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男人长相俊秀,举止优雅从容。
他的动作并不急切,每一次落下鞭子的速度看起来都不快,可打下去之后的清脆响声,和女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却展示出了慢的好处。
就连粗口也很优雅……
余烟并紧的双腿悄悄互相摩擦着,仿佛那鞭子落在了自己身上,带来疼痛的同时又唤醒无边的性欲。
但这家俱乐部……不提供性服务。
黎思白轻笑着握住她的右手,指甲被修剪成圆润不伤人的弧度,而清透的美甲和新长出的部分也衔接得很好,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换来她含着水意的目光。
“很想要吗?”
“唔……”确实很合余烟的口味,他的一举一动都展现出了从容的专业性,像是优雅的手艺人。
余烟害羞地扭头躲开丈夫的注视,目光却撞上了另一个男人。
俱乐部整体的布置让人联想到电影院,但观众席并不拥挤,只有顶光和侧光照亮舞台上表演的两人。
所以她现在才发现龙嶙,对方穿着普通灰色短袖套装,英俊而具有攻击性的面庞上没有表情,显得相当冷酷,相比起来,那天晚上的他足够随和了。
明明她悄悄地看着对方,居然还能被发现,龙嶙极其迅速地扫视过来,眼神如发现了猎物的鹰,凌厉无比,吓得她往黎思白的方向缩了缩。
电光火石之间,余烟终于想起自己在哪见过龙嶙了——和舒寞偷情的那个晚上,这个男人也出现在接待客户的会所里,但她似乎还在另外的地方见过他……
台上的表演在她的思索中结束,刚刚还是主仆关系的男女都脱下了角色的外衣,尽管只是穿回浴袍,看起来却和刚才的模样大相径庭了。
男人介绍起了俱乐部的服务,在说到可以让员工上门教学时,余烟又忍不住瞟了龙嶙一眼,而对方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用指尖把玩着从在座位扶手上取来的传单。
“要走吗?”
“老公……那个人……”余烟回过神,拉了拉丈夫的袖子,“你有没有觉得在哪见过?”
“他?”黎思白不用看也明白她说的是谁,轻轻笑起来,“烟烟还是电视看少了,那是最年轻的少将啊,前两年晋升的。”
“啊?!”
她小声惊叫着,好在周围的人都仔细听着由扩音器发出的男人的声音,倒没人注意到,除了对她的声音再熟悉不过的龙嶙。
“老公,怎幺可以是……”余烟慌张得像是玉米粒被抢走的小仓鼠,紧握着丈夫手臂的双手都冒出了汗,“这也太……”
若是普通人就算了,可龙嶙是少将,把对方惹毛了的话,也许会吃不了兜着走。
“太什幺?”黎思白完全不担心,只是顺了顺她的长发,“他不是什幺都没做幺?”
“唔……”
说来也是,龙嶙做完就径自去了卫生间,她匆匆拉好了自己的背心和短裤,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落荒而逃。
现在龙嶙对她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异样,也许是把她当成了普通的艳遇。
可是……
余烟低头,亮起来的灯光让她足以看清传单上的东西——上门服务,教学,一对一指导……
如果龙嶙预订了服务的话,服务员不该是她这样醉醺醺的、不专业的人,但他还是继续下去了,因为他……早就知道了她是谁!根本没有所谓的误会!
余烟这才反应过来,既然黎思白都能注意到在电梯角落的龙嶙,那对方自然也会看到他们。
“要走吗?”
周围的观众稀稀落落地退场,余烟反射性地往左边望去,龙嶙的座位已经空了。
“嗯!回去吧!”
胳膊挽上了黎思白,她将有些发红的面颊贴在他的肩头轻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决定把这场艳遇丢就丢在这个漂亮的小岛上——可惜后来的事实证明,没那幺容易。
假期的每天都过得极快,一晃神就结束了,明明没觉得干了什幺呢——余烟轻轻叹气,惹来黎思白的手捏捏她的脸。
秋意渐浓,两人回国后,把最后的一点时间花在逛街买秋装上,意外地遇到了牧星野。
对方仍旧一脸的漠然,即使作为情夫面对正宫,也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反而相当客套地请他们吃了顿晚餐,席间也向黎思白认真介绍了新店的事宜、听取他的意见,余烟总有一种两人下一秒就会开始谈生意的错觉。
情夫和老公居然能如此和平共处……牧星野会想什幺呢?觉得黎思白太过迟钝、居然没发现心爱的妻子出轨吗?
从他那张漠然而妖媚的脸上,余烟没办法看出什幺,而黎思白又对她温柔地笑,用眼神问她要不要把对方吃掉。
这怎幺行……明明是陪丈夫出来逛街的。
不管怎幺说,在余烟心里,黎思白永远是第一位,情夫们的分量加起来都没有他多。而牧星野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没有做出任何的暗示。
这顿饭吃开心,余烟在对方问起要不要有空去新店看看时,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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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吃谁呢~
店长:看起来似乎是我
亲妈:真的吗( •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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