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她洗漱的时候，手上动作温柔又细致，乔升恍惚间有点自己被珍视的错觉，反应过来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起来，是怎幺走到这一步的呢，自己怎幺就成了破坏人家家庭的三。
她伸手想帮他撩一下额头前的碎发，手上有水，江云歌大概以为她小孩子心性，又要捉弄他，下意识地躲开。
她记得刚开始他想撩她的刘海时，她也一脸不愿意地过头。
那会他比现在温柔的多，虽然他现在也不错，但是男人在达成目的之前总是善于包装自己的。
他向来是有做商人的潜质的，这几年生意越发好，更擅长不动声色地伪装。
几年前他比现在稍年轻点，但怎幺都比她个单纯的高中生强，她去他那上课，他在雨天送她回家，天冷给她带热奶茶，甚至后来哪怕她不去上课了，他还时不时关心她。
乔升那会和初恋的感情不咸不淡，如果说江云歌算是个道德败坏的好人，那初恋只能说是个虚伪自私的烂人。
她虽然恨自己看走眼，但是也的确没有绿他的想法。
何况她一直以为江云歌对她只是单纯的老师对好学生的关心，她没放心上。
是什幺时候开始转变的呢，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上沾了水汽，像刚刚做爱的时候流的泪。
乔升发现自己想不出个所以然。
江云歌说他是在和她的相处下发现她的可爱之处，他说花香蝶自来，颇有些自愿倾倒的感觉。
她觉得可笑，明明是见色起意然后念念不忘，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只期盼着撕破伪装的那一天。
年龄和经验的沉淀像是不可透视的坚石，垒成堡垒，男人稳坐高台，从高处俯视她。她只能听到他的一面之词。
“想什幺呢。”江云歌已经帮她冲完了，看她还在发呆，开玩笑逗她，“刚刚没做舒服，不满意啊。”
乔升像以往那样嬉笑问他：“你不怕我们的事被别人知道，然后受到道德谴责吗。”
江云歌脸色不变，“我向来不在意这些，上位者用来约束百姓的东西，没见多少上位者有道德。”
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
你自己不在意，就没想过万一我在意呢。
乔升自私地想，完全忘记了自己当时半推半就的态度。
她其实算得上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没结果的问题干脆不问。
那知道没结果的恋爱干嘛要谈，她在心里反问自己。
所以她第一次犯犟。
“那你你怕不怕你女儿有一天也像我这样，十几岁的时候就被老男人抱着擦身子。”
温存过后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
他脸上表情看起来和刚刚没什幺变化，成年人良好的自我克制的能力让江云歌没像她一样情绪不稳定。
“那是她自己的事，就算她是我的孩子，这些也是她的选择。”
呸，真装，乔升在心里骂。
“那你不会生气吗？”她不死心继续问。
江云歌任命般的闭了闭眼，大概还是不想骗她，轻轻叹了口气。
“会吧。”
她听到他说。
乔升满意了。
老江虽然出轨女主，但是的确和他老婆已经分居且没感情，和别人也没乱搞过，这点大家放心~
这几张主要是他俩之间的拉扯，大家会不会觉得无聊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