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镇

过于安静的环境下,连血液流动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清晰,一滴两滴,血液落在石阶上。

断痕的剑身逐渐染红,直到何千峰的身体倒下,那剑才吃饱喝足。

断痕出鞘必定见血,嗜杀成性。

认主后那剑不情不愿的跟在岚清身侧,到有些别扭起来,轻笑一声,杜岚清用断痕试了一套剑法。

果然,同为火属性,断痕比寒凌剑更贴合。

从储物袋里拿出木偶,滴血,舒烜现身。略一施法,舒烜扮成了何千峰,为了不被折真派掌门看出倪端,岚清将何千峰的魂也放入木偶。

不是专门为他雕刻的身体吗?为什幺要和其他人共用。

舒烜轻轻皱了皱眉,似有不悦,末了还是温柔一笑,由着她。

从何千峰手中拿出了传音符,先毁尸灭迹,然后传音给折真派掌门。

期间,岚清静心打坐,舒烜默默看着她,视线专注而强烈。

半日后,一行人被救出。

这次历练收获不多,是以各门派决定让弟子多在外历练些时日。

红龙秘境不远处有个镇子闹鬼,闹了十几年,上报给各个门派却未处理,此次一众弟子前往倒也合适。

鬼镇原名回春镇,土质好庄稼产量高,镇子颇为富裕。

小商贩走街串巷,店铺串联成街。

平常人家的小姑娘新媳妇总是少不了绢花戴的,地主家的夫人小姐更是穿金带银,绫罗绸缎,两颊是上好的胭脂,腕上颈间是难得的珠宝。

万事总有个最字,镇上最富庶的人家便是张家。

张家是当地的大户,家族人员多而紧凑,本就占有优势,何况祖上还出过个状元,算得上是书香门第。

张员外是这一代的嫡系独苗,他倒也算争气,而立之年中了秀才。

自打那位状元之后,族里鲜少有读书的料子,零星几个中了功名的,无不是被捧起来,连旁系子弟也可以受到嫡系的待遇,家里砸钱砸资源铺路,只为谋个一官半职,不辱门楣光宗耀祖。

张老员外本就身体抱恙,卧床不起,如今儿子中举夙愿已了,不过几日身体便衰落成枯叶凋零了。

守丧三年,本应最是规矩,只是这张员外偏偏不是规矩人儿。

先前尚有几分顾及父亲,端着口气扮作君子,当那压着他的石块碎掉了,他自然松了口气,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了。

这府中上下没人敢驳他的面子,走在路上万分得意。

一片肃穆纯白之中,只有心中那朵芙蓉开的鲜艳动人,引人采撷。

张末的乳娘是张家的家生子,乳娘的女儿也自然也是家中的婢子。

许芙一张娇俏的脸儿,猫眼上挑勾着人心尖儿,浑身白中透粉,胸前沉甸甸的,腰身确不盈一握,臀瓣饱满撑平了亵裤,走起路来宛如花枝摇曳,别有风姿。

这样的容貌身段偏偏是个瞎子,不少人叹一句可惜了。

许芙和管家的儿子青梅竹马早早定下婚事,待年龄一到便成了婚,成婚后小两口和和美美日子过得红火。

也不知是什幺时候起的心思,回过神来那抹倩影早已刻在脑海,勾得他神魂颠倒夜不能寐。

烛火摇曳,熏香萦绕,暗暗的粗重喘息里满是欲望。

夫人的乳儿小,身子也柴,自是比不上那珠圆玉润的人儿。

张末早年一直吃乳娘的奶水,夜间总是要含着乳头入睡的,他吸的起劲时红晕从坚硬乳头处泛开,乳娘哼哼唧唧的挺着奶儿往他嘴里送。

九岁那年方才断了奶,断了没过两年,乳母就病逝了。说是花柳病,从那个死鬼丈夫身上染来的。

夫人是门当户对的小姐,亭亭玉立端庄秀丽,可他提不起劲儿。午夜轮回都是嫩白细腻的乳儿,丰满的臀肉,狠狠一拍即是乳波臀浪。那肉杵子捅在蜜穴里将汁液捣成烂泥,捣成灵丹妙药。

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才,稍一施压,管家的儿子便举步维艰。

丈夫唯唯诺诺,美娇娘落入狼口。

午夜之间,残烛微光,许芙等着晚归的丈夫。吱呀一声门一响,她就迎了上去,关切的询问几句确没有得到回应。

些许酒气萦绕在周身,男人的臂弯锁住她,一推一按,许芙便被钉在床上。

隔着肚兜狠狠地揉捏几下,两颗茱萸便

挺翘起来。淡粉色的丝绸肚兜被掀起,男人的嘴丝毫不停歇,乳头儿被含得又红又肿,一擡头口水拉成丝线。

消瘦有力的手扇着玉乳,两团白皙便成了熟了的桃子。

坚硬粗长的肉棍插入湿滑柔软的穴,床幔上的人影交叠起伏。

许久,汗液晶晶的男人在抽搐的肉穴中释放了白污。

一连几夜,夜夜如此。腿间的蚌肉肿成了馒头,亵裤摩擦着更是难耐,走起路来姿势诡异。

许芙天生迟钝,也渐渐怀疑这些日子的人不是丈夫。

林喜只道府上忙,他像个陀螺团团转,夜间哪有力气讲话,唯剩那点力气便在她身上泄火了。闻言许芙娇羞的低下了头,轻生扭捏埋怨几句,怪林喜做的太狠了,她受不住。

她不知丈夫温和的话语出自一张薄唇,更不知丈夫阴翳不悦的脸色。

春去秋来,许芙有了身孕,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抛开前三个月消停些,之后几月男人便又是日夜操劳,不知疲倦的耕耘。

许芙不愿,男人便一只手反扣她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唇。

气急了,在男人的掌心咬上一口,他反而抽插的更用力些。那穴儿半开半合,透明液体与白浊混合,分明是快要坏了。他才不管这些,巴掌落在蚌肉上,肉穴疯狂地抽搐收缩着,许芙只得挺着肚子将穴凑得离男人更进,求那肉棒子多给些欢愉。

这巴掌也不只落在穴上,那双大手也会温柔的抚摸着许芙的肚子,有时便将耳朵放在肚皮上听听那小生命的动静。

初为人母,许芙自是欢喜,母爱泛滥到连她身上的男人也成了她的宝宝。

男人将头枕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她一遍又一遍的捋着男人的头发,像是给幼崽梳毛的母兽慈爱又耐心,偶尔许芙轻捏他的耳朵,修长的大手便握住她的手腕以示禁止。

多少日的等待,只为那一声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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