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胡雅依偎在付临昀怀中一动不动,身下的硬物始终深插在穴内,付临昀早已将身躯全部精力都释放于欢愉与哭诉之中,以至于他仅仅在与邓胡雅缱绻温存片刻后,便止不住困意,昏昏沉沉睡去。
他浅浅地呼吸着,鼻腔呼出的气息吹拂在邓胡雅的发丝上,让她头皮穿过一丝痒意,但为了不打搅他继续睡去,邓胡雅只是稍稍侧头,将环绕在付临昀颈间的两臂搂得愈发近些。
邓胡雅自从断了减肥药以后,心跳的力度和速度不再那幺难以承受,胸口处所承担的呼吸张力也稍稍降低,除去了这些越是安静无人之时越会成为强烈刺激的因素以后,她失眠的症状也得到些许缓解。
她也在不久之后,疲惫地睡着,两人保持着紧紧相依的搂抱姿势,直到次日清晨。
付临昀睁眼一瞬间,手臂顿时就传来酸麻和僵硬的感觉,又感觉自己的肉根也被温暖湿润的蜜穴包裹着。
他看着怀里熟睡的邓胡雅,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把手臂从她身下抽出,生怕让她本就短暂的睡眠时间,再一次缩短。
思来想去,他只得老老实实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伸手把震动个不停的闹钟关掉,接着又小心把头扭回邓胡雅面前,悄悄观察着她恬静的睡颜。
邓胡雅皮肤上那些青色斑块,其实在他第一次见到时,就对这些产生了疑虑,但当时,自己只是作为了一个突然撞破邓胡雅半裸的陌生男人,所以他只得闭嘴不谈。
这些斑点有很多可能性,做过按摩,被人打伤,受到撞击等等情况,依照邓胡雅目前的种种表现,她不一定能对自己吐露心声,但以上推断的情况,邓胡雅如果真的遭遇过,不难会从她的日常交谈中获得只言片语。
所以,他猜测邓胡雅是服用了某些副作用比较强的药物,鉴于最近有些报社报道某些唾手可得的副作用明显的减肥药物或是精神类药物,他有了一个目标药品,叫西布曲明。
他深入了解了一番西布曲明这一减肥药,有着粉色包衣的颗粒药物,只需经过一星期的固定服用,就会有心跳加速、体温过热、频繁失眠,以及身体出现不明淤青等类似症状。
他越看邓胡雅所体现出的不寻常反应,就越发相信自己的推断,他打算等邓胡雅醒来后好好询问一番。
恰好妈妈所在的医院里,就有自己熟悉且信得过的内科医生,如果邓胡雅真的长期服用过,他就要送她去医院检查治疗。
他不禁伸手轻轻抚摸起邓胡雅身上颗颗斑块,又回想起那个初次看见半裸的邓胡雅的夜晚,他只是不确定当时打开家门的人是谁,所以要走出房间亲眼看一眼才能放心睡觉。
门一推开就撞见了邓胡雅站在镜子前,他或许这辈子都难以忘记那个诱人而曼妙的身段,充满挑逗意味的胸罩,把两颗蜜桃聚拢起来,撑出的性感乳沟像是万丈深渊一般,若是脚滑跌落下去,也不见谷底。
还有她后背在裤腰以上的两块深凹下去的腰窝,以及腰间的曲线,都被暗夜中泄露出的光线,光影巧妙结合,用极尽雕塑之美的形式,呈现在付临昀的面前。
但付临昀清楚,这一切都是氛围的烘托和审美之人的主体体验,他借口喝水,转移了他观赏的视线。
殊不知这一回想,倒是令他苦恼地察觉身体流淌的血液,正悄悄往身下攒聚起来,滚烫的气息将他的肉根再一次点燃,他感觉到它正在邓胡雅的身体里缓慢勃起变粗。
他愈是想要屏息凝神于消减性致,那股强势的血液就愈是流淌得猖狂。
邓胡雅睡梦中隐隐感受到被撑大的胀痛感,她不由得睁眼去一看究竟,结果发现付临昀也在神色紧张地死死盯着自己,一见自己醒来,竟慌乱地移开眼神。
她明显比付临昀沉着许多,心想着不过是再多一次性爱,便勾上了付临昀的脖子,手指刮擦着付临昀经过一夜生长出来的胡茬,“做不做?”
付临昀没有拒绝,只是侧头故意不对视,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口上下起伏,邓胡雅两颗软绵的奶子借机紧紧贴着付临昀。
她一把推倒付临昀,两腿夹着令付临昀不齿的肉根坐起身,骑到了他的身上,从他的脖颈开始一路向下抚摸,“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正大光明高潮的脸,你看看我啊。”
她俯视着企图眼神逃避的付临昀,伸手把他的头掰到正视着自己,又抓起付临昀僵硬的手臂,牵引到自己的胸口,让他的掌心附在自己的荡漾的双乳上。
接着两膝向两侧分叉开,深深地吃进付临昀的肉茎,她在付临昀的身上扭动腰肢,每一次的交缠摩擦都让自己的阴蒂受到强烈的刺激。
她主导着这一场清晨的媾和,兴致勃发地两手掐着付临昀紧绷的脖子,喉结刚刚好卡在她的虎口,难以上下滑动,而付临昀则是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又似享受中又似被折磨,沉浸在被邓胡雅支配之中。
在两具躯体交缠到越发潮湿的激情时分,付临昀忍不住睁开褶皱的眼皮,借着半瞎的眼神再一次偷窥他歆慕的女孩。
白皙的倩影夹杂着飘飞的棕色发丝,她脸上粉嫩的绯红大片大片地绽放,红唇柳眉微卷的长发,一切色彩都混在一起,像是随意晕开的调色盘,却又令他深深着迷。
他希望两人永远都不要高潮,永远都唤不醒身体里用于终止的颤抖,两个人就这样毫无顾忌,永葆活力地做爱,他还想用无数个新鲜的姿势,在无数个未曾尝试过的地点,打开性欲的闸门,将两人囿于身份相悖的爱意统统倾泻下来。
邓胡雅似乎是感受到了源自身体深处的呼唤,两手撑在付临昀结实的胸肌上,卯足臀下的力气起起伏伏,越是插得深入,从她骚穴里迸发出的水声也越是大。
两人销魂的淫叫喘息,互相缠绕着情爱的枝桠,向着屋顶攀升,直至欲望发泄的终点达到,嗯嗯啊啊声不见后,只剩重重的呼吸声。
付临昀紧紧搂着倒伏在他怀中的邓胡雅,消解着身体内的一片泥泞。
vb:一只霉羊羊