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回家的时候,谢知恩已经走了。
她先去浴室把自己清洗了个干净,楼下那间屋子,空了很久,最少也有三个月了。
老早之前她就看见窗户上贴的出租告示了。
花洒打开,水流冲刷在身上,苏禾很白,白到血管都清晰可见,热热的水流从肩膀向下,很舒服。
她扬起头。
苏禾不喜欢洗冷水澡,哪天怕天热的人心发慌,她也是不能洗冷水澡的,也很少吃冰食。
因为她痛经的厉害,最严重时一连两三天下不了床,一口食物也吃不进。
浴室的镜子上被水汽给笼罩,她整个人模糊起来,低头瞧着自己被水打湿的奶头发呆,粉粉的,不是黎念那般娇艳的红。
如果黎念的奶头是开的正好的红梅,那她的就是桃花,粉粉嫩嫩,开雪白乳房的枝头。
太累了。
心理,生理。
苏禾猜这也许是正值青春的通病,会陷入一切无法自拔的感情漩涡。
二十年后还会在意吗
还会记得黎念这个人吗
苏禾不知道,但她应该忘不了,毕竟一个人青春才几年。
她拿了两年献给黎念,也许以后还有更久,又也许都熬不到今年年底。
无所谓了,反正这东西珍贵,但毫无价值。
苦涩有些发麻的青春体验,是床上的欢愉无法抹平的,又何况她从来没有欢愉过。
擡手抹去镜子上的水汽,它们借着湿漉漉的手汇拢在一起,变成水流可以留下来,镜子里的画面短暂的清晰后,随着水流滑落分散,扭曲了。
苏禾的私密处就像一处茂盛的森林,此刻被水打湿,阴毛聚在一起贴在阴阜上成一个尖尖,水滴顺着那处滴答滴答的淌着。
她的逼很肥,像个馒头,软软的。
苏禾将手探了过去,毛发湿软服帖起不到任何阻碍作用,手指沿着逼缝摸了一下,湿湿滑滑的,是她刚刚操黎念时自己动情产生的淫水,还没干。
手指甚至不需要用力,就沿着两瓣肥美的阴唇缝隙陷了进去。
苏禾靠在于是冰冷带着水汽的墙面上,这感觉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有些绷紧,但没移开。
手指沿着逼缝滑动着,指尖才过湿热温软的小阴唇,偶尔触碰在肉核上,她不练乐器,指腹没有薄茧,但一次次带来酥麻感觉已经足够刺激。
牙齿咬住嘴唇,呼吸变得重了起来。
她的阈值很低,此刻有些舍不得让自己太快的到了,所以她刻意的,放缓着指尖的动作,想让自己细细品味这场一个人的床塌之事。
指甲轻轻刮蹭在充血肿胀的肉核上,淫水钻进了指甲缝,苏禾扬起头,身子如同触电般战栗着,两条腿忍不住微微缠着。
“唔......”她咬紧了唇,刻意压抑呻吟从红润的唇齿间溢出。
一双秀气的青山眉蹙在一起,表情好似痛苦,又像享受,下唇被她咬的就快滴出血来。
虽然家里只她自己,但她仍不想任自己的污秽玷污了这间房子。
手指在花穴口转着圈探弄,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滴落,她的水不比黎念少,夹杂着花洒的水流沾在白嫩的腿根。
苏禾的手指缓缓上下摩挲,顺着肉缝抵到阴蒂上,轻柔压碾,她靠在墙上,眯着眼,想象那是黎念的手指。
带着层薄茧,粗糙的......
只是压在阴蒂上就会让她小腹抽搐痉挛......
她的手指捻住这枚肉核,又狠狠揉弄了几番,她对自己不似对黎念那般温柔,阴蒂被搓的又疼又爽,苏禾有些受不了了。
她将手指对准早已经张开的小穴口,那处已经流着口水等待多时了,现在终于一口吃了个饱。
“嗯......”苏禾舒服的脊骨发麻,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手指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面的温度和紧致,层层媚肉就像是吸盘一样将手指紧紧包裹着,苏禾全部插进去,顶在里面一块小小的软肉上。
“啊......”
找准了地方,手指在泥泞的穴口狠狠抽插,带出一大滩淋漓的汁液,拉着长丝向地上落去。
眼前的场景迷蒙了,这时从未有人见过的苏禾,因动情整个身子都泛着红,一双清澈的眼睛被水汽给笼罩起来,亮晶晶的像是有水波在里面流转。
周身的冷淡气场消失了,变得就像只惹人怜爱的兔子。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双腿因手指的动作忍不住的颤着,她快到了。
苏禾张开了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花洒还开着,水流冲洒在她细嫩的脖颈,沿着胸口聚成水流滑入胸前的沟壑。
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来。
身子彻底软掉,瘫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好久,才擡起手看向被淫水泡的发皱的手指,她闭上眼,胸口起伏着。
良久,才睁开,偏头看向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