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诗人和散架的风琴 (高h)

车厢里的空气随着我们的呼吸变得湿润、温热,而且有一种奇妙的情欲的味道充满了车厢,闻起来酸酸涩涩,又很饱胀浑圆甜美,仿佛那气味本身就有催情的作用。

在宫曲寒轻轻柔柔地进攻下,我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我们去,后车厢?”他在我耳边湿湿地说。

“嗯……?”越野车的后车厢储物空间本来就很大,而且后排座位放平以后就更宽敞,放一张床垫都没有问题。这家伙,这幺有经验,是以前这幺干过,还是早有预谋?

宫曲寒拉过他的羽绒外套把我裹起来。打开了车门,他裸着上身凑过来抱我的样子很性感,我突然有点带入了被土匪抢到半山做压寨夫人的良家女戏码。把我小心放到后车厢,他放下了座位,然后关上了后车厢的门,裸露而炙热的身体加上一个滚烫的吻就这样贴了上来。

后车厢里昏暗,空气也更加粘稠燥热,还好我们还开了车顶窗。宫曲寒霸道地把我压在身下,上肢用力地钳住了我的肩膀叫我丝毫动弹不得。他的吻一寸寸地落在我的脸颊,嘴唇,脖颈,还有锁骨上。一寸寸,吻过,舔过,有几处他也轻轻用牙齿啃咬,似乎在“报复”我刚才对他的残忍行径。我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又怕声音太大让人听见,只能低低喘着。

外套被他扒了,丢到前座。乳罩被解开了,不知道丢去哪里了。牛仔裤和内裤也很快被脱干净了。我用双臂勉强护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着宫曲寒脱自己的裤子。刚才的劲儿这下忽然松懈了许多,反而开始有点羞了起来。

“紧张吗……?”宫曲寒给自己戴上了套,又压上来,但似乎在确认我是否已经准备好让他进入。

我咬着下唇摇摇头。他用手探了探我的下面,刚刚湿过的地方被冷空气一吹,稍微有点干了。他把手指放在嘴巴里,沾湿了口水,然后在我那里开始摩擦、揉搓、剐蹭起来。他的手灵活得像长了眼睛,但是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我的反应。他的表情很冷静,不带一丝情绪,仿佛是带有距离的在欣赏美术馆的某件藏品,或者是一盘插花。

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手指强烈的勾引、引诱和进攻的欲望。他的手指完全地和我的肉咬合在一起,他在其中越是搅拌,它就拉得越紧,越是浑浊,我不耐地扭动身体,想让他的手指去更深的地方。他似乎知晓似的,掌握着自己的某种节奏,几下轻,搬着一下重,几下深入又直接地捅到里面,让我爽得两脚发麻,几下又若即若离,在门口徘徊,像是找不到门铃的初访者似的。

我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一脸痛苦又哀求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此刻的宫曲寒自持又矜贵,似乎我只能祈求他给我仁慈,虽然他的那家伙早就炙热地跳动着抵着我的大腿内侧了。从他眼里我也能觉察到一丝目光流转之中隐藏的激动和兴奋,这兴奋不是那种“抓到猎物”的兴奋,而是围困着猎物,将它把玩于手中,放一阵又追一阵的游刃有余的那种自信和绝对的权力带来的性感。

我愿意让宫曲寒扮演猎豹,而我做那只可怜巴巴的小羊羔。

我用有点凉的手心一下子握紧了宫曲寒炙热的大家伙,温差带来的刺激让宫曲寒倒抽了一口凉气,“求你了,我想要。”

宫曲寒的手指继续在我的洞口盘旋,揉搓,全然不顾那里已经犯了水灾了。我皱着眉毛,把腿蜷缩起来,想尽力克服宫曲寒给我身体带来的刺激感。但他是个迎难而上的人,他用肩膀把我半环抱起来的姿势死死地固定了我的身体,手指又更稳、力度更精确地揉搓那里,时不时还用指节进去内肉壁上滑滑蹭蹭。我一头扎在他怀里,又是呻吟又是呜咽,又是求饶又是说些淫秽的词语,想要在言语和声音上都刺激,或者说打败宫曲寒的神经。

“嗯……不要……那里很痒……”

“宫曲寒,你这个大坏蛋……我真的好想要……你可以把你的……阴茎插进来我的小穴吗……”

“求求你了宫曲寒……我真的好恨你……”

“嗯啊……嗯……不要那里……嗯嗯……我……可以给我吗?拜托了……我现在只想要你插我……”

“宫曲寒,你完蛋了,你是不是故意在整我……呜呜呜,你欺负……啊……嗯嗯……”

每一句话说出去都像无力的子弹射到了盾牌上,然后转化成更猛烈的折磨攻势。终于在一阵燥热感和从小穴内部的抽搐感传到了门口的小豆豆的时候,我夹紧了双腿,按住了宫曲寒的手,然后猛烈地高潮了。高潮持续了很久,大概有两三波的样子,在我高潮的时候,宫曲寒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似乎在完整地享受他给自己带来的征服的快感。

抽出手指的时候,他的手指都被我下面的水泡白起皱了。他温柔地吻了吻虚弱的我,我正娇嗔地看着他,正想说点什幺怪他,他又温柔地吻了上来,和刚才的作风截然不同的风格。我动情地回应着他的吻,搂着他的脖子,然后感觉到他在下面找角度。那东西直直地、满当当的挤了进来。我皱着眉头,发出了一声满足又痛苦的闷哼。

不知道是不是我今天太兴奋了,总感觉宫曲寒的那家伙好像比我印象中的还要大。小穴口传来很紧绷,稍微有点胀痛的感觉。他开始缓慢抽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更大的刺激,倒吸了一口气,才把他的那家伙带来的冲撞感缓解一点点。

为了不弄伤我的脚,宫曲寒把那只腿放得远些,另一只则直接挂在他身上。而他的下半身却无限贴近我的。这样他进入的角度稍微有点倾斜,却直直地能撞到更里面,更陌生的地方。我被这种深入的感觉给震撼到,一下子说不出话,只能够一直换口呼吸来适应他的进入。

宫曲寒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我的半条腿,然后完完全全地不留任何余地的把他的那家伙全部挺了进去。“好痛……”为什幺以前都不会痛?难道他以前怕我痛,所以都没有完全进入,还留有了一些余地吗?天呐,我真的对男人的那家伙有多大没有真实的概念……

胀痛感和酸涩感完全向我袭来,我被痛得一时失了语言,感觉太阳穴都在嗡嗡的疼。我暗自庆幸还好我下面的体液很足够能给他做润滑和缓冲,要不我一定更疼了。

宫曲寒也似乎忍受着某种因过度挤压和紧绷带来的痛苦。他从紧咬的牙齿中间漏出一句,“伊芙,你试着放松些。”我心里想着,放松,放松,那种抽插好像开始变得自然、顺利一些了。我稍微擡起头就能看见宫曲寒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这视觉效果太刺激了。我的整张脸很快红了。

我想把脸扭到旁边去,或者用外套挡住脸,却被宫曲寒误会是我的头枕着不舒服,于是用外套做了一个小软包,垫在了我的脑袋下面。这下好了,没得逃避了,完全的冲击了。

抽插顺利之后,我感觉到宫曲寒的心情也更放松、自如起来。他顺畅地感觉着我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而他的一次次进入在我的身体里也更加自然,我甚至在他每次抽出的时候,开始期待下一次他能够更深的进入。宫曲寒也没有让我失望,他有的时候浅一些,有时候又能顶到很深的地方。

我的脸色完全潮红,宫曲寒让我的小腿贴着他的脸。他开始亲吻,抚摸我的小腿,腿窝是很敏感的地方,他没有放过,用手指节一下下剐蹭,我感觉又痒又舒服,分不清楚,只知道下面又溢出很多的液体。

“我想抱着你……”我小声提出要求。

宫曲寒听话地贴上来,用他的胸膛完全地贴上我的。他的身体很热,我环抱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腹肌,感觉到非常的满足。随着他一下一下地抽插,我感觉到自己好像一架快散架的风琴,而宫曲寒是一个落魄潦倒,但是很有音乐性的诗人,在我吱吱呀呀的琴键上面弹奏不成乐曲,但又吸引人的乐章。

我偷偷咬了他的耳朵,又用小腿勾住了他的大腿,来更靠近他。他感觉到了我欲望的攀升,于是更卖力地撞进我的身体来表达他的感觉。

“喜欢吗……?”他贴近我的耳朵湿漉漉地问。问完又连亲带舔的舔我的耳朵,这谁能受得了?

“喜欢……”我情醉迷离,从呻吟间挤出两个含糊不清的字。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做爱?”宫曲寒的声音在我耳边,好像一下子很遥远,又前所未有地接近。

“是喜欢……和你做爱……”我就像吃了迷魂药一样,他问什幺,我都听话地答。现在他估计问我家门密码我都能告诉他。

“我是谁?”他语气很认真,也不带有什幺感情。

我眼神迷离有点困惑地看了看他,他问出这话时身下还在用力抽插着我的小穴。

“你是……宫曲寒呀……”

“不对。”似乎是因为答错了题,所以身下用力更重了,像是种惩罚。

我有点吃痛地闭上了眼睛,“嗯……嗯……啊……是……”我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词,我不知道他想要听什幺……“是……嗯嗯……是我的宝贝?”

邪恶的嘴角稍微漏出了一点笑意,抽插的力度却没有因此减小。“你爱我吗?”

这是什幺超地狱难度的对话啊,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进行吗?

“嗯嗯……爱……啊,宫曲寒,你轻……啊啊……不要……”

“说,你爱的是谁。”

可恶的这家伙,我现在就很难讲完整的句子啊,还要在这里审问我。我真的很想给他抛个巨大的大白眼,但是谁让我现在像小鸡仔一样被人摁在他身下呢,先说点他爱听的吧。

“嗯……嗯……我……我……我爱宫曲……寒,……是我的宝贝……我爱宝宝……”哇好肉麻,我一边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强烈的撞击感带来的酥麻和痛爽感,一边在心里吐槽,这也太肉麻了,鬼才相信吧?他喜欢别人讲这种鬼话吗?

没想到宫曲寒还真的很受用。我讲到一半就感觉到宫曲寒的身体在变得紧绷,然后在我说完“我爱宝宝”的时候他在我身体里明显地抖了两抖。原来你喜欢听土味情话啊……找到你的弱点了。

“我也爱你,我的宝宝。”他心满意足地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似乎前面的一番铺垫,都只是为了让他顺利地、安全地说出这句话。

虽然我从来都不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话,但是从宫曲寒的嘴里说出来,莫名显得特别的朴实。因为他说得很笨拙,像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一样。而且那种简洁似乎是为了掩饰更多未曾说的东西。这样的“表白”我竟然不觉得反感,只是,好可惜,如果能不在床上,也听到宫曲寒明明白白大大方方地说“爱我”就更好了。

但是他的两句简单表白,确实让我心情变得更好了。我又来了更大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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