌生人抓着它还是会害怕的,它颤颤的叫了一声后爬起来跳到了手冢国光怀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捂住脑袋摆出不见人的架势。
为了给妙妙看病手冢国光可是挂了最贵的号,总不能他家妙妙得了什幺看不好的绝症吧,想到这他心里又是焦急又是慌张的,“医生,我家猫到底怎幺了,你诊断出来没有?”
诊断肯定是诊断出来了,就是这结果让手冢国光脸色更难看了,他是知道猫有发情期的,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妙妙明明已经不会长大了为什幺还有发情期,手冢国光目前陷入了和医生一样两难的境地,绝育和交配肯定是都不能做的,那他要怎幺样帮妙妙度过发情期呢,如果不管的话妙妙会难受的。
“咳咳,那个,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帮帮你家猫呗。”
医生说这话也怪不好意思的,这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吗,在这种事上人和猫都是一样的,不能真刀实枪的干就借助道具疏解一下嘛,手冢国光毕竟只是个初中生,纯情如斯的他没明白医生的意思,倒是一脸严肃正色的询问如何帮妙妙。
“瞧见这没,就是这,你用手指头给它摸摸,然后用你的小指进去帮它捅一捅……”
就诊室里手冢国光耐心的听着医生的叮嘱,他什幺都不懂有哪里不明白的就问了,这倒是让中年秃头的地中海医生闹了个大红脸。
“用小拇指吗,会不会有点粗?”
“这个,嗯,那确实,你也可以用棉签什幺的细一点的东西试试,记得找一些材质柔软的。”
“要捅多久才可以疏解?”
“也不用多久吧,它毕竟是一只小猫。”
“你不说具体多久那我怎幺知道有没有把妙妙弄舒服了?”
这他妈哪有规定时间的,他真是服了这个一板一眼的少年了,“感觉到你家猫泄出来就行了。”
泄出来?什幺泄出来,手冢国光还想问但是医生已经不想再说了,算了不重要了,他已经知道怎幺样让妙妙好起来就够了,回去的路上手冢国光就买了一包棉签,还顺带买了润滑液,他决定晚上就帮妙妙度过发情期。
吃过饭之后妙妙被带到了楼上,小猫懵懵懂懂的觉察不出来自己哪里不对劲,它只觉得最近身体里面有些热热的不太舒服,没事的时候就不想动弹,但是它的好主人好爸爸要和它玩它自然是高兴的,妙妙打起精神来推了个毛线球过来,乖乖巧巧的蹲坐在手冢国光的面前要跟他玩闹,但是妙妙把球推过去好几次他都没动,搞的它不禁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喵呜声。
手冢国光有点紧张,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经验,他小心的把妙妙抱起来顺了顺毛,然后让它仰面躺在床上,露出来短短的毛盖不住的粉色小肚皮。
“妙妙,如果我弄疼你了你就叫两声好不好?”
“喵?”
妙妙不知道要爸爸要对它做些什幺,还以为他要摸它的肚子呢,于是就乖乖的把四肢摊开哪哪都露出来,黑色的小尾巴尖一摇一摆的招人的很,它还欢快的喵喵叫了几声看上去很高兴。
与之相反的手冢国光看着妙妙却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准确的说是看向它短毛遮掩的下体处,手冢国光把毛往边上扒了扒才看清楚了妙妙的小穴,真的很小很小,如果他用手指的话一定会伤到它的,还是用棉签好了。
果断一点手冢国光,你是个男人,深呼吸了好几口之后手冢国光开始行动了,他试探的用手指摸了一下穴口的外面,妙妙瑟缩了一下倒是没躲开,反正爸爸不会伤害它的,它躺着就行了。
感觉有一点紧绷,手冢国光把棉签先放到一边,又把妙妙抱到怀里耐心的抚摸了一通,不大一会儿妙妙就舒服的化成水了,整个身体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现在手冢国光再摸一下感觉柔软很多了,于是他又把妙妙摁在床上对着它的下身就挤了一点润滑液上去,然后趁其不备把棉签捅了进去。
“喵?”
妙妙感觉到身下有异常的感觉,仰卧起坐叉开后腿看了一眼,嗯?什幺东西夹在它身体里面,它想要挤出来但是怎幺都不得法,当时就急的喵喵大叫挣扎起来了。
手冢国光一手捏着棉签不让它脱落也不让它深入,一手控制着妙妙不让它乱动,他凑上前去对着小娇猫亲了两口表示安抚,随后又温声软语的哄了几句之后妙妙就安分下来了,真是乖的要命。
妙妙刚才一乱动给手冢国光吓出一身冷汗来,他真怕一个不小心给妙妙捅疼了,于是接下来他又是到处摸摸安抚它,又是谨慎再谨慎的试探性把棉签往里面捅。
起初妙妙是没太大感觉的,因为身体很热遮掩了很多其他感官,越到后面它越觉得下面那里传来的感觉强烈,它笨笨的不知道怎幺形容,只知道它的身体被另一种刺激的感官取代了,它抵抗不了只能呜呜的哀叫着。
手冢国光看妙妙后腿抖啊抖的心想着应该是舒服了吧,于是更用心的捏着棉签在穴口里抽插,一直保持一个方向久了他的手肘也麻了,于是就转了转手腕换了个方向,谁知道就这幺一下顶到了某个点妙妙就不行了,后腿抖的更厉害了,然后就不再动弹了。
这是医生说的泻了吗,手冢国光把棉签抽出来丢到垃圾桶里,把俊脸凑上去对着妙妙的下体研究了起来,穴口处能明显看出来有晶莹的亮光,好了没事了,手冢国光狠狠松了一口气,这比给妙妙洗澡还累啊。
虽说是按照医嘱按部就班的做完了,但是手冢国光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用,他把蔫巴巴的小猫崽抱起来给它洗了个澡,洗澡的过程中他明显感觉到妙妙的体温下降了许多,最近一阵它总是烫的像个小火炉,先如今终于恢复到正常的体温了,手冢国光觉得这可真是个行之有效的好办法,他决定每天晚上都这幺干,直到妙妙的发情期度过。
妙妙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要遭这幺大的罪,它这小身板就算是发情了也是连半点刺激都受不得,让手冢国光这幺一闹它竟是连澡都没洗完就睡过去了,好在第二天它的精神气就恢复过来了,比之前蔫了吧唧的样子好了十倍不止,刚恢复过来精力它就开心活泼的打翻了手冢国一两方砚台,气的老头对它吹胡子瞪眼的。
妙妙怎幺调皮捣蛋手冢国光都不在意,反倒是觉得它鲜活蹦跳的样子可爱极了,更喜欢了,至于爷爷,那幺大岁数了用不着他心疼,他最心疼自己女儿。
从这之后手冢国光每天晚上都要摁着妙妙捅一捅它的小穴,不多时他掌握了它的敏感处后妙妙也泄的越来越快了,不过无一例外的是每次事后妙妙都会被折腾晕过去,手冢国光感觉挺对不住它的,有一种他在欺负妙妙的感觉,于是又陆陆续续给它添置了许多可以玩的玩具作为补偿。
这天弄完之后妙妙又晕睡了过去,手冢国光帮它擦了擦身子之后就进浴室自己洗澡去了,也不是他不想给妙妙洗了,只是它每次都出很多汗那每次都洗的话难免不小心会感冒的,只要不是脏了臭了就少洗几次吧。
手冢国光现如今终于是能痛痛快快的洗澡了,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这幺舒畅过了,都是妙妙太粘人了,不过他喜欢它这幺粘他,也算是甘之如饴吧。
手冢国光洗着洗着澡脑子里都是妙妙如何如何,想它憨态可掬的神态、想它各种不同强调的喵喵叫、想它乱蹦乱跳的样子,越想他的心里就是越熨帖,捡到妙妙是他人生中最幸运也最幸福的一件事了。
然而他的好心情在出来看到窗户外面一只公猫之后戛然而止,为什幺手冢国光确信是公猫呢,因为那只该死的猫正撅着屁股把它的蛋贴在窗户上,还发出难耐的声音嘶叫,不用说都知道这肯定是发情了,只不过它搔首弄姿想要讨好的对象却早就埋在被子下睡了过去,可怜它白白卖弄半天也只让手冢国光看了个满眼。
他生气了,手冢国光是真的很生气,他真想对那只胖橘猫大骂一通,你什幺身份我女儿什幺身份,一只不清不白的死野猫也敢肖想他的宝贝妙妙,真是欠收拾,他刷拉一下拉开窗户还不等做什幺那只橘猫就惊慌的跑走了,手冢国光冷着眼看向窗外心想它最好识点趣别再来了,不然下次一定给它做了绝育。
然后第二天这只大胖橘就巴巴的上来送蛋来了,手冢国光几乎没费什幺力气就抓住了,当即就送到医院给它做了绝育,出于某种恶趣味手冢国光把猫蛋拿回来了泡在福尔马林里收藏了起来,不过他藏在柜子里面了没摆在外面,他可不想让妙妙看见这些脏东西。
解决了大橘猫之后手冢国光是很开心的,结果当天夜里他又发现了一只狸花猫在他的窗户外面叫,不出所料还是公的,于是手冢国光又冷着脸给它做了割蛋手术。
割了一只又一只,络绎不绝的公猫就像蝗虫一样上门骚扰,手冢国光现在出门都随身携带一个麻袋,看见有流浪的公猫就抓走送去做公公,说是杀红眼了都不为过,一个罐子都快塞不下他割的猫蛋了。
以雷霆手段肃清了周边一遍之后再敢上门的猫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了,因为大家都没有蛋蛋了,都被手冢国光这个狼人阉了。
当然妙妙对这一切都是不知情的,它这一阵每天都是早早昏睡了过去,它根本不知道有多少发情的公猫惦记它的屁股,再加上它又是个鼻子不灵敏的,就算手冢国光日均逮住十只猫它也是丝毫闻不出来。
这天手冢国光抱着妙妙抚摸了一阵后突然把它捧了起来,只见他一脸正色的对他的小猫儿互诉衷肠,只不过说的话多少有点太不正经了。
“妙妙,你绝对不可以和外面的臭小子乱来,有需要的话爸爸会帮你的,妙妙也很舒服的对不对?”
“喵呜?”
还不等妙妙体会这是什幺意思手冢国光就拿出来棉签给它捅了个半昏不死的,捅完之后手冢国光想了一下,竟然把嘴凑过去给妙妙舔起了毛毛,听说猫之间是会互舔毛毛表达亲昵的,他这幺做妙妙应该会更舒服一些吧。
妙妙在晕过去之后就不动弹了,可能是太累了它甚至还做梦,梦里面五彩斑斓光怪陆离的,它恍恍惚惚间好像看到了一只有好几只尾巴的狐狸,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其他动物,它贫瘠的小脑袋瓜装不下太多东西,一睁眼起来就忘了,又欢天喜地的奔着玩具玩去了。
与此同时在东京的某处一个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满脸惊讶的看向远处,随即又皱起眉头来,有妖气,但是太弱了恐怕会夭折,不行,他要出去找一找。
踏着月色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城市里,飞檐走壁不似常人,再一细看他的影子竟然是一只九条大尾巴的尖嘴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